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把事做了,換個人
電梯門重新被關(guān)上,曾隸書雙手環(huán)胸靠在一邊墻壁,眼神打量般看了一臉警惕的男人兩眼。
這人不合格啊,才看兩眼就緊張了,嘖嘖嘖,不刺激呀。
曾隸書這樣想著,把視線收回,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電梯墻壁上變換的數(shù)字,二樓到了。
沒有遲疑,門開之后他就信步走出,仿佛他當(dāng)真只是來坐一趟電梯的。
扶著張雅雯的男人沒有跟著出來,他將電梯門關(guān)上,等了十幾秒,估摸著曾隸書走遠(yuǎn)了才重新開了門。
他們準(zhǔn)備的房間在二樓走廊盡頭,一路小心翼翼,扶著不省人事的張雅雯到了門口,敲了三聲,一重兩輕,門被打開。
“怎么這么慢?”
“剛出了小插曲,你們準(zhǔn)備好了?”
其實根本不用問,光看他們赤裸著身體,面色潮紅,額頭布了一層汗就知道等的快不耐煩了。
“我們哥幾個先來,你沒吃藥過會的?!贝叽俚哪腥艘呀?jīng)等不及了。
不等電梯男將張雅雯放下,屋里其他的三個男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把她拖到床上了。
電梯男沒閑著,他拿過旁邊的錄像機(jī)找好角度架好,點(diǎn)擊開始。
吃了藥的三個男人有些急躁的扯張雅雯身上的衣服,不過他們可沒見過這種衣服,還沒搞清楚怎么解開,其中一個男人不耐煩的喊道:“給我把剪刀,這臭娘們穿的什么破衣服!”
可能是撕扯的動作太大,張雅雯被身上的重量和撕扯的疼痛驚醒。
“你們是誰?滾!”她意識到現(xiàn)在是個什么場面,幾乎是下意識的掙扎,不過她畢竟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掙得過三個粗壯肥碩的男人。
電梯男也拿了剪刀來,對著裙擺就是一剪刀,隨后沿著這塊豁口直接撕裂!
張雅雯感覺身體驟然接觸空氣的冰涼,她嚇的有些顫抖,更加拼命的掙扎,撕扯著,怒吼著,驚叫著!
她的禮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了,幾個男人上下其手,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更是坐到了她身上,就在她絕望的想要尋死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曾隸書就像天神一樣,他一手拎著一個暈過去的女人,一手拿著房卡,就這樣突然的,闖入了這個混亂不堪的房間。
張雅雯就像看到了救星,拼命的朝他這里發(fā)聲,只是她的嘴還被捂著,但是并不影響曾隸書看到她眼里的淚和見到他是迸發(fā)的那一點(diǎn)希望。
好事被打攪,而且顯然來者不善,電梯男以及床上的其中兩個男人直接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朝曾隸書走過來。
“你個臭小子想死是嗎!”
電梯男認(rèn)出這是電梯里的那個高大的男人,他率先出聲吼道!
“那你們,試試?”曾隸書捏了一下手腕,骨頭清脆的響聲還有他狠厲的樣子讓對面三個男人悄悄后退半步,不過他沒有給他們反應(yīng)的機(jī)會,直接上腳就踹,張雅雯身上還有一個死胖子,速戰(zhàn)速決吧。
一腳,兩拳,打的三人毫無招架之力,他們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但還是一個勁的怒罵!
床上壓在張雅雯身上的胖子可能磕藥磕的多了些,他此刻像是忘記了周身的環(huán)境,他舉起肥碩的雙手,盯著待宰的羊羔,就要把張雅雯最后的那一層小小布料褪去,他整個人都激動的有些顫抖。
張雅雯近乎絕望的閉上眼,她被迫等待著恥辱來臨的那刻。
“起得來嗎?”
想象中的惡心肥膩的感覺沒有到來,她只聽到碰的一聲巨響,接著她的身上就被蓋了一層被子。
睜開眼,她看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的曾隸書,再次沒忍住,失聲大哭!
曾隸書也沒催,他從上衣口袋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這次沒有只含在嘴里,點(diǎn)燃了。
踢翻了垃圾桶,他有些煩躁!
本來也沒什么,救不救在他一個念頭,雖然他可以選擇旁觀這件事,畢竟這是這些豪門的不入流技倆,他也沒少見過。但是他明明選擇了要救且有機(jī)會救還是讓這姑娘遭了一通罪,就是他能力的問題了。
“這個女人我看到她趴在門上聽,不是個主謀也是個幫兇,你打算怎么處置?!?p> 張雅雯已經(jīng)平靜了,她裹著被子到衛(wèi)生間穿了一身浴袍出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眼里盡是失望。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張雅露?!?p> 曾隸書坐在沙發(fā)上一腳踩一個剛剛還氣勢洶洶如今瑟瑟發(fā)抖的男人,安靜的聽著。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張雅雯說這話時,指甲被緊緊的攥在手心,她憤怒又壓抑著,到現(xiàn)在她才能真正體會到豪門果然就沒有真情,都是戴著面具的豺狼!
“好?!?p> 曾隸書打了個響指站起來,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電梯男,示意他過來。
電梯男是唯一一個沒有磕藥且清醒著的,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過來,到曾隸書腳邊一尺遠(yuǎn)的時候,有些害怕的不再敢上前。
“把你們之前沒做完的事,做了。換個人?!?p> 曾隸書指指還昏迷著的張雅露。
電梯男本來是有些想拒絕的,這個女人是他們的雇主…不過在看到曾隸書再次握緊的拳頭時,他像是又想起了剛剛?cè)饺獾牧钊酥舷⒌奶弁锤校滩蛔∩s了一下,急忙應(yīng)道:“是,是是…”
那個被摔下床的的胖子一聽有女人,幾乎不用電梯男趕,他急忙跑過去直接壓在了張雅露身上,更是急不可耐的撕扯她的衣服。
張雅露沒有張雅雯那么幸運(yùn),她的衣服并不需要剪刀,她人也尚未蘇醒,而她面臨的是三個失去理智和一個被武力威脅著的成年男人。
張雅雯轉(zhuǎn)過頭,她看向正在調(diào)錄像機(jī)攝像頭的曾隸書,有些難堪道:“我們…出去吧…”
“嗯,剛剛好?!?p> 唐家二樓全部都是安排的客房,門口放好了門卡,這又是走廊盡頭,宴會正熱鬧的時候,根本沒有人。
曾隸書去了對面的房間,張雅雯去了隔壁房間,她強(qiáng)忍著惡心,現(xiàn)在急切的需要把自己清洗干凈!
雖然她最終被救了,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她還是心有余悸,一想到當(dāng)時的畫面就止不住的后怕和惡心。
要不是這個男人,她可能,會了結(jié)了自己吧…
躺在浴缸里,張雅雯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似是水霧卻有真實的水珠流了出來。
摸摸眼角的濕潤,她覺得有些諷刺,一天之內(nèi),她流了太多眼淚。
余生一一
寧伍亓手里轉(zhuǎn)著一把小匕首,陰沉沉的看著小余,“說,什么時候放我出來?” 小余:“祖宗,再忍忍。糖祖宗沒空理你!” 寧伍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小余:“明天,我發(fā)四!” “你確定?” “我發(f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