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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秋我為王

第一百零二章 考完試這題真難

紅樓春秋我為王 九命貓零 1708 2021-06-30 20:40:28

  ……

  與此同時(shí),賈玦正在考場(chǎng)里抓耳撓腮,幾次提筆,又幾次放下,只因這個(gè)考題:

  【舍生取義】

  ……

  說實(shí)話其實(shí)很好破,但就是太好破了,才猶豫,不知道用哪個(gè)好,而且很容易就寫撞了,萬一雷同被判個(gè)作弊上哪說理去?

  糾結(jié)半晌,賈玦想到了范文正公那句: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

  略一沉吟剛要下筆,他忽得趕緊拿左手擋上去,雖落得一手墨,好懸沒滴到卷上。

  把筆在架上端正放好,賈玦長(zhǎng)出口氣,題目只出舍生取義,非成仁取義,如此破題好則好矣,卻有偏題之嫌。

  且大魏前朝亦有北宋,雖不知此范公是否如彼范公,說過類似的話,或者流傳下來?他雖未得見,難保沒有,到底不妥,合該想些有明以后的名言。

  思忖良久,賈玦游離的目光重又凝聚在紙上,沾了墨,提筆一氣呵成。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

  國(guó)朝養(yǎng)士百五十年,仗義死節(jié)就在今日!

  滋我大魏,天朝上邦富有四海,上有圣人勵(lì)精圖治,下有百官理政安民,德威遠(yuǎn)被,萬國(guó)來王,梯航畢集,無所不有。

  子曰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防微杜漸,不可不甚矣。今東南沿海,倭寇搶掠,黎庶苦不堪言……

  ……

  撮爾小國(guó),敢犯神州?陷東南與戰(zhàn)火,亂社稷于危難。百姓何辜?蒼生何辜?仆雖匹夫,亦知舍生取義!愿為國(guó)討賊捐軀,還天下凜凜大義!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洋洋灑灑寫完這篇不是很八股的抗倭疏,賈玦滿意的拿起來吹了吹,雖則另辟蹊徑不一定好,但是政治正確??!

  倭寇一直是朝政心頭之患,寫的憤青一點(diǎn),也能給廟堂大佬們一種這小子好掌控,容易拿來當(dāng)槍使的錯(cuò)覺。

  再又審過,無有疏忽,賈玦看向題板上最后一題,出乎意料的這似乎……是一首試帖…詞?

  沒聽說過?。恐挥锌h試才有可能出試帖詩(shī),這都院試了,鬧的什么幺蛾子?

  搖了搖頭,賈玦凝神仔細(xì)看去,卻見上面還貼心的寫了一行小字注釋:

  【為太上羅天大醮賀,籌天下青詞一萬冊(cè),焚告上天。諸位考生,皆國(guó)朝棟梁,愿為國(guó)事,盡一份力,試作齋醮青詞一首。

  此題為附加,不記入考評(píng),不作亦可?!?p>  賈玦越看表情越古怪!好家伙,一萬冊(cè)!怕不是滿朝諸公趕不動(dòng)稿了吧?想出這餿主意也是沒誰了!

  見鬼的,哪有正經(jīng)讀書人……

  忽而想到賈敬每次教他修道時(shí),那意味深長(zhǎng)的微笑,賈玦嘴角抽了抽,好吧,我不正經(jīng)……

  既然是給太上皇用的,賈玦攤開卷子,嘴角微微一勾,抄詩(shī)又要應(yīng)題應(yīng)景還要限韻的,委實(shí)不方便,但青詞還不容易?反正都是齋醮用的,連格式都差不多。

  ……

  【離九霄而應(yīng)天命,情何以堪;御四海而哀蒼生,心為之傷……】

  寥寥幾句,賈玦舉手交卷,灑然離去!

  ……

  出得龍門,寶玉早等著了,見他出來,忙湊上來,愁云慘淡都寫在臉上,“玦哥哥,答的如何?”

  賈玦見他這樣,輕咳了聲,也作苦大仇深狀,嘆了口氣,“倒是都答完了……”

  寶玉只當(dāng)他也不會(huì),心里好受許多,也跟著嘆口氣,“前面的四書精義,以及那篇八股倒還容易,只這最后的青詞…這…詞我還能勉強(qiáng)為之,但……唉…只怕這次名落孫山,回去怎么跟父親交代??!”

  賈玦看了好笑,強(qiáng)忍著附和,“是啊,你多少還長(zhǎng)于此道,慣會(huì)寫個(gè)詩(shī)啊詞的,或者還有戲?我,你是知道的,尋常詩(shī)詞都難為了,別說這個(gè),所幸說了與考評(píng)無關(guān)?”

  寶玉卻詫異的拿眼覷他,“都道玦哥哥你是個(gè)最聰明的,怎么連這都看不透?碌碡之流,慣說鬼話,這你能信?”

  賈玦本想哄他,沒成想這老實(shí)孩子,這會(huì)倒機(jī)靈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寶兄弟作的什么?”

  “拙作罷了,不提也罷。”

  ……

  二人一道回了賈府,卻見林之孝的早等著了,忙上來相迎,滿臉堆笑,“二位爺可回來了,這次必作的錦繡文章,金榜題名?”

  寶、玦二人相視苦笑……

  林之孝見二人這副做派,心里一驚,再不敢提,只道,“老太太早擺了宴等著,二位爺且隨我來?”

  ……

  席上賈政幾次想開口,都被賈母用眼神止住,看寶玉表情不對(duì),就知不好,要是問了少不得又是一頓打罵。

  寶玉都不好了,賈玦自然不能洋洋得意,只跟著一道沉悶寡言,眾人見他倆這樣壓抑,也不敢玩笑說話,只草草吃了就散了。

  ……

  剛回到東府里坐下,來福就趕來求見,賈玦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我不在這幾天,府里可有何事?”

  “回爺?shù)脑?,其他倒也沒什么,只您讓我盯著的那些人都被二奶奶打發(fā)到東北莊子上去了,另外…另外芹哥兒,半道給人打死了……”

  “嗯,我知道了。”賈玦聞言卻一點(diǎn)都不驚訝,嘴角揚(yáng)起一抹莫測(cè)的笑意,輕輕“呵”了聲,“死有余辜?!?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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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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