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打賭
“你要去見曹正淳?”上官海棠頓時不高興道:“你想做什么?曹正淳這樣的大奸臣,你是想和他交好?”
“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人的壞,是表現(xiàn)在明面上的,這只是小壞,有些人的壞,則是隱藏在暗處,這種人比毒蛇還要惡毒,曹正淳,看似是壞蛋,但是只是小壞罷了,你哪位義父,可不簡單,別被表象所迷惑,聰明如你,被人賣了還幫他數(shù)錢!”
“不許你侮辱義父、”上官海棠大怒,目光死死的盯著朱友珪:“義父對大明忠心耿耿,一心為國,我不允許你這樣說義父、”她自幼就被朱無視收養(yǎng),在她心目中,義父比親生父親還要親,她相信自己義父不是那樣的人!
朱友珪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你想干什么?”上官海棠警惕的看著朱友珪,這朱友珪在她認(rèn)識中,高深莫測,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且讓人猜不出他的想法,很神秘陌生的一個人,不過起謀劃,絕對不低,能短短幾天就混到國師的地步,可見其手段的高明之處、這人很危險,在上官海棠看來,比曹正淳還要危險的多、
“就是簡單的打個賭罷了,若是你贏了,我可以無條件幫你做三件事,是任何三件事,當(dāng)然不能讓我直接去死,或者做豬做狗,而若是我贏了,你以后就跟著我,退出大內(nèi)密探,成為我的手下,為我辦事,可否?”
上官海棠目光緊緊地盯著朱友珪:“原來你是想要收我為手下,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必須老實回答、”
看著上官海棠認(rèn)真的模樣,朱友珪說道:“好、”
“你對大明,有沒有、、”
“你是說皇位?我都說了,沒那興趣,而且你不覺得,當(dāng)皇帝太累了嗎?再有一點,還是你見識太小,對于我這種需要靠氣運的人來說,去當(dāng)皇帝,無異于取死之道!”
看上官海棠認(rèn)真的聽著,朱友珪繼續(xù)道:“若是我真的當(dāng)了皇帝,就相當(dāng)于將我和大明徹底綁在一起,到時候我離不開大明,大明江山但凡有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影響我的氣運,我沒那么傻,而且當(dāng)皇帝多累啊,你看現(xiàn)在的我,多舒服,吃了睡,睡了吃,要武功秘籍,皇上都幫忙收集,你說我需不需要坐上哪至尊之位?”
上官海棠沉默了,美眸盯著朱友珪,這家伙的想法,和平常人不一樣他的想法,或許只有帶了他這種境界,才會明白、上官海棠想了想說道:“我暫且相信你,不過,這個賭約,你總得先跟我說說,是賭什么?”
“就賭你義父,有沒有不臣之心?是不是想要登上哪至尊之位,自己當(dāng)皇帝!”朱友珪說道、
“我義父不會的,這個賭,我跟你賭了,你必敗無疑!”上官海棠很是自信的道、
朱友珪笑了笑:‘如今這朝廷,有我和曹正淳與你義父對抗,他不敢有所動作,但是曹正淳沒了,我也沒了,他一家獨大,那時自然回這樣做、’
“你想、”上官海棠一驚、
“沒錯,我打算召開一場武林大會,逼迫天下武林各大派,將他們的秘籍都交出來,這樣以來,你義父定然會在其中做馬腳,那時,他會做什么,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想害我義父?”上官海棠怒視朱友珪:“你、”
朱友珪打斷她的話:“什么叫害你義父?只是給他一個機會罷了,再說了,有野心的人,預(yù)期讓其在暗中蓄謀,還不如給他計劃全力一搏呢、對了,你大可將這個告訴你義父,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一旦你告訴了你義父,估計你以后很難會得到你義父的信任,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上官海棠盯著朱友珪,這人很危險,很可怕,似乎能夠讀懂人心,想了想說道:“你為什么一定認(rèn)為,我義父會有不臣之心?”
“呵呵、”朱友珪笑道:“我在出道之前,曾經(jīng)看過大明的氣運,也推算過曹正淳,朱無視等,你知道我推算的結(jié)果是什么嗎?”
“真有這種推算?”上官海棠問道、
“你不懂,若是日后,你跟著我離開這方世界,你到時候就知道,我為什么能夠推算的這么準(zhǔn)了!”
“哪你說說,你推算的結(jié)果是什么?”
“曹正淳的下場,是被你義父吸干功力,而你義父的下場,則是被你們幾個大內(nèi)密探合力殺死在護龍山莊,這是在他逼迫皇帝退位的時候,所以我才這么肯定,他有不臣之心!”
“鬼話連篇,我不相信!”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反正他會找準(zhǔn)每一個時機,來收拾掉我和曹正淳,排除異己,好登上至尊之位,好了,說了這么多,準(zhǔn)備一下,去拜訪曹正淳吧?!?p> “我也去?”上官海棠問道:“你就不怕我真將你的一切,都稟報給我義父?”
“你的聰明程度,我是知道的,我這并不是搞什么陰謀,而是陽謀,什么是陽謀?哪就是,明知道這是我的設(shè)計,他都會往里面跳,都會中計,我擔(dān)心什么?”
上官海棠沉默了、這個必須得告知義父才行、
“去見曹正淳,怎么能沒有禮物呢?嗯、海棠,去將外面院子里的土,包上一份,等會一起帶上,送給曹正淳!”
上官海棠一愣,有些無語的看著朱友珪:“你送禮送土?。俊?p> “那有什么辦法,我又沒有什么錢,寶物也沒有,只能送這個了,比較怎么算,也是國師府的土,這可是沾了我這個國師氣運的土,并非凡土,珍貴著呢、”說完,朱友珪變離開,去換衣服去了。
上官海棠無奈的看著朱友珪,著人還真是、、、她來到院子,看著地上的土:“真當(dāng)我是白癡啊,這不就是普通的土,能有什么作用?送土、”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奇葩、也不知道,曹正淳看到你送的禮物,會不會直接將你趕出來、’
突然,上官海棠想到,之前朱友珪說,不光是他,還有曹正淳,只有他們兩個都沒了,才會讓她義父露出馬腳,那么,她有什么底氣,來讓曹正淳自己退出舞臺?還是說,這次去拜訪曹正淳,是為了買下一個伏筆,坑害曹正淳,這是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啊,難怪送禮送土,估計是讓曹正淳早日入土為安吧,真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