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閑愁是相思,奈何同心結(jié)未成(下)
柳寒松幾人再見到白千羽時,但見她挽了利落的發(fā)髻,整個人神采奕奕,光彩照人,如明珠般炫麗,奪目。
“羽毛,你終于來了,五天沒見,我都想死你了!快來抱抱~”王楠見到白千羽就嚷到。有時候女生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純粹。
“我的天,這感情好的好像斷袖一樣,我吐了!”張曉東見她倆這樣忍不住吐槽。
“你才斷袖,男的才叫斷袖,我們這叫純友誼!況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這都五天不見,能不想嗎?”王楠反駁道。
“是是是,我斷袖,我斷袖,你有理,行了吧?”張曉東無奈道。
“哼,本來就是!”王楠頭一扭,傲嬌的不行。
“好了,別斗嘴了,我給你們帶了好吃的?!卑浊в鹄送蹰Φ?。
“我奶奶做的桂花酥,給你嘗一下!”白千羽遞了一塊給王楠。
“哇,看起來好漂亮!”王楠伸手接過贊賞道。
“沒有我的份嗎?”張曉東也湊過來。
“當(dāng)然有了!感謝收留之恩~”白千羽拿了一塊遞給張曉東。
“哇,看起來好好吃!”張曉東一下子整個塞入口中,吃相豪邁。
白千羽又拿了一塊,面含羞怯,遞給柳寒松?!岸嘀x你!”
“救命之恩,一塊桂花酥就打發(fā)了嗎?”柳寒松伸手接過,視線打量,聲音飄渺,帶了些許探索的意味。
“不然呢,你想怎樣?請你吃飯如何?”白千羽淺笑道。
“就是吃頓飯嗎?”柳寒松咬了一口桂花酥,含糊道。
“那你想怎樣?”白千羽追問道。
“哎呀,你直接說“以身相許”就是了嘛,搞這么多名堂!”王楠忍不住笑道。
“哎呀,你真的是!”白千羽瞬時臉頰飛紅,佯裝捶起王楠來。
“哎呦,哎呦,我說的是實(shí)話嘛!他心里正是這么想的,你不打他,反倒打我?好賴不分嘛不是?”王楠咯咯只笑,若有似無的用手阻擋。
“我不打他,只打你,吃了我的東西,也不幫我說話,反倒和別人合起伙來欺負(fù)我!”白千羽真捶起來。
“好好好,你停手,你停手,我保證,我保證…”王楠坐直身子,正視白千羽道:“我保證以后誰欺負(fù)你,我欺負(fù)誰!誰打你,我打誰!如何?”
“哈哈哈…這還差不多!白千羽拿了剩下的桂花酥,豪爽道:“都給你!”
看著她們倆鬧,柳寒松和張曉東皆是一臉的癡漢笑。揚(yáng)眉淡看的柔情,柔盡了一時安暖。
“奧,忘了跟你說,老何說,這周四七校聯(lián)考,考完根據(jù)成績排座位?!蓖蹰贿叧灾鸹ㄋ?,一邊說道。
“七校聯(lián)考?現(xiàn)在考個什么勁,剛月考完不是嗎?”白千羽心中一緊。
“誰知道,學(xué)校安排唄!大小考試我們都經(jīng)歷過這么多場了,不怕的!”王楠拍了拍白千羽的肩膀,安慰道。
“我的天,我怕呀!我這幾天都沒有學(xué)習(xí),最近都沒有認(rèn)真學(xué)…”白千羽呼嚎。
“那來,趕緊的,臨時抱佛腳,這是上周周練的卷子,快做!”王楠扔了六套卷子過來。
“你就不能一張一張給嗎?!你這是要我的命?。∧氵@是讓我一口吃個胖子嗎?你這是純粹給我添堵??!”白千羽一邊翻卷子,一邊嘟囔。
“快別貧了,趕緊把這些補(bǔ)起來!”王楠催促道。
“知道了!遵命!”白千羽頭都不抬,一秒進(jìn)入狀態(tài)。
接下來的一兩天,一直是這種狀態(tài):
“羽毛,走,出去轉(zhuǎn)一下?”“不去!”
“羽毛,走,出去吃飯了!”“幫我?guī)?!?p> “羽毛,走,出去打球了!”“不去!”
羽毛,來,聊會天嘛!“不聊!”
…
除了上課,去廁所,其余時間白千羽動都不動一下,一直坐在座位上刷題,刷題,極盡刻苦。
“你這樣腦子都瓦特了!”王楠終于看不下去了。
見白千羽不理,王楠繼續(xù)吐槽。
“人家說,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fēng)塵。你這是,我有一套卷,一坐做一天!”
白千羽依舊不理。
“冬瓜,你快幫我勸勸她,學(xué)習(xí)都魔怔了,這病才剛好,別又病了!”王楠朝張曉東喊道。
“白井,白井”張曉東拍了拍白千羽。
“什么白凈?”白千羽終于抬頭看了看趙曉東。
“不是白凈,是白井啊!”張曉東笑的很夸張。
“什么意思?”白千羽等著張曉東回答。
“你問柳寒松,他起的。”張曉東一臉壞笑。
“什么是白井?”白千羽復(fù)又問了一遍柳寒松。
柳寒松抬頭瞥了白千羽一眼,不懷好意笑道:“橫豎都是二!”
“橫豎都是二?”白千羽重復(fù)了一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抄起書本,對著張曉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
“別打了!別打了!我這不是逗你開心嗎?又打我,怎么不打柳寒松?”張曉東不停叫屈道。
“逗我開心?我讓你逗我開心!開心!”白千羽又是狠狠的一頓敲打,用了十足的力氣。
“你這貓抓癢一樣,省點(diǎn)力氣!省點(diǎn)力氣!”張曉東抓了白千羽的手臂,迫使她停下道。
“話說,這周考完試,我們?nèi)ズ舆厓捍蚺?,去不去?”張曉東提議道。
“不去!”白千羽哼了一聲,坐回自己座位。
“別呀,那里可以釣魚,可以摘菜,DIY,可以喝茶,還可以賞花,那里的木芙蓉,一串紅,太陽花到處都是,開的極美,你一定喜歡的!”張曉東極力游說。
“真的?”白千羽被說動。
“當(dāng)然了,騙你我是狗!”張曉東言語懇切。
“好,容我想想,考完試,答復(fù)你!”白千羽本想一口應(yīng)下,委惟怕他太得意,留了轉(zhuǎn)圜的余地。
連日來,考試辛苦,白千羽還是抽空填了一首詞,為自己病了一場,結(jié)識了這么多好友,貫見這么多真心,做結(jié)。
浣溪紗
?。ㄖ腥A新韻)
夢里秋千夢外空,朝來寒雨晚來風(fēng)。杯弓蛇影病由生。
莫嘆梅峰收艷骨,難得綠水浣真情。世間冷月葬花冥。
月照當(dāng)樓
這兩天病了,整個人都懶怠起來,權(quán)且堅(jiān)持每天更新,內(nèi)容方面無法保證,且容我緩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