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醒酒湯喝了?!蹦訜粗的暄岳渎暤?。
傅年言厭煩的沒有理會,就坐在餐桌前沉默不語。
誰知墨子煥突然起身,將醒酒湯一口喝下,雙手禁錮著傅年言的頭,就這樣俯身吻了下去...
傅年言喉結(jié)滾動著,感覺一股暖流直逼她的嗓子眼,她嚇得瞪大了雙眼,愣愣的盯著墨子煥。
許久,傅年言一把推開墨子煥,手一直不停的擦著嘴...
“墨子煥?。?!”一聲怒吼。
墨子煥勾著嘴角,一臉笑意的看著傅年言。
軟軟的,味道挺不錯。
傅年言只覺得惡心到爆,嘴唇都快擦掉一層皮的樣子。
她憤怒的盯著墨子煥,只覺得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還不喝?”他問。
傅年言惡狠狠的一口將醒酒湯喝下,氣得直接去了二樓臥室洗澡。
她這幾天估計都吃不下飯了。
墨子煥看著傅年言離去的背影,不怒而笑。
生氣的模樣依舊是那么可愛,只是是因為反感他而生氣...
看來有些人,有些事,他必須要去解決一下,不然以后會帶來更多的隱患。
他起身就去了‘幻焰’。
‘幻焰’現(xiàn)在已是休息時間,但只要墨子煥一句話,休息時間也必須得來。
“金安萱,誰指示你安排傅年言?”
墨子煥冷冽著臉坐在辦公椅上,全身都透著冰冷的氣息。
金安萱被嚇得一哆嗦,剛剛正準(zhǔn)備睡覺就接到大老板的電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過來便看見大老板冷冽著臉質(zhì)問她。
她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瑟瑟的說道:“是陳秘書,之前陳秘書說讓傅年言住在宿舍,不能回家。”
“我以為都是大老板的意思,就讓傅年言去住了宿舍,大老板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墨子煥微瞇著眸子,那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他在打量什么。
“昨天的事兒?”他問。
“昨天是因為上次傅年言得罪的一個客人點名要她,所有就安排傅年言過去了。大老板客人點名要她,我們也不敢不把人送過去呀...”
“嗯,你下去吧?!蹦訜ǖ恼f道。
金安萱聽見墨子煥讓她下去,她連忙一溜煙的就跑走了,看大老板的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這會兒肯定不能自討苦吃,找大老板套近乎。
她本想著借此向大老板獻(xiàn)獻(xiàn)媚,說不定大老板就會記住她呢...
墨子煥坐在辦公椅上,雙手交叉著握著靠在桌子上。
陳蕊?陳蕊還想害傅年言?看來這個人留不得了。
他思考了一會,纖長的手指撥通了郝修潔的電話。
“阿煥,怎么了?”
此時郝修潔正在家里睡覺,聽見電話鈴聲響了,就連忙接了起來。
“修潔,陳蕊現(xiàn)在在哪里?”
“陳蕊啊,自從上次你讓陳蕊離職,陳蕊好像去了夏氏工作?!?p> 夏氏?這陳蕊倒是比他想象中厲害,還能跟夏氏牽扯出關(guān)系。夏氏又如何?夏氏就能保住她?
上次放她一條性命以為她能改邪歸正,不會再去禍害傅年言,沒想到還是想方設(shè)法的害她,既然她嫌棄自己壽命太長,那他就成全她。
“修潔,你幫我看一下陳蕊最近的行程,發(fā)給冷野?!?p> 郝修潔一驚,睡意一下全無,阿煥這是準(zhǔn)備...
“阿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小事兒,只是覺得陳蕊這個人留不得了?!?p> 墨子煥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三年前傅年言替她背債,她也該還了。
如果昨天他稍微晚到一點,說不定傅年言真就被王磊那個雜碎吃了,墨子煥想著就后怕。
王磊?真就覺得他墨子煥需要他嗎?
沒有王磊的消息,他墨子煥一樣能把傅氏吃干抹凈!
安排好所有事情后,墨子煥便去了墨氏企業(yè)大樓。
是時候該做準(zhǔn)備了...
...
傅年言在墨子煥家怎么住怎么難受,她如死魚一般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咚咚——
敲門聲,墨子煥聞聲去開門。
開門便看見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外,穿著女仆裝。
傅年言滿臉疑問,這人是誰?她怎么沒見過?
“是傅小姐嗎?我是新招的女傭。伊管家讓我上來叫你吃午餐?!?p> 傅年言點頭應(yīng)下,隨著那個女傭下了樓。
看來墨子煥是真打算讓她好好在這里住下了,連女傭真給她招來了。
下樓還沒上桌,傅年言便接到了向君瑤的電話。
剛接通里面就傳來向君瑤大嗓門。
“我擦,小言你知道我看見了什么嗎?”
“看見了什么?”
“我出來逛個街,看見白易在跟許致遠(yuǎn)在咖啡廳喝咖啡!”
許致遠(yuǎn)?寧城許家小少爺?
“怎么了?”
“我靠小言!你怎么可以這么淡定!許致遠(yuǎn)唉!陳蕊男朋友,三年前一起和陳蕊作證的那個人唉!他在跟白易一起喝咖啡唉!”
“嗯,好的?!?p> 傅年言淡淡的回道,白易跟許致遠(yuǎn)一起喝咖啡?
白易難道也在查她三年前入獄的事情?
也罷,找個時間問問白易。
“小言你等著,我這就去找白易問個清楚?!?p> 向君瑤說完,掛了電話就急沖沖的去找白易跟許致遠(yuǎn)。
這兩個狗男人,居然在一起喝咖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