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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

八九一 靖康之變(一五五)

穿越之玩轉大宋 錢塘江潮信來 3231 2025-04-06 21:42:21

  在鐘相加入錦衣衛(wèi)的那個時間段。錦衣衛(wèi)擴大的程度已經(jīng)達到種師道控制不住的地步了,也就是在這錦衣衛(wèi)瘋狂的擴充中,鐘氏父子就這樣了錦衣衛(wèi)。

  鐘氏父子加入錦衣衛(wèi)后立刻顯示了其才華,尤其是鐘相,本來就是有名望的士紳,在加上又有一些學生在官府中當官為吏,這讓他能在更加廣闊的層面上探聽消息。鐘氏父子在錦衣衛(wèi)中的出色表現(xiàn),也讓他們三人的地位在錦衣衛(wèi)中直線上升。

  后來種師道帶兵西征,需要大量的錦衣衛(wèi)探究西域的軍情。王定六將各地的錦衣衛(wèi)精銳盡數(shù)調走,杭州錦衣衛(wèi)站點的就剩下了一些新手了,在這些新手中鐘相不論是能力還是威望都遠超其他人,因此他就成了錦衣衛(wèi)杭州的指揮使。

  鐘相在杭州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位置上做得也是不錯,深得上司賞識,這使得鐘氏父子在杭州勢力越來越大。到了靖康元年,杭州知府正好是鐘相的一個學生,這個學生對忠相尊敬有佳,因此鐘相在杭州更是豪氣沖天。此時華夏軍跟朝廷已經(jīng)矛盾重重,各地錦衣衛(wèi)都減少了活動頻次,盡量不與官府發(fā)生沖突,但是杭州錦衣衛(wèi)的勢力卻是越來越大,錦衣衛(wèi)在杭州的商棧幾乎都是公開的活動了,而福威鏢局的鏢師、趟子手也增加到了300多人,而鐘子昂成為了福威鏢局的總鏢師。

  進入靖康二年后,中原的情況立刻緊張起來了。金軍二次入寇中原,這讓鐘相非常擔心汴梁的安危。他是反對貪官污吏,但是對于宋朝廷倒有幾分忠誠。錦衣衛(wèi)是種師道的私軍,他對宋朝廷的忠誠是不被接受的,平時鐘相就將這種心思隱藏起來,如今東京汴梁被圍,他竟然起了到東京勤王的心思。

  鐘相想讓自己的兒子鐘子昂帶著福威鏢局的300鏢師、趟子手去東京勤王。但是調動如此多的人馬必須經(jīng)過秀州的江南錦衣衛(wèi)的總部的許可。

  鐘相將自己的計劃報給而來秀州錦衣衛(wèi)。秀州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卻是老西軍探馬出身,王定六的心腹。他沒想到這個這幾年如同坐著火箭竄上來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竟然是大宋朝的“忠臣孝子”!

  秀州錦衣衛(wèi)指揮使為此特意來了一趟杭州,將鐘相大罵了一頓,并且警告他如果他敢胡來,就上報給王定六。讓王定六用錦衣衛(wèi)的家法處置鐘相。

  錦衣衛(wèi)是種師道的私兵,是以家法代替軍法的。過去大戶人家要是動用家法處置家奴,通常這個家奴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鐘相聽了警告也是心驚膽戰(zhàn),他早就聽說那王定六可是華夏軍中心狠手辣的第二人(軍中盛傳心狠手辣第一人是軍師折賽花。),王定六要是動了怒,鐘相可能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鐘相自此心中忐忑不安,他擔心秀州錦衣衛(wèi)指揮使將這個消息報告給王定六。鐘相正在擔心中卻收到知王定六突然失蹤消息,雖然后來王定六回到了華夏軍,但是其位置卻讓時遷頂替了。那秀州指揮使是王定六的心腹,跟時遷關系卻是一般。

  再后來銀術可帶兵越過了長江,橫掃了太湖附近各州。鐘相大驚,急忙請示秀州江南錦衣衛(wèi)總部如何應對。秀州傳令是關了錦衣衛(wèi)的商棧,就地潛伏起來,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鐘相真的舍不得他這幾年在杭州治下的產(chǎn)業(yè),但是金軍之殘暴,可不是他們善于打探消息的錦衣衛(wèi)能夠抵擋。正在猶豫之間,秀州錦衣衛(wèi)傳來消息,秀州被金軍攻破,錦衣衛(wèi)江南指揮使也就是那王定六的心腹被漢奸出賣,讓金軍斬殺了。

  原來秀州的錦衣衛(wèi)的在秀州的勢力也是非常大的,杭州錦衣衛(wèi)還是半公開的行動時候,那秀州就是公開活動。有時候秀州百姓遇到糾紛,不去縣衙打官司,而是讓錦衣衛(wèi)斷分明。金軍攻破秀州后,錦衣衛(wèi)本來已經(jīng)隱藏起來了。不過秀州城小人少,這些錦衣衛(wèi)又是公開行動,真是無處所藏。

  秀州錦衣衛(wèi)的名氣太大了,金軍入城后就貼出告示,懸賞捉拿錦衣衛(wèi)。

  漢奸在任何時候都有,這是種師道最痛恨的一種現(xiàn)象,這也是種師道不停的傳播他的“中華民族”理念的原因。但是秀州遠離西北,這里的百姓遠遠沒有形成“中華民族”的自豪感,所以金軍入城后,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有百姓行漢奸之事,將秀州錦衣衛(wèi)藏身之地給供了出來。包括錦衣衛(wèi)江南指揮使在內的秀州錦衣衛(wèi)大部分戰(zhàn)死,小部分逃走。好在種師道重視伏牛山,早就命令王定六將江南錦衣衛(wèi)所有人事檔案都運到了伏牛山,否則這些檔案要是落在金人之手,恐怕江南的錦衣衛(wèi)會遭受到更大的損失。

  鐘相接到這些又驚又喜又怕。驚得是沒想經(jīng)營多年江南錦衣衛(wèi)總部就這么被金軍連根拔起,喜的是那個江南錦衣衛(wèi)指揮使戰(zhàn)死了,他要去東京勤王的事情徹底沒人追究了。怕的是秀州只是小城,秀州一破,金軍的主力部隊只怕就要攻打杭州了,自己如果應對有誤,恐怕也要命喪當場。

  為此,鐘相招來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商議對策。

  鐘相道:“秀州錦衣衛(wèi)給咱們最后的命令就是要潛伏下去,等待時機再復出,你兄弟二人有何見解?!?p>  鐘子儀道:“秀州錦衣衛(wèi)費勁心思隱藏,還不是讓金軍給連鍋端了。平日里我等在杭州拋投樓面,那里還躲得了。我看杭州的地方官都跑了,不如爹爹就做了這杭州知府,組織百姓守城,若守住了城池,浙杭州就是我父子的了。屆時不論是向當今的皇上,還是在京兆府的太上皇,甚至可以向金兵的什么皇帝、狼主都討封,咱們也弄個王爺或節(jié)度使什么的,成為一方諸侯,豈不是好?!?p>  鐘子昂一聽大驚失色,道:“阿兄怎可如此胡言!我們都是錦衣衛(wèi),是王爺?shù)乃杰?,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要是傳到……”

  鐘子儀道:“傳到那里,王定六那里嗎?他現(xiàn)在都是自身難保了?!?p>  鐘子昂道:“可是,王爺那里如何交代?”

  鐘子儀道:“那個王爺?你見過種師道嗎?他遠在西北,這里恐怕他也是鞭長莫及吧?!?p>  鐘子昂眉頭緊鎖總覺得那里不對,鐘相則道:“休要爭執(zhí)了。咱們還是要守住杭州,保這里的百姓平安為好!”

  對于這個建議,鐘子昂倒是不反對,于是道:“愿聽爹爹吩咐?!?p>  鐘相道:“先到杭州府衙,取了那里印信,然后招募義民,上城防守。這杭州城水深城高,那金虜也不是一時半兒能攻上來的?!?p>  鐘子昂道:“我就帶著福威鏢局的人先占知府衙門再說?!?p>  鐘子儀道:“我也集中商棧的伙計和護衛(wèi)同去府衙。”

  鐘相攔住鐘子儀道:“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帶著護衛(wèi)、伙計接管武庫、糧庫、錢庫。咱們守衛(wèi)杭州缺不了這些東西?!?p>  鐘氏父子本來就在杭州素有威名,杭州知府是鐘相的學生,他棄官逃走之前也跟鐘相打了招呼,甚至將知府的大印藏匿之處都告訴了鐘相。有了知府的大印,鐘相只是用了一日的時間就控制住了杭州的局勢。

  鐘相將杭州各方面的消息收集起來一看,也是苦笑不已。如今杭州文官如知府以下,武將兵馬都監(jiān)以下全都跑了。全城的衙役、廂軍全都沒人指揮,都是亂作一團,百姓更是人心惶惶,不少人也是準備逃亡。

  鐘氏兄弟急匆匆的來到鐘相面前,鐘子昂道:“爹爹,得想些辦法。城中廂軍、衙役不接受咱們編練如何是好?”

  鐘子儀也道:“城中百姓也有不少要逃離避難。”

  鐘相臉色深沉道:“這都好辦。那華夏軍不是有秀州三策嗎?秀州三策的編練之法,就是收編部隊的好辦法?!?p>  鐘子昂一聽大驚失色,道:“這怎么可行。編練之策那是對付敵軍戰(zhàn)俘的,陰毒無比,怎么能對付這里的廂軍、衙役?!?p>  鐘相道:“別忘了咱們是錦衣衛(wèi),錦衣衛(wèi)辦事是不擇手段的?!?p>  鐘子昂只是覺得不妥,遲遲不肯行動。

  鐘相怒道:“你這豎子,若不能守住杭州,一切都完蛋了。”

  鐘子昂無奈只好搖搖頭轉身而去。

  鐘相又叫住了鐘子昂道:“你要如此這般,才能妥當?!?p>  鐘子昂道:“好吧,就按您的意思辦?!?p>  鐘子儀道:“爹,那百姓要走怎么辦?”

  鐘相道:“告訴百姓,明日晚上就打開南放百姓離開?!?p>  鐘子儀道:“這百姓要是都跑了,還怎么守城。再說就是守住了一座空城又有什么用。”

  鐘相道:“你怎么像你兄弟一樣魯莽,動動腦子。”

  鐘子儀道:“兒子愚笨,請父親明示?!?p>  鐘相低聲將自己的想法就告訴了鐘子儀,鐘子儀一聽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計策比秀州三策還要歹毒。

  不過鐘子儀并不反感,道:“父親大人英明,我這就去辦?!?p>  鐘相道:“此事需選心腹之人一同行事。”

  鐘子儀道:“父親放心,別的不敢說,這杭州商棧的護衛(wèi)都是我的心腹。”

  鐘相一聽滿意道:“我兒行事甚合我意,你我父子一心,定可作出一番大事?!?p>  鐘子儀道:“父親也覺得孩兒割地自立是可行之事!”

  鐘相點點頭道:“此事勿要與子昂講,如今一切都是要守住此城為上!其他以后再說?!?p>  鐘子儀道:“父親放心,孩兒省得!”說罷,也轉身安排鐘相吩咐的差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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