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東城區(qū)盤下了一處酒樓,現(xiàn)下還未修繕,后來又接受了一家成衣鋪?zhàn)印菑那暗奶煲麻w,賣家搬走了東西,倒是比較好收拾,今后開店可是要延續(xù)先前的?”
劉元浩雖然只說了兩處,其實(shí)這一天的事情已經(jīng)不少了。
要不是接待招納來的新人的活給了另外兩個沒有受傷的人和折回來的謝白,他還未必能在一天內(nèi)盤下兩處鋪?zhàn)印?p> 之前他找的中間人說天衣閣繼續(xù)原來的生意更劃算,他的心里也有贊同,因此話語就有了偏向。
天衣閣。
褚筵眸光微閃,最終定了下來。
“天衣閣,就繼續(xù)做成衣吧?!?p> 那樣的話,對于阿姐來說就確實(shí)是個最佳去處了。
“是?!眲⒃聘纱鄳?yīng)下。
“對了,這是傳音珠,今后有事告知我直接靈力傳音就是?!?p> 褚筵說著,拿出了空間里放著的傳音珠。
這樣一來,也免了他還要問別人要消息的尷尬。
忽然,褚筵識海中涌入了一股靈力。
是硫熾的契約靈力。
這不正常的反應(yīng),難道是師尊回游霜閣了?
褚筵沒來得及再和劉元浩說,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身法迅疾,穿梭在各個巷道間。
不一會,褪去偽裝的他就拿著佩劍正大光明進(jìn)了神臺行宮。
回到游霜閣,箐僦就在門口等著,似乎等了他許久。
按照箐僦的話到了靈囀的書房后,除了意料之中的師尊外,穆休也在一旁坐著。
穆休殷殷追問,而她耐心淺笑答話。
配著書房里的一景一物,這畫面和諧的刺眼。
在門口停了半步,發(fā)現(xiàn)兩人依舊聊的投入,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褚筵準(zhǔn)備轉(zhuǎn)個方向回房。
“師兄為何相避?可是師弟場上傷了師兄,師兄心中對師弟有所不滿,若真是如此還是過來說個清楚好?!?p> 剛轉(zhuǎn)過去,穆休的聲音忽然傳來,褚筵的步子不尷不尬的停在原地。
“褚筵,你受傷了?”
靈囀挑眉,看向他的背影。
明明圣靈之體的金丹中期比穆休剛突破的金丹初期強(qiáng)上許多,雖然照塵劍上有劍氣加持,但她送與褚筵的劍也不普通。
那可是忝楦除了隨身佩劍以外用的最多的劍,怎么會落得下風(fēng)?
事情似乎不太簡單,但徒弟受了傷她這個做師父的總得先關(guān)心一下。
“是啊,傷的很重,方才傷口崩開,該換藥了,師尊有事吩咐嗎?”
褚筵壓下所有情緒,轉(zhuǎn)身歪頭一笑,澄澈的眸子里無一絲惱意。
干凈的笑容讓靈囀呆了一瞬。
實(shí)在是這樣仿佛無憂無慮的純粹笑容,她許多年都沒見到了。
輕咳一聲,靈囀關(guān)心道:“那便快些去換藥,一會兒來一趟就好?!?p> 見旁邊人的目光一直停在褚筵身上,穆休捏了捏袖子下的手,又對靈囀道:“師尊方才說要挑劍侍,可以詳細(xì)說說嗎?”
“唔,當(dāng)然……”
交談的聲音被褚筵的步子甩到身后,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轉(zhuǎn)眼一看,硫熾趴在窗子上,伸長了脖子往書房看,似乎趴的時間還不短。
進(jìn)屋后,反手關(guān)門,褚筵忽然保持著這個姿勢不想動了。
傷口崩開只是他找的借口,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剛才他們那樣融洽的相處,褚筵就瞬間沒了想要進(jìn)去的想法。
不過,身為祭司,她也不可能只收下一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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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流音
一更 褚筵:師尊,我裝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