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有潑冷水的。
就比如冉紅塵,她在鬼蓮耳邊低聲說道:“你有本事別用內(nèi)力?!?p> 鬼蓮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我有我為什么不用?你怕不是有那個大病?!?p> “也是,你也只能靠這些了,畢竟就你那力氣,捏死只螞蟻都費勁。”
“滾蛋。說正事,等過幾天我要把阿述叫過來?!?p> 冉紅塵上身往后一挪疑惑道:“你叫他干嘛?”
“叫來當(dāng)軍醫(yī)呀!那還能干嘛?叫來放火殺人屠城?”鬼蓮笑道。
冉紅塵身子坐正翻了個白眼:“以為你想他了,沒想到又是個工具人?!?p> “滾~做夢呢?照你這么說,那么多人我想的過來嘛,開玩笑?!?p> 說叫來還真就是速度。
這個訓(xùn)練進(jìn)行到最后一天,也就是讓他們休息一天之后,就可以進(jìn)行最后的一項訓(xùn)練了。
而這一天,鬼蓮坐在床上,晃悠著腿給司空述撥去了個電話。
正在翻看醫(yī)書準(zhǔn)備熬藥的司空述,在聽到鈴聲后拿起通訊器,看到來電顯示后。本是嚴(yán)肅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微笑,他接聽了電話。
“嗯?”這是他的常用詞。
“在干嘛?最近有時間嗎?”
“有沒有時間不都得騰出來嘛,說吧,什么事?”司空述開了免提,把通訊器放在一旁繼續(xù)翻看醫(yī)書。
鬼蓮在另一邊嬉笑了幾聲便撒嬌道:“我想讓你來軍隊當(dāng)軍醫(yī)~”
“軍醫(yī)?你又出去了?”
“額……是的?!?p> “……”
“哎呀!你就說來不來?”
即使司空述看不見,但也能想象的到,此時的鬼蓮一定是嘟著個嘴單手叉腰等待著回答。
無奈,能怎么辦?自家?guī)熋霉蛑惨獙櫹氯ィ?p> “你也就能欺負(fù)我了?!彼究帐鰢@了口氣無奈道。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裝什么軟萌小白兔呢。這么說就是同意了唄,那就等我給你發(fā)地址你直接過來吧!”鬼蓮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掛了電話,司空述閉眼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便繼續(xù)手里的事了?
畢竟空間不同,所以時間也不一樣。
司空述弄完這些,已經(jīng)過去三個時辰了,但在鬼蓮那邊卻只是一小會兒都不到。
他站在將軍府前,長發(fā)隨風(fēng)飄動模樣清秀,左眼角還有顆不仔細(xì)看并看不出的美人痣。
一身青衣襯的他好像個書生。
就是這里了,他心想。
扣響了大門,此時已經(jīng)亥時了準(zhǔn)確來說都午夜十一點了,所有人都睡了他去敲門?!!??!
聲音其實并不大,但在安靜甚至是寂靜的夜晚卻顯的格外清晰。
更何況鬼蓮根本不可能睡著,于是在聽到敲門聲后。她迅速睜眼,慌張的下床穿鞋,連外衣都沒有套,只穿了件紅色交叉領(lǐng)束腰的衣裙便出去了。
在第二次敲門聲響起前,鬼蓮用最快的速度站到了他身旁,并不是從大門出來的,而是翻墻。接著便拉住他胳膊低聲崩潰道:“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已經(jīng)十一點了!你干什么呀!”
司空述一本正經(jīng)道:“按時差算的話,剛才你就是這個點給我打的電話。”
“……做個人行嘛?稍微的,就那么一點也行啊!”鬼蓮恨不得打死他,太氣了!做的事根本與模樣不符?。?!欺騙!赤裸裸的欺騙!差評!
見她穿的單薄,司空述脫下外衣給她披上,鬼蓮瞪他一眼拉了拉外衣。
“我什么時候當(dāng)過人?”他是用那種無污染無危害的笑容說這句話的。
鬼蓮翻了個白眼:“走吧,翻墻進(jìn)去。”
大半夜的兩人不睡覺,而且還翻墻,這畫面要是讓人看到了總有點……
椿埠慕在睡覺,不經(jīng)過主人允許鬼蓮也沒辦法給他安排房間,只能讓他到自己屋子里。
關(guān)了門,點了油燈,兩人坐了下來。
司空述先開口陰陽怪氣道:“小師妹可以啊,這么大的事兒都不告訴你師兄?”
“你行了,也不是大型的沒必要說。我也沒瞞著,誰問的話我也是如實相告的?!?p> “嗯,行,那你現(xiàn)在說一下你的處境吧?!?p> “處境挺好的,原主叫椿曼兒,我現(xiàn)在就是她了?!惫砩彑o所謂道。
下一刻,鬼蓮一笑:“紅塵醒了?!?p> “嗯?!?p> 冉紅塵照了照鏡子看了眼自己的儀態(tài),之后才去鬼蓮的房間,看到了書生面相的男人。
三人又是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鬼蓮輕笑:“不去睡啊?”
冉紅塵回道:“不困了?!?p> 司空述看了看兩人道:“你不困我困,我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小師妹借你床一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