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負責
怎么被扶起來的丁孜怡已經(jīng)記不清了,鄒文軒將徐墨帶到了一旁,而丁欣穎則是坐在她對面絮絮叨叨了一大通。
丁孜怡理清頭緒,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說,你想讓我對徐墨負責?”
“不然呢?”丁欣穎壓低聲音,“你剛才都對小師弟那樣了,連他的衣服都扒下來了,被我們看到了還好,可小師弟怎么辦!這事如果......”
聽著丁欣穎再一次開始嘟囔,她開始有些懷疑人生,難道這還是個女尊世界?可自己真的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儲物袋??!
鄒文軒看著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為什么能有這么強的氣勢?
從見到徐墨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兩人像是久別重逢宿敵,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并不需要告訴別人。
鄒文軒:“關于丁孜怡身上的傷......”
“我找到小師姐的時候已經(jīng)痊愈了?!毙炷驍嗨?,似乎完全不怕他會在丁孜怡哪里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鄒文軒抿唇:“我不是說這個,這地方應該就是那還沒有開放的秘境吧?進來的時候有多少靈力就會不變,受到的傷口卻不能痊愈,和張長老描述別無二致。”
“是嗎?”徐墨佯裝不知,什么大能留下的秘境,不過是個小家伙設下的迷障。也就是被有心人傳播,吸引修仙者來到這里,最終好收獲漁翁之利。
“雖然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治療小師妹的傷口的,但你既然不愿意說,那就算了?!编u文軒知道不能從他這里在問到什么,反而對方很可能會起疑心。
“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我們之前也沒有見過?”他緊緊盯著徐墨的眼睛,希望可以從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徐墨雖然好奇他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但自己的記憶中并沒有他的影子,“沒有?!?p> “好?!编u文軒點點頭,提劍離開了。
丁孜怡也是經(jīng)過丁欣穎的一番解釋,才明白四人原來已經(jīng)來到了秘境里面,這里的通訊法咒沒辦法用,也正是一開始沒有辦法聯(lián)絡到丁欣穎的原因。
正是拜那傳送法陣的原因,三個全都靈力充沛,只有丁孜怡像個手無寸鐵的凡人。
而且因為之前失血過多的原因,身體尤為虛弱,只能依靠三人的照顧。
傍晚的時候幾人找了一塊空地生起火,坐在火邊吃著為數(shù)不多的干糧。
鄒文軒拿出一張殘破的地圖:“地圖是之前張長老傳給我的,但不可全信。這個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同,過不了多久修士就會進來,到時爭奪寶物,我們更需要小心。”
關于寶物的爭奪丁孜怡可是在原書中見識過,就連男女主在這個奇怪的秘境中也沒有討到好處。兩人在秘境出口處被一群散修圍攻,受了重傷才逃出去。
更別提原主,就連儲物袋都被打劫干凈了。
想起儲物袋,丁孜怡又幽怨的看了一眼徐墨。
現(xiàn)在男女主不僅要找寶貝還要帶著兩個累贅,丁孜怡覺得對上散修獲勝的幾率就更小了。
她默默舉起手,“不然你們別管我了……”
丁欣穎:“姐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躲起來,他們去找東西,也不虛此行,我身上沒什么東西那些人也不會對我怎么樣。”
鄒文軒:“不行。我們即使不找寶物的話也不會拋下你不管?!?p> “對?!?p> 丁孜怡:“……”這個時候倒是同門情深了。
接下來的兩天里,不管丁孜怡怎么說,他們也沒有同意把丁孜怡拋下的想法,反而是兩天的奔波將丁孜怡折磨的只剩下皮包骨。
在沒有外人進來的秘境,環(huán)境顯得尤其安全,甚至一些小的靈獸都是輕輕松松降服。
鄒文軒再一次打開手里的地圖,上面的空缺已經(jīng)被填的差不多了。
“剛才經(jīng)過這里時,我的符咒顯示下面有東西,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那邊看看?!?p> 他手指下面的正是一個湖,下午經(jīng)過時丁孜怡看得清清楚楚,這湖很小,但看起來很深,想必里面守衛(wèi)寶物的靈獸也不是吃素的。
丁孜怡假裝輕咳兩聲:“不然明天我就在這里等著吧……你們不用顧著我也可以早去早回。”
“可是……”丁欣穎還是擔心沒有靈力的她會遇到兇殘的靈獸。
“我在這里守著師姐好了?!毙炷_口。
丁孜怡覺得這一刻自己像是被拯救了,她猛地點點頭:“是啊,有小師弟陪著我的話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丁欣穎欲言又止,然后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東西偷偷塞給徐墨,“小師弟,如果姐姐她非得要強迫你的話你不用手軟!這個藥可以讓她睡個半天,足夠你找我們求助的了?!?p> “謝謝小師姐?!毙炷制届o的收下了。
而將這一切聽得一清二楚的丁孜怡只能說一句無語,就無語,自己怎么就變成了那種強搶民男的惡霸?
第二天一早,等丁孜怡醒來的時候鄒文軒和丁欣穎已經(jīng)離開打怪了,堆被重新燃起,旁邊徐墨正在靠著一只雞。
丁孜怡暗戳戳移過去,然后深吸一口氣。
香!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自己脖子上的傷是被徐墨吻好的,而當時情況比較混亂,自己這兩天也沒有和徐墨單獨相處過。在丁孜怡看來,兩個人之間就只剩下尷尬。
丁欣穎還說要自己對徐墨負責,怎么說都應該讓他對自己負責才對,畢竟可是對方先動的手……
“師姐再想什么?”徐墨突然出聲。
丁孜怡一愣,大腦都還沒轉過來,嘴先一步發(fā)出聲音,“……負責……”
在她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之后只能瘋狂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兩天就是太累了以至于大腦不能思考,我們兩個也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你不用對我負責!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
“哦?”徐墨將手里的竹簽插到地上,慢慢向丁孜怡靠近,“那師姐到底是想怎么負責?還是想讓我負責?”
“沒有!”丁孜怡一把推開他,“我剛才就是胡言亂語,你別在意?!?
娉啾
沖!都是凌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