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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只想當(dāng)棄妃

第十六章 景王心海底針

穿書后我只想當(dāng)棄妃 小庭花花 2069 2021-07-08 18:10:35

  孟晚尋看著擺在面前的錦盒,她非??隙?,這絕對不是慕云院的東西。

  依錦盒的精致程度,上次她翻箱倒柜湊錢買宅院時,若是看到了,肯定會將它當(dāng)賣了。

  多半是有人潛入慕云院,將錦盒丟在了花圃里,營造出她銷毀證據(jù)的假象。

  還未穿越過來時,只有原身欺負別人的份,到她這反而不爭氣了。

  “孟姑娘?!?p>  還沒看到云江天的人,他的聲音就率先到訪了。

  “孟姑娘,查的如何?”

  孟晚尋看他摩拳擦掌的氣勢,心中一涼。

  “那女子所中之毒,確實……”

  云江天見孟晚尋說到關(guān)鍵處就戛然而止,急得問道:“確實什么?是不是錦盒里的藥丸?”

  孟晚尋合上錦盒,“還沒查出來,再等等吧。”

  她要是告訴云江天,錦盒里的藥丸與女子所中之毒一樣,她估計就出不了慕云院了。

  有趙舒案撐腰,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云江天,才不會將所謂的景王妃放在眼里。

  身邊都是仇人的她,只能靠自己洗清冤屈。

  “那你盡快,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傍晚時分殿下就會詢問結(jié)果了?!痹平齑叽俚馈?p>  “那你就別在這晃來晃去了?!?p>  孟晚尋將云江天推出藥房,關(guān)上了門。

  趙舒岸,柳清清,云江天。

  她在紙上寫下了這三個名字,旁的厲害仇家她也記不得了。

  趙舒岸首先排除,已經(jīng)給她吃了瘋癲藥,沒必要多此一舉。

  她毒害婢女,也有損他趙舒案的顏面。

  柳清清,按理說是個有原則的傻白甜,可人設(shè)呈崩塌趨勢,無法確定。

  至于云江天,雖然記恨她,但貴在為人正直,不會去做這種事。

  孟晚尋將筆丟在桌上,拿出藥丸的配方。

  她已經(jīng)偷偷去過盛京各大藥鋪,并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傍晚時分,一籌莫展的孟晚尋揣著配方,磨磨唧唧地來見趙舒岸。

  趙舒岸神情嚴(yán)肅,開門見山道:“三天了,你若查不出來就直說,本王換個人。”

  “屬下已經(jīng)研究出配方了?!泵贤韺れ话驳貙⑴浞椒诺节w舒案面前,“錦盒里的藥丸,的確與女子所中之毒一致?!?p>  她本以為趙舒岸會拿著配方去慕云院問罪,誰知他拿出火折子,將配方燒成了灰。

  “此事只能你知我知,不得讓第三人知曉?!?p>  “為何?”孟晚尋忍不住問道。

  趙舒岸肯定知道點什么,否則不會輕易放過她。

  “服從命令即可?!?p>  趙舒岸用考量的目光看著孟晚尋,語氣中是上位者不可忤逆的威嚴(yán)。

  孟晚尋一心想知曉真相,硬著頭皮再次問道:“殿下是要包庇景王妃?”

  趙舒岸臉色一沉,厲聲道:“本王說了,到此為止,再多問一句,就自行離開順天府?!?p>  孟晚尋知道不能再追問下去了,忙道:“屬下會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不明不白地被誣陷,又無緣無故被包庇,諸多不合常理之處,實在令人懷疑。

  是夜,孟晚尋回到景王府,叩開了九清閣的門。

  趙舒岸身著繡有山川暗紋的白色常服,墨發(fā)用白玉冠簡單束起,正坐在燈下看書。

  大抵是因軒窗外抬眼可及的那抹月色,此刻的趙舒案少了幾分平日里的凌厲,多了幾分儒雅。

  聽到腳步聲,他翻書的動作頓了頓,接著繼續(xù)翻閱書冊。

  對待孟晚尋,他連抬眸瞧一眼這個動作都很吝嗇。

  孟晚尋習(xí)慣了他的冷漠,自顧自開口道:“殿下,不知慕云院里搜出來的錦盒,查的如何?”

  “王妃從不忌憚手上沾了多少人命,真相如何,于你而言重要嗎?”

  趙舒岸握著書冊的手搭在桌角,語氣里盡是冷嘲熱諷。

  他的聲音淡漠,令孟晚尋覺得窗臺上映著的白不是月光,是雪。

  “做過的事我認(rèn),沒做過的事休想賴在我身上。”

  孟晚尋挺直腰板,直視著趙舒岸。

  趙舒岸微微抬頭,觸及到孟晚尋目光的那刻,一種陌生感浮現(xiàn)出來。

  這種感覺并不能影響他對面前這個毒婦的厭惡。

  “王妃從前沒少陷害旁人,怎的輪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孟晚尋見他又提及往事,不禁無言以對,但那些事畢竟是原身做的,她問心無愧。

  “此事我會讓孟府徹查?!?p>  指望不上順天府,她自己這邊也毫無眉目,只能寄希望于權(quán)傾朝野的娘家了。

  此外,她提及孟府,還有給趙舒岸施壓的意思。

  公正嚴(yán)明的趙舒岸突然不追查此事,怎么想都不正常。

  “你不會以為孟府就能給本王施壓吧?”趙舒岸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他站起身,從書架上取下一方錦盒,丟到了孟晚尋腳下。

  錦盒在地上摔開,一顆黑色藥丸掉落出來。

  孟晚尋彎腰撿起藥丸,眉頭一皺,從慕云院搜出來的兩顆在她那里,這顆若也是那毒藥?

  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里閃過,她抬起頭,驚詫地看向趙舒岸。

  “是你,是你陷害我?”

  趙舒岸走到窗前,負手而立,疏闊的身影接住如煙的月光,更顯疏離。

  “不算陷害,只能說投你所好,毒殺與陷害,都是王妃愛玩的招數(shù)?!?p>  孟晚尋仍然無法相信,她無視趙舒岸的戲謔,質(zhì)問道:“為什么?那個婢女是你害的?”

  趙舒岸沒有理會她,高聲道:“寄風(fēng),本王要歇下了,送客?!?p>  寄風(fēng)推門而入,朝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王妃,夜深了。”

  孟晚尋深深地看了一眼趙舒岸的背影,心中已是一團亂麻。

  趙舒岸,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真的為了陷害她就草菅人命了嗎?

  她不相信趙舒岸會做出這種事,更不明白趙舒案為何要這樣做。

  出了九清閣,寄風(fēng)低聲道:“那個婢女偷東西被發(fā)現(xiàn),覺得沒臉,服毒自盡了,與殿下無關(guān)?!?p>  他沒有察覺到孟晚尋的神情變化,繼續(xù)道:“王妃,此事還是莫要驚動孟府了吧?!?p>  寄風(fēng)本以為孟晚尋會大發(fā)雷霆,誰知她冷若冰霜,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

  “他為何要陷害我?既然陷害我,為何又不追查下去?”

  面對孟晚尋的盤問,寄風(fēng)咧嘴呵呵笑了幾聲,“王妃,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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