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會議室里。
肖忠鑫和楊佳武坐在一起,李楚旁聽,對面是和楊秉鳴一起去上海開會的兩個人——李彬,莫滸。
肖忠鑫:“想必兩位都知道今天是要說什么事吧。”
李彬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是為了楊董事長去世的事情吧。”
“沒錯?!毙ぶ姻握f:“不過我是想問問楊秉鳴的事情。”
莫滸:“小楊總?”
楊佳武:“嗯,我們想知道你們是跟他一起去的上海嗎?”
李彬:“本來是說好一起去的,結(jié)果小楊總是他臨時有事要晚點去。所以我們是早上走的,他是下午到的?!?p> 肖忠鑫:“那你們相處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
李彬:“沒有吧,我們跟他也不是很熟悉?!彼聪蚰獫G,“你呢?”
莫滸也搖頭說沒有,突然他有說:“有一點不一樣,他好像不是很愿意跟我們講話,大多數(shù)時間都呆在房間里,他說是感冒了。吃飯也是狼吞虎咽的,活像是沒吃過一樣,我跟他之前見過一面,但是我跟他說話他好像完全不認(rèn)識我。”
楊佳武:“那他是跟你們一起回來的嗎?”
李彬:“也不是,開完會我們都說在玩一天,可是他好像急著回來,開完會就直接走了?!?p> 肖忠鑫:“他跟他父親關(guān)系怎么樣?”
莫滸:“你們難道說懷疑小楊總殺了了楊海貴?”
肖忠鑫:“沒有只是例行調(diào)查而已,在所以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p> 李彬:“我們明白了?!?p> “小楊總跟他父親關(guān)系是不大好,我聽說啊,楊海貴家暴,打他老婆,小楊總說不定也被打過呢!”
楊佳武:“確定嗎?”
李彬擺手:“不知道,都是聽別人說的,可能是造謠也說不定??!”
肖忠鑫:“好,我們知道了。今天麻煩你們了。”
李彬和莫滸連說:“不麻煩,不麻煩。我們也想早點抓住兇手?!?p> 送他們離開后,楊佳武問:“接下來去哪?”
肖忠鑫:“去找時謙。叫上李楚一起。”
亞美集團。
肖忠鑫:“你好,我們之前和你們老板預(yù)約過。”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肖忠鑫早就讓楊佳武預(yù)約了時謙。
時謙的秘書出來問肖忠鑫:請問你們是市公安局的嗎?”
肖忠鑫點頭:“是?!?p> 秘書說:“老板讓你們進來?!?p> 帶肖忠鑫他們進了時謙的辦公室后,他就出去了。
時謙從老板椅上起來:“你們好,我是亞美集團總裁時謙。”
肖忠鑫和他握手:“您好,我是肖忠鑫,這是楊佳武和李楚?!?p> “坐?!睍r謙伸手指向沙發(fā)的位置,“我就知道你們回來找我的。”
肖忠鑫有點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時謙一笑:“楊海貴一死,我不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這倒也對,他死了他的公司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不過現(xiàn)在半路殺出個楊秉鳴?!?p> 肖忠鑫:“你是個聰明人。”
時謙:“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p> 肖忠鑫:“楊海貴死的那天,也就是五天前,你在哪里?”
時謙:“我在公司,全公司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因為那天全公司的人都在加班,開了一下午的會?!?p> 李楚:“有傳聞?wù)f,楊海貴家暴老婆和孩子,所以他和他兒子的關(guān)系鬧得很僵是嗎?”
時謙:“他和他兒子關(guān)系怎么樣,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確定他家暴是真的。我懷疑他有病?!?p> 楊佳武:“怎么說?”
時謙繼續(xù)說:“之前我們在一起合作過,有一次開會,他提出的方案與另一個人提出的方案不吻合,所以兩人在爭執(zhí)的過程中打了起來,楊海貴直接拿凳子砸向那個人?!?p> “而且,我與他老婆也就是吳嘉敏認(rèn)識,我們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有一次,我去看她,她面色憔悴,身上好想還有淤青。我問她怎么回事,她說是摔傷,但我肯定不是。”
肖忠鑫突然問他一句:“你覺得誰像是兇手?”
時謙:“這話可不能亂說?!?p> 肖忠鑫:“沒關(guān)系,反正這也不能當(dāng)做證據(jù)?!?p> 時謙想了想:“我覺得是他兒子?!?p> 肖忠鑫:“為什么?”
時謙:“如果說楊海貴家暴,那么他兒子肯定恨透了他,而且他死了,他的公司不就是楊秉鳴的了嗎?”
肖忠鑫:“謝謝你。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p> 時謙:“我讓秘書送送你們?!?p> 肖忠鑫:“你們怎么看時謙?”
楊佳武:“很坦率,反而不像是兇手了?!?p> 李楚:“嗯,他是個聰明人,不會為了一點小利益搭上自己的一輩子?!?p> 楊佳武:“那么現(xiàn)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楊秉鳴了?!?p> 肖忠鑫:“我讓你找到心理診所要抓緊,真相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p> 楊佳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