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又純又欲白老板
王末這邊歡聲笑語,魏忠和四象兩人這會正在一間帳篷里愁云慘淡。
“我?guī)煾狄前l(fā)現(xiàn)了,一定會打死我的!”
魏忠的聲音從狹小的帳篷里傳出,四象則是一個勁勸解著自家的少城主。
“少城主,沒關(guān)系的。我們可以當(dāng)作不認識他們,所以哪怕進了老龍城被深海老龍知道了此事,也與我們無關(guān)!”
鉆進牛角尖的魏忠,瞬間感覺眼前一亮。
可是他才高興了不到一秒,立馬又露出了一抹憂愁。
“可是我原本打算是向師傅請功的啊,這樣一來那就沒法再說了。”
四象知道魏忠的計劃。
自家少城主想扭曲事實,將出城攻打王末一事向深海老龍稟報邀功。
對無寂崖城的滅亡一事,則是采用春秋手法,將責(zé)任全推到王末的頭上。
整個事件可以概括為,魏忠少城主聽聞王末現(xiàn)身,帶著無寂崖城的精英很興奮準(zhǔn)備為師傅深海老龍報仇。
奈何無寂崖城空虛,遭遇了君王級噬極獸偷襲,無寂崖城城破。
魏忠少城主英勇殺敵,最后帶著部下來投。
自家少城主要洗地,四象自然是感覺自無不可。
可是現(xiàn)在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王末這個大魔頭現(xiàn)在賴上了他們,這地就有點不好洗了。
剛剛和健健從海里洗完澡的王末,這會在帳篷不遠處聽著兩主仆的密謀,在心里對四象這個狗頭軍師直呼內(nèi)行。
健健聽著兩人巔倒是非,氣得就想將兩人的陰謀當(dāng)面揭穿。
王末眼疾手快將健健撈了起來。
健健空轉(zhuǎn)著兩個輪子,這會很是憤憤不平。
“噓,我們讓人家?guī)兔?,人家利用一下我們這很正常,不至于,不至于?!?p> 王末看著帳篷里的兩人身影,這會很是可樂。
只要兩人帶自己進老龍城,王末對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容忍的。
反正他跟老龍頭那老頭的恩怨,也不差這一件事。
王末現(xiàn)在想起老龍頭那黑黑瘦瘦的身影都還很是懷念,畢竟他可是自己實驗室唯一一個最最配合自己的人。
甚至他還幫自己游說其他人,配合自己的實驗,算是王末當(dāng)初的實驗小助手。
可惜兩人的蜜月期,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少城主,沒關(guān)系的。你想啊,王末他肯定會偽裝進城這是一定的,要不然那滿墻城都是他的懸賞通輯,他不是直接送上門嘛?!?p> 四象起身來到魏忠的面前分析道。
“所以我們就當(dāng)作王末不在我們的隊伍,我們只要對其他的兄弟說這是澳亞新大陸的幸存者跟我們一起去老龍城?!?p> “對呀!”
魏忠很興奮的捏拳砸了一下大腿,王末見此這才放下健健。
“回去吧!”
聽王末這么說,健健只得恨恨的看了一眼魏忠和四象的帳篷。
可是當(dāng)健健發(fā)現(xiàn)兩人人影重合在一起,這會人都傻掉了。
王末回頭就看到已經(jīng)熄燈的帳篷正在抖動,連忙拉著已經(jīng)宕機的健健離開。
“這不是他們的錯,是這個末日的錯?!?p> 王末一本正經(jīng)向健健解釋道。
健健舉起雙手,飛快朝自家的帳篷沖去。
王末看著健健正在瘋狂敲門,只得搖了搖頭。
“真是年輕,這就被嚇壞了!”
王末躺在還殘留著白天余溫的沙難上,想著這會馬克也不知道離燈塔還有多遠。
孟士不醒,王末現(xiàn)在對那0號使戰(zhàn)兵的情況一無所知。
從孟士昏厥前的支言片語,王末知道那個家伙吃了一發(fā)原子彈,好像并無大礙的樣子。
看著眼前這月黑風(fēng)高、海闊的景色,王末反而沒了睡意,將希蒂的命源星又掏了出來。
“你欺負健健啦?”
白月魁輕柔中帶著幾分暖意的聲音在王末耳畔響起,王末抬頭打量了一眼白月魁。
一雙長長的大白腿出現(xiàn)在王末的眼前,王末只感覺自己的鼻孔出現(xiàn)兩道熱流連忙給吸了回去。
白月魁換下了自己的衣服,這會穿著一條熱辣的牛仔熱褲,兩條又長又白的大長腿完美的露了出來,仿佛將整個幽暗的沙灘都點亮。
白色的襯衫下擺這會扎在腰上,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和上面的馬甲線。
大概對自己這又純又欲的溫夢如杰作也有些嬌羞,白月魁屈膝坐在了王末的身邊。
“你在干嘛呢?”
看著王末被自己打扮露出來的震驚模樣,白月魁俏臉掛著出浴后的微微紅暈輕聲問道。
王末將手中的紫色寶石扔給白月魁,連忙從白月魁身上移開視野,抬頭看天。
“在研究這塊破石頭?!?p> 白月魁看著手里那已經(jīng)黯淡的命源星,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然后白月魁又試著朝里面輸入生命源質(zhì),可是命源星完全毫無反應(yīng),輸出的生命源質(zhì)也仿佛泥牛入海。
研究了一番后,白月魁將命源星扔回給王末。
“這個東西,好像跟那個令牌一樣?!?p> 白月魁發(fā)表著自己剛剛的研究心得。
王末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他已經(jīng)試了很多種方法,可是命源星現(xiàn)在離開希蒂之后,就徹底沉寂了下來,不管怎么試都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王末把希蒂給的令牌也掏了出來,打量了一眼正在熠熠發(fā)光的令牌。
白月魁伸手拿過令牌,當(dāng)看到令牌上的七朵瑪娜之花雕刻,白月魁開始細細察看起來。
“你說她的令牌上為什么刻這瑪娜之花,而且這種瑪娜之花我好像只在她的噬極大陣中見過。”
王末看了一眼令牌,就認出了那是紫色的瑪娜之花,便向白月魁解釋了一遍。
白月魁看了半天,最后將令牌扔回給王末。
“要是我們有這紫色的瑪娜之花,倒是可以試一下那寶石是不是需要瑪娜之花才能激活,可惜我們沒有?”
王末接過令牌呆了一下,紫色的瑪娜之花他第一次跟希蒂戰(zhàn)斗就繳獲了兩片。
“等下!”
王末把光影劍掏了出來,插在沙灘上。
白月魁起身,連忙朝帳篷里跑去,沒一會她帶著唐橫刀也來了。
“我來試一下,你稍稍走開一點?!?p> 見白月魁頭都快靠近自己的腦袋,王末提醒了白月魁一聲。
那兩片瑪娜花瓣出現(xiàn)的女人頭,王末總感覺很邪性。
每次王末也只有收進物品欄,才能打發(fā)掉她們。
王末見白月魁退后了兩步,這才將那顆紫色的命源星擺在了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