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從前可愛的模樣差不多,他心間泛起點點漣漪,這樣他便心滿意足了。
傅年言在浴室洗澡洗了很久很久,最后還是墨子煥的一句威脅,傅年言才瑟縮的走了出去。
墨子煥淡淡的淺笑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去浴室洗澡。
這小妮子越看越可愛。
傅年言熟悉的往衣柜里面找了一件休閑服穿上,她倒是沒瞅見過墨子煥穿休閑裝,大部分都是西裝革履死板的樣子。
還是如往常一樣,墨子煥洗完澡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傅年言看著墨子煥的身子,臉更加的紅了。
“你喜歡裸奔?”
冷不丁的傅年言突然問了一句。
墨子煥微微一愣,勾著嘴角直逼傅年言。他死死將傅年言逼入床角,帶著一絲魅惑的說道:“只喜歡在你面前裸奔?!?p> 傅年言忍不住賞了墨子煥一個白眼,冷笑著說道:“神經(jīng)病?!?p> 然后一把推開墨子煥,走出了臥室。
既然改變不了什么,那就欣然接受,或許接受還會讓自己好過些,傅年言淡淡的想著。
樓下伊管家早已備好了早晨,嘴里招呼道:“傅小姐,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傅年言下樓,坐到桌位上,開始自顧自的吃起了早晨。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本來住在墨子煥家里已經(jīng)夠難受了,她可不能還委屈了自己,該吃吃該喝喝一樣不能少。
此時墨子煥也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樓下,看著傅年言在吃早餐,也忍不住坐到了旁邊吃起了早餐。他剛坐下傅年言就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我吃飽了?!比缓蟊阆胫x開餐桌。
墨子煥眉眼抽搐,這不明擺著躲著他嗎?他俊臉一冷,強制將傅年言拉住,讓她坐下,淡淡的說道:“我還沒吃飽?!?p> 話里的意思就是不許她離開。
“你沒吃飽關(guān)我什么事兒?”傅年言皺眉,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
墨子煥語塞,一只手強硬的拉著傅年言,另一只手悠閑得吃著早餐。
傅年言有一絲惱怒,但也不敢發(fā)火。只好安安靜靜坐在座位上看著墨子煥慢悠悠的吃。
一頓早餐下來,墨子煥足足吃了半個小時,傅年言無語,他怎么不吃出一個世紀來?吃個早餐都能這么墨跡。
“待會出門,買幾件衣服?!彼林?,淡淡的說道。
“不用?!备的暄韵攵疾幌胫苯娱_口拒絕掉,她不想跟墨子煥有太多聯(lián)系,住在他家能避免碰面就避免碰面。
墨子煥皺眉,這小妮子怎么還是喜歡跟他唱反調(diào)?這幾年吃得教訓還不夠?
“你沒有權(quán)利拒絕?!彼馈?p> 傅年言撇嘴,心間一陣不爽,但也不敢反抗,只好沉默著不說話。
墨子煥擦完嘴,慢慢悠悠的牽著傅年言去車庫,開著昨天的邁巴赫駕駛了出去。
傅年言坐在副駕駛位上,全程撇著臉不想看墨子煥。
她心里煩他,但又怕他,不敢反抗他。只覺得自己心火窩得難受。
在尷尬的氣氛當中,突然一道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
傅年言連忙掏出手機,看見手機上面顯示著季寒宇三個字,心間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季寒宇從來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如果主動給她打電話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她一接通電話,季寒宇便在電話那頭焦急的說道:“小言,快來市中心醫(yī)院,你媽媽昏倒了?!?p> 傅年言一愣,心口一悶,連忙說道:“馬上。”
說完,傅年言掛點電話對著墨子煥說道:“我要去市中心醫(yī)院?!?p> 墨子煥也沒有問什么,掉頭就向著市中心醫(yī)院開去,看她的神情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不一會兒車子便開去了市中心醫(yī)院,傅年言直奔媽媽的病房。
走進病房就看見嫂子和季寒宇坐在一旁,滿臉的焦急。
“寒宇哥!怎么回事?”
“小言,剛剛醫(yī)院查出來你媽媽患了腦梗,需要馬上動手術(shù),給你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讓你簽一下字?!奔竞罱忉尩?。
“怎么會患腦梗,怎么會...”
“小言別太擔心,手術(shù)由我和思語一起,保證百分之百成功。只是術(shù)后可能會有很多并發(fā)癥,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p> “先做手術(shù),術(shù)后我會照顧好我媽的?!?p> 傅年言連忙說道,心里一陣忐忑。媽媽究竟藏了多大壓力,居然患上了腦梗。
傅年言在手術(shù)單上簽完字,焦急的在手術(shù)室室外徘徊。究竟怎么回事,著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都快有些支撐不住了。
“言兒,別太擔心了。季寒宇和季思語都是世界級醫(yī)生,你媽媽會沒事的?!?p> 墨子煥看著傅年言焦急的步伐,寬慰道。
怎么能不擔心,嫂子和寒宇哥的醫(yī)術(shù)她可以百分百相信,畢竟他們家是醫(yī)生世家,代代相傳醫(yī)術(shù)。但是自己的媽媽正在動手術(shù),怎么可能不擔心,現(xiàn)在她的一顆心都懸在嗓子眼了,生怕自己的母親出半點不測。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術(shù)室的燈熄了。季寒宇穿著手術(shù)服出來,通報道:“手術(shù)很成功?!?p> 傅年言聽到這幾個字,懸著的心突然放了下來。她沉重的吸了一口,嘴角裂開了一絲笑容。如果家里人真的出了半點不測,她真的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
“寒宇哥,嫂子,謝謝你們?!?p> 傅年言站在ICU病房外看著葉淑堯,嘴里誠懇的說著。
“小言,會沒事兒的?!奔竞畹?。
“我媽怎么會...”傅年言有一絲哽咽,她真的太自私了。從出獄回來便很少關(guān)注家里的事情,只想著自己好過,卻從來沒想過誰都不好過。
“媽她太思念年華了,天天茶思飯想,郁郁寡歡,最后積勞成疾便這樣了?!奔舅颊Z突然眼眶一紅說了一句。
她和葉淑堯在家,天天思念傅年華,沒有哪一天不希望時間過得再快些,讓他們一家人早些相聚。
傅年言嘴唇一抿,究竟是在背后算計她們,究竟是誰!
傅年言哽咽了一聲,拉著季寒宇到一旁,小聲問道:“寒宇哥,你知道我哥是怎么被關(guān)進去的嗎?”
“當年好像是因為被人匿名舉報貪污,然后便被關(guān)了進去?!?p> “匿名舉報貪污?”
“對,當年證據(jù)確鑿,你哥就被送進去了?!?p> 傅年言皺眉,冷嘖了一聲,當年他們家也不可能缺那點錢去貪污。再說她哥的性子他還是了解的,死活都不會貪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