“程宗你還不知道嗎?魏老師昨晚就住院了?!?p> “你不是說你們關(guān)系很好嗎?”
“程宗,你會去醫(yī)院看望魏老師嗎?”
程宗心里著急著呢,昨天就看他不對勁,早知道多問他幾句了。
肯定是前天晚上喝酒,加上昨天趕活動沒好好吃飯導(dǎo)致的。
“程宗?你會去醫(yī)院看望魏老師嗎?”
“哦”,程宗對著鏡頭說:“當(dāng)然,當(dāng)然會去!”
你們趕快走吧!我好想現(xiàn)在就去啊!
好不容易采訪完了,程宗戴上帽子口罩,直奔醫(yī)院。
“喂,柳州,魏老師住幾號病房?”
“魏老師住的是保密病房,我去接你吧!”
程宗和柳州見個面像特務(wù)接頭一樣,見了面程宗一直催問魏凜的病情。
“魏老師會喝酒嗎?”
“會??!千杯不倒呢!”
程宗想了想說:“可是他前天晚上在古溪喝醉了啊!”
“什么?”柳州不可置信的說。
“除了你去英國留學(xué)那會兒,他喝了一場大的把自己喝進(jìn)了醫(yī)院。出院后不管喝多少,我從來都沒見他喝醉過。”
“什么?我出國時的事你也知道?”程宗邊走邊問。
“當(dāng)然,魏凜剛退學(xué)時還很繃得住,雖說渾渾噩噩的但至少表面看著和正常人差不多??!但等聽說你去英國時,他就基本崩潰了,成宿成宿的喝酒,不眠不休的,我想不知道都難?!?p> 程宗突然沉默了一會,然后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然恐怕依魏凜的性子一輩子也不會告訴我的。”
“哎呀!沒事,我們是好兄弟嘛!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他再苦著自己了。你若還對他有心,就把他收了吧!”柳州突然收起往日嬉皮笑臉的一面,變得感性起來。
“好,我會努力的?!背套谖樟宋杖^。
她本來就是因魏凜才回來的,追不回他的心她哪可能放棄。
魏凜,不管你如何擺著一張冷臉,我都相信你的心是炙熱的。
柳州走到病房門口,想到魏凜的吊瓶已經(jīng)快沒藥水了,就跟程宗說:“你先進(jìn)去跟阿凜說說話,我去叫護(hù)士。”
魏凜聽了,心里一動,柳州在跟誰說話?
“魏老師?!背套谧哌M(jìn)去看到魏凜在病床上坐著看書,輕輕叫了一聲。
“嗯?!蔽簞C應(yīng)了一聲,冷冷淡淡看不出喜怒。
程宗又走了兩步,來到他床前。
“魏老師,你好點了嗎?還在生我的氣嗎?”好像自從古溪回來,他一直都沒消氣。
“我生你什么氣?”魏凜抬起頭來望著她,仿佛期待她能說出一些什么來。
“你是不是不喜歡遠(yuǎn)行哥???”程宗想了想說。
“是?!?p> 魏凜答的痛快。
“啪”的一聲合上手里的書,隨意放在了一旁。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魏凜慢慢抬眸,凝視著她問。
“我不知道你們倆發(fā)生過什么,但,遠(yuǎn)行哥其實他人挺好……”
程宗一邊說,一邊偷看魏凜的表情。
她說的應(yīng)該不合他的心意吧!不然他的臉色為何越來越陰沉?
“他,唉,不說他了。我以后不跟你提他了好不好?”程宗果斷轉(zhuǎn)了話風(fēng)。
雖然遠(yuǎn)行哥你也挺好的,但魏凜他是病人呢!我先照顧照顧他的感情比較好哈!
魏凜眉毛微挑,嘴角似乎上揚(yáng)了一下。
“你在古溪時說跟他一起去川大校慶?”
程宗想了想說:“咳,校慶嘛!每年都會有的,我今年比較忙就不去了。”
對不起遠(yuǎn)行哥,對不起李教授,要放你們鴿子了。
但是追魏凜可是關(guān)系到我的終身幸福,你們理解理解哈。
魏凜的嘴角越揚(yáng)越高。
程宗見他笑了,心想:“看,要哄好魏老師其實也不難嘛!”
“去還是要去的,畢竟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他不是不樂意她去嗎?
“我那天沒事?!蔽簞C又說。
程宗想了一會,他這是何意?
“哦,要不魏老師陪我一起去?畢竟拍攝《煙火》的時候咱倆互動不多,媒體現(xiàn)在都猜我們倆關(guān)系不好呢!”程宗頓了頓,看魏凜表情還挺高興的。
又加了一句:“你說呢?魏老師?!?p> 魏凜此刻的心情明顯好轉(zhuǎn)了不少,他看著程宗小心翼翼又古靈精怪的表情,臉上隱約有了笑意。
“好??!”他說。
“護(hù)士小姐,你看他的吊瓶快輸完了?!绷輲еo(hù)士進(jìn)來了。
護(hù)士小心的幫魏凜拔了針,又從推車上取出幾種藥,交代魏凜一定按時服下。
護(hù)士走后,柳州給魏凜倒好水,又把藥丸倒出來放到他手里。
“該吃藥了。”
魏凜咳了一聲,摸了摸水杯。
“我去辦出院手續(xù),麻煩你監(jiān)督他一下?!绷輰Τ套谡f。
“好?!背套诖鸬?,難道魏凜會害怕吃藥。
過了一會,魏凜又準(zhǔn)備拿起書本時,程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魏凜問。
“魏老師,你都這么大了還怕苦???”她仿佛抓住了魏凜的把柄,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沒有。”魏凜否認(rèn)。
“那你現(xiàn)在就吃藥?!背套诎阉f到他手里。
“好?!蔽簞C輕輕晃了晃手,提醒她,她的手還抓著他的手背。
“哦!”程宗趕緊松開手。
魏凜翻過手心,將里面的藥丸湊到嘴唇邊,另一只手端著水,隨時準(zhǔn)備灌入口中。
看他這緊張的架勢,就知道平時若有不舒服,一定是能忍就忍,非到必要是不會吃藥的。
程宗一直盯著他,魏凜只能仰頭將藥丸和水吞下。
“魏老師,真乖?!背套诮舆^他手里的水杯說。
她說的這句話讓魏凜想起那次在古溪玩真心話大冒險,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隔著滿桌酒菜,她用口型撩撥他:“魏老師,真乖。”
“以后,不許當(dāng)著人說這句話?!蔽簞C傾身靠近她,聲音磁性沉緩。
“為什么?怕別人看到你臉紅???”程宗故意逗他。
魏凜摸了摸耳朵,沒有出聲。
“魏老師,我比你大,叫你乖乖的很應(yīng)當(dāng)??!”程宗見他臉紅了,撩撥的越發(fā)起勁了。
魏凜又默了一會,欲言又止。
“魏老師,你叫過我姐姐的,還記得嗎?”
魏凜在心里嘆了口氣,舔了舔后槽牙。
“不記得。”
“哎呦,我們嚴(yán)正端方的影帝也會耍賴皮?。恳灰?guī)湍慊貞浕貞浹???p> “你!”魏凜一把攥住了程宗的手腕,稍一用力把人拉到了胸前。
“你什么你,能把我怎么樣?”程宗猶不知死活的在魏凜的忍耐極限上蹦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