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臣大人,您怎么來了?”裁判對著來人那是低頭哈腰,心里有鬼,那是更慌了。
“哼,我要是不來,你在這茶之國不還鬧翻天了?”說著,左大臣這個又高又胖的家伙,招手將佐助幾人叫了過來,“你們做得很好,不愧是木葉隱村的忍者?!?p> 鳴人被夸得不好意思,直撓后腦勺傻笑。
小櫻也露出了笑容,唯獨佐助卻沒有表現(xiàn)什么,開口就問:“左大臣大人,您難道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是啊,不然我也不會來了,這還多虧了你啊。”說著,左大臣大人對身側(cè)的侍衛(wèi)大喝道,“還不快給我將中納言給我抓起來?他涉嫌貪贓腐敗,還妄圖操控比賽結(jié)果,我們火之國的名聲險些就被他給敗壞了。”
“冤枉啊,左大臣大人,我冤枉啊?!辈门须m然不敢反抗,但是嘴上卻是沒有落下,叫得如同一頭要被殺掉的豬。
“冤枉?你看看這是誰?”說著,左大臣大人眼神示意,森乃伊比喜那猙獰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隨著他的手一擺,幾個木葉村下忍壓著那三個雨忍就出現(xiàn)了。
“來,你們給我們的中納言大人說說,他究竟都做了哪些好事?”森乃伊比喜的笑容落在雨忍那三人的眼中,那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
三人嚇得是屁滾尿流,爭先恐后地說出中納言大人的消息。
“八月十七日晚上,和芥子族長邀請中納言大人去府上赴宴,臨走的時候,中納言大人身上多了一個盒子,里面是滿滿的金錠?!?p> “八月十八日,和芥子族長邀請……最后中納言大人就在府上留宿,和芥子族長讓自家小妾……”
“八月……”
“……”
三人那是一條不漏,將中納言和和芥子族長的勾當(dāng)全都說了出來,一時間中納言和和芥子族長那是面色鐵青。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左大臣大人一甩寬大的袖袍,冷冰冰地說道。
聞言,中納言那是雙目低垂,低下頭去,任由處罰。
“伊比喜前輩,您怎么來了?這次您可幫上大忙了?!毙芽粗帘认材仟b獰的面目,卻笑了出來。
“是啊,這次沒有前輩您,我們可就遭大殃了,沒想到一個任務(wù)涉及的是居然這么復(fù)雜?!兵Q人也撓著頭說道,他對于這種爭權(quán)奪利背后的勾當(dāng)那是頭疼無比。
“這次,還多虧了佐助了,如果不是他提前傳回消息,我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币帘认残χf道。
原來,早在遇到森乃伊達的時候,他就傳回了消息,以需要支援的名義點名將伊比喜叫了過來。
而伊比喜走的是海路,在半島上正好撞見雨忍村被佐助他們放跑的三人,一番拷問之下那是恨不得將他們內(nèi)褲顏色都說出來了。
一旁,佐助笑了笑,推了把森乃伊達。
“哥?!鄙艘吝_十分躊躇忸怩,最終在佐助鼓勵的眼神下,叫了一聲。
伊比喜也早就看見了森乃伊達,但是他是個十分有原則的人,自從森乃伊達成為叛忍,離開村子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jīng)將他放下了。
“我的弟弟,早就死了,你認(rèn)錯人了吧?!币帘认驳卣f道。
聞言,森乃伊達一愣,頓時明白了伊比喜的意思,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開口道:“嗯,我知道,如果他活著,一定一直活在痛苦和掙扎當(dāng)中。”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得到了重生,重新找到了重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能夠明白自己活下去的意義了。”森乃伊達一邊說,一邊淚流滿面。
伊比喜一身的傷痕,就是拜他所賜,背叛村子,更是不容寬恕。
他也不指望能夠得到哥哥的原諒,但是他卻可以看出哥哥對他關(guān)心,從未消失,這才說出了以上的那段話。
“那就好,可不能再把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币帘认材樕溪b獰的傷口在笑容下裂了開來,看上去無比猙獰,卻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好了,既然大家都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我們宣布完結(jié)果,就準(zhǔn)備回國吧。”左大臣大人說著,笑著來到了山葵次郎長和和芥子族長身邊。
“兩位,這次的裁判是我火之國用人不嚴(yán),給比賽帶來了黑幕,我誠摯地表示歉意。并嚴(yán)肅地宣布,這次的比試結(jié)果,是森乃伊達贏了,下一屆的茶之國大名,由山葵次郎長大人擔(dān)任?!苯舆^喇叭,左大臣大人登時說道。
聞言,在場的平民那是山呼海嘯,興奮不已。
“多謝左大臣大人了?!贝卫砷L對左大臣深深鞠了一躬,完全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
“不用謝,聽聽這呼聲,這就是民意啊,次郎長大人您名至實歸?!弊蟠蟪夹χf道。
“是啊,次郎長老大,大家都很擁戴您呢?!兵Q人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呵呵,承蒙諸位錯愛,我一定盡心治理,帶大家都過上好日子?!贝卫砷L到這,也終于松了口氣,轉(zhuǎn)著圈鞠了個大躬。
在場的人也紛紛還禮,場面上僅僅只有佐助和和芥子家的幾人還站著的了。
“大名大人,山葵家久未掌權(quán),茶之國民生凋敝,我這里有一個可以讓國民富足的建議,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佐助等眾人起身,擠到次郎長面前說道。
“哦?佐助,你但說無妨。沒有你們幾個,茶之國也不會有我掌權(quán)?!贝卫砷L笑著說道,本就是一個和藹老人的形象,此刻就更加平易近人了。
“開設(shè)乒乓球道場?!弊糁裆衩孛氐卣f道。
“哦?何為乒乓球道場???”顯然,次郎長根本沒有聽說過這種新生事物。
“這您都不知道,乒乓球就是一個小塑料球,兩個拍,一個帶網(wǎng)攔的桌子而已,兩個人就能……嗚嗚……”鳴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佐助捂住了嘴。
佐助這才繼續(xù)道:“這乒乓球道場,可是能夠富國強民的好東西,只不過這絕密的事情,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換一個地方談?wù)劊俊?p> 一邊說著,佐助眼神斜斜地看向了和芥子族長,意思不言而喻。
“哈哈哈,好,我明白了,咱們回府聊?!币贿呎f著,次郎長一手一個,抓著佐助和森乃伊達就往府邸趕。
“這個佐助,居然和茶之國的大名關(guān)系這么好?”伊比喜在一旁看著,心中驚訝不已。
忍者,說到底只是這些大名雇傭的對象,是用于利益爭奪中的消耗品,和大名本身就是不對等的狀態(tài)。
忍者或許單兵作戰(zhàn)能力不是這些大名手下的武士能夠比擬的,但是大名手下的兵丁數(shù)量之多,根本不是忍者能夠相媲美的。
一個低等武士,只需要一年時間,就能夠培養(yǎng)完成。
而一個合格的下忍,卻需要學(xué)習(xí)各種忍術(shù)知識,哪怕從六歲開始學(xué)習(xí),也需要六年的時間。
整個忍界全加在一起,也不過十萬人左右。
但是單單火之國一個國家,就不止十萬武士,這其中的力量差距,根本就不是靠質(zhì)量能夠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