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都市

我的妹妹和女友都是敵國內鬼!

第四十六章 突然的失去

  風星河起身結賬。他看了一眼老乞丐,忽然問道:“你愛喝酒么?”

  “愛,簡直欲罷不能!”

  老乞丐答道。

  “好?!?p>  他起身,到對街,拎了兩瓶刀北秋白酒。

  “好酒?!?p>  老乞丐豎起大拇指。旋即眉毛一挑,說:“你不會要把這酒送我吧?”

  “為什么不呢?”風星河聳聳肩。“剛才情急之下多有冒犯,一瓶給您賠罪,一瓶給您接風。畢竟,你大老遠趕來是為了幫我做事。我不表示表示,怎么說得過去?您要是喝的慣,我以后每個月給您送上這么一瓶?!?p>  “好!會來事的小子?!崩掀蜇そ舆^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如此奉承我了,那我便告訴你一件事吧?!?p>  他悄然湊到風星河耳邊,說:“以后少叫你那個司機開車。他有點咋咋呼呼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著痕跡的眨眨眼睛。

  風星河何等聰明,略一思索,忽然咬牙說道:“梁鋒!”

  “梁鋒是誰?”老乞丐拿起酒瓶子,說:“我可不認識他?!?p>  他提著酒提袋,一搖一晃的拄著拐沿街走了,嘴里唱著家鄉(xiāng)的小曲兒:

  “十月里來好個秋!

  樹葉子颯颯好個秋!

  水蟈蟈跳一跳好個秋!

  咱家大娘也說好個秋!”

  風星河握著拳頭,忽然嘆了口氣。

  ————

  就在他拿到裝有200ml靈粒的EP管的同時,金玉屋的門廳里,多了一個穿著破爛西裝的男人。

  他的胸口有一道蓮花形狀的破口,分成了六瓣。奇妙的是,即便是這樣,他的衣服也沒有碎裂。

  呂文杰和卿青子同時感覺到來者不善,皆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男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緩緩地停下了。

  “讓開?!彼恼f道?!拔乙阉龓ё??!?p>  “癡心妄想!”呂文杰話音剛落,手指突然劃出一道樹洞。一枚鋼筋從中射出,刺向達者之刺。

  在他看來,僵持無益,不如以攻代守,試探試探對方的底細。

  可是他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達者之刺微微冷笑,手也不抬,只聽一道雷霆噼啪作響,以極快的速度逼近呂文杰。

  “竟然是電!”

  電流直接穿透了鋼筋,余勢未衰,劈向呂文杰。他躲閃不及,半邊身子都被劈得麻痹了。

  他后退兩步,身體重重磕在墻上,顫抖著坐倒在了地上。

  “師兄!”

  卿青子橫跨一步,攔在呂文杰身前。他反手掀起塑料桌布,在手中一撮,那薄而柔軟的塑料桌布轉眼間短了一截,并且硬度提高了。

  “格拉維瑞斯能力,‘縮地成寸’?!?p>  卿青子將那硬邦邦的桌布當做盾牌拿在手上,擋住了劈開的電弧。

  “哦?有點意思。嘻嘻!真不知道你這能力該界定為輔助類,還是戰(zhàn)斗類呢?阿呀阿呀,看來現有的格拉維瑞斯能力分類標準,也是有疏漏的嘛?!?p>  男人渾不在意的笑道,談笑間,已經有兩三道閃電劈在圓盾上了。

  電氣震蕩透過盾牌傳過去,讓卿青子腿腳都有些發(fā)麻了。

  可他卻仍舊咬著牙,撐起那一面盾,不肯有絲毫后退。

  “敬酒不吃,吃罰酒?!蹦腥司従彽厣斐鍪终疲瑢是淝嘧?,向下一扣。

  剎那間,閃電擊在周圍的墻上,粉屑四飛。卿青子一個不查,被粉灰吹了一臉。

  “??!”

  他感到眼睛一陣火辣辣的疼,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同時手持盾牌,后退幾步。

  但已經晚了,他只覺得背后一涼,渾身劇痛,如遭火燒,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呼。沒想到經歷了那家伙的大掃蕩之后,還能有如此精湛的能力者剩下。嗯,不對,那家伙的掃蕩,似乎也對高戰(zhàn)力的能力者沒什么威脅呢。阿呀,看來是選拔出了一批不錯的能力者留下來了。這個情況倒是出乎意料,我得向愚者閣下匯報?!?p>  話音未落,墻角的呂文杰突然睜開眼睛,喝道:“著!”

  一道鋼筋驟然從他身前射出,擊向男人的眼睛。

  后者卻是微微一笑,說道:“就等你這一招了!”

  他微一側身,便躲過了鋼筋。

  “真是強弩之末呢。你現在的能力,連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也能輕易躲開。”

  “你的領帶不錯。”呂文杰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翱上鼘€掉,再也沒法和這件衣服相搭配?!?p>  男人的神色,驟然轉冷。隨即手中電光躍動,打算給呂文杰最后一擊。

  “我是說你的臉?!眳挝慕艿f道。

  男人所沒有注意到的是,鋼筋飛出他的視界之后不久,便被一道次元樹洞門所吞噬。緊接著,另一道次元樹洞們開在它上面。

  鋼筋不斷地從其中一道飛出,垂直落到另外一道里面。在這個過程中,它做著幾乎無風阻的自由落體運動,并且速度越來越快。

  最后,它終于達到了速度的極值,在空氣中飛行所承受的風力與重力相等,在兩個樹洞間做起了勻速運動。

  而它所掀起的巨大風聲,終于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手中躍動的電光更甚,他想:無論如何也要先把呂文杰滅掉再說!

  但就在這時候,呂文杰伸手一指,一道樹洞開在他的指前,僅有一寸多寬,而那鋼筋裹挾著虎虎風聲射向男人的臉!

  “好快!”

  他只來得及有這樣一個念想,身體根本沒有時間動彈,這根15cm長的鋼筋便砸斷了他的鼻梁,余勢未衰,碎裂顱骨,從腦后穿了出去。

  一擊過后,呂文杰頭一垂,暫時失去了行動力。

  男人怦然倒地,大腦被破壞的他,無法做出任何行動,并且他所在的地方剛好是陰影中,陽光照射不到他

  他的手指,距離陽光僅僅只有一寸。他艱難地蠕動著身體,想要接觸到那門縫中的陽光。

  “只要能到達那里,只要能……”

  可是,太陽卻偏偏不作美,慢慢的升高起來,讓那一寸陽光,悄然離他的手指遠去。

  達者之刺瞳孔皺縮。光之使徒,只有在陽光照射下,才能擁有無限的自愈能力。陰影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死地。他沒想到事情這樣不巧,竟然讓他剛好倒在了陰影里。

  外面,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同時還有風星河的聲音:“我拿到東西了!”

  “該死的,難道我今天要栽到這里了?!”

  達者之刺咬牙切齒,拼命地想要挪動身體,可他卻感覺到頭痛惡心,連爬起一半身子的高度都做不到。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悄然出現在他身旁,拽住了他的腿。

  與之同時,在江流月、風靈的身邊,各有一道黑影分身出現,它們立刻抱起二女,從窗戶翻了出去。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卿青子悄然彈出了一枚運動手環(huán),掉在了風靈那敞開的校服外套里。而后,他就沒了動靜。

  黑影分身用力將達者之刺拖到了院子里,讓他曬到了陽光。

  達者之刺終于站起來,他怨毒地看了黑影分身一眼,說了一句:“狗東西?!?p>  肢體可以活動了,他腳下電光躍動,跳上了房頂,飛速追著那兩道黑影分身跑了。

  他們剛走,風星河就拿著EP管,走進了金玉屋的門。

  放眼望去,他大吃一驚。只見卿青子躺在地上,白色道袍被污漬和血跡染紅。呂文杰靠坐在墻邊地上,他的頭發(fā)有一撮被燙壞了,身上滿是焦黑的痕跡。

  門面里,地上亂七八糟,到處都是焦黑的痕跡。

  風星河大吃一驚,急忙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呂文杰有氣無力地抬起手,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帶著哭腔說:“江流月和風靈被他們擄走了!”

  “誰?!”風星河緊緊攥著拳頭,看到地面上焦黑的痕跡,他第一時間判斷出這是一名控火的能力者所為。

  他去查看呂文杰的狀況,后者的體表盡是粘稠的汗水,身上倒是沒有明顯的傷口,但有幾處燙傷的痕跡。

  呂文杰咳嗽了一聲,黑色的煙灰從他嘴里噴出。他說:“上當了,一時不察。來者是一個男人,能力是操控電流。我初次見面不知底細,一下子中招了。卿青子師兄為了救我,與他奮戰(zhàn)搏斗,被打成這個樣子?!?p>  他隨即咧著嘴,冷笑道:“不過那個男人也不好受。我‘G加速’把一根12cm長鋼筋提速到120km/hh射入了他的大腦。他離開的時候也是跌跌撞撞的,雖然沒有死,但我看也不遠了?!?p>  風星河松了口氣,趕忙又過去查看卿青子。

  后者傷的很重,已經幾乎是彌留狀態(tài)了,僅余一口氣。

  他終于等到風星河來,卻是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他的手,說:“去……救……”

  話音落下,他手一垂,沒了聲響。

  “他……”呂文杰嗚嗚地哭了起來。雖然是個便宜師弟,但卿青子為人淳樸熱心,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在自己面前這么去了,實在是令他悲憤欲絕。

  “別著急,還有心跳。他只是被電氣麻痹得昏了過去而已?!?p>  即便是昏了過去,卿青子手中還是抓著他的手機。

  屏幕亮了,上面顯示著地圖,以及運動步數。

  “是手環(huán)!師兄把他的運動手環(huán)扔進風靈的口袋里了!”呂文杰驚喜地叫到,“你快去找風靈,別管我!我自己會叫救護車?!?p>  風星河握住了光質軍刀,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沖出了金玉屋,他跨上摩托車,把卿青子的手機裝在車頭,飛馳向地圖上的位置。

  他心里有一點發(fā)慫。呂文杰有多強他是知道的,就連后者都是吃了不小的虧,他僅憑一把光質軍刀,豈能在對方手上討到好去。

  但是,妹妹和女友都在對方手上,他不得不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屏幕上顯示到地頭了。抬起頭,他發(fā)現這里已經是城郊。面前是一座巨大的廟宇,牌匾上寫著三個字,“偏巖寺”。

  院墻破壁不堪,已經在古代的戰(zhàn)火中損毀得差不多了。廟堂中大殿的紅色柱子,漆幾乎全部脫落在地上。

  風星河握緊了光質軍刀,走進廟里,卻發(fā)現,臺階上放著一件青白色的女式夾克。

  他撿起外套,認出這是風靈的校服。校服口袋里裝著那一枚運動手環(huán)。

  看來敵人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沒過多久就發(fā)現了卿青子的追蹤手段。

  他仍不死心,沿著金玉屋到破廟的直線繼續(xù)向前騎,直到完全出了城市范圍,來到了外面的荒地上。

  這下,他徹底無能為力了。放眼望去是漫漫的樹林。

  并且他也回過味兒來了,沿著這條直線追,其實并不是一個好的方案。對方既然發(fā)現了風靈身上的記號,想必不會傻乎乎地沿途丟下,就繼續(xù)往前走,而是會將衣服故意撇在一個不相干的方向上,以誤導隨后而來的追兵。

  風星河失魂落魄地騎著摩托車返回城中心的時候,已經晚上7點了。

  在路上,他與呂文杰聯系了,并先到了醫(yī)院。

  樊老先生已經蘇醒,醫(yī)生說他只是被高壓電流麻痹了一下,并沒有受什么傷。只是鑒于他的年齡大了,留他在醫(yī)院觀察兩三天。

  但,卿青子的狀況就比較嚴重了。為了幫呂文杰擋下致命一擊,雖然他表面無礙,但內傷卻是嚴重,已經進了icu,才剛剛勉強保住性命。

  爾后,呂文杰揚了揚手機,說:“我已經報案了,警察這會兒大概已經在金玉屋排查證據了吧。雖然希望不大,但且讓他們找找看吧?!?p>  他嘆了口氣,說:“這次的沖突,對街道破壞比較大。再加上上次靈者之刺造成的損害,騰云社連續(xù)報道了數起格拉維瑞斯能力者造成的災害事件。能力者現在已經廣為人們所知。我看現在網上民眾的呼聲很一致,要求聯邦議會推動針對格拉維瑞斯能力者的限制立法。在這樣的風口浪尖,咱們不宜有太大的動作?!?p>  風星河忽然覺得心急如焚,哪里還有工夫思考這些事情。他恨恨地說道:“該死的,老子救妹妹呢,管他那么多的?!”

  呂文杰狠狠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說:“你給我冷靜下來!”

  “冷靜?怎么冷靜!”風星河咬牙切齒地握著拳頭?!拔业拿妹?,是我在NP市唯一的親人了?。∽叩臅r候,我母親交代我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照看好她的!可我卻把她弄丟了!”

  “但你連敵人在哪兒都不知道?!?p>  風星河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

  “這件事情,我有很大的責任?!眳挝慕苡行┚趩实恼f,“如果我母親知道了,恐怕也會揍我一頓。但現在還不要放棄希望!一定會找到她的!”

  “我知道!”風星河的眼角流出了淚水,“我就算是賭上性命,也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可是……嗚!我怕她再經歷一次……”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上一次,由于馮慶山作戰(zhàn)失敗,作為子女的他和妹妹馮玲遭受了諸多指責與恐嚇。有一些很激進的人綁架了風靈,對她實施了慘無人道的虐待。

  那一次,直接造成了馮玲的失憶。當時馮玲被找回來的時候,他心里真的是在滴血。年幼的少女身上到處都是燙傷和割傷的痕跡,他真的難以想象那些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但即便是慘成了這樣,他的個人社交賬號還是在持續(xù)的被抨擊。更有些人罵他妹妹“罪有應得”。

  他很憤怒的通過媒體對那些人說:“不要把仇恨轉移到直系親屬頭上!”

  然后,就開始不斷地被罵成是“雙標狗”。有人說:“前幾個月還說要為父親恢復名譽,怎么轉眼間又說仇恨不要波及親屬?你可真是能耐?。〗浀涫裁幢阋硕枷胝??!?p>  只有親身經歷過那樣的事件,才知道它有多么的悠久綿長、有多么的不講道理,有多么的血腥可恨。

  他曾經暗暗發(fā)誓,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不要再讓妹妹遭受那樣的苦難了??墒?,這一次,相同的事件又發(fā)生了!

  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睛里流出來。

  呂文杰咬了咬牙,抬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啪!”

  風星河吃痛,后退了一步,愕然看著自己的好朋友。

  “我是叫你清醒點!”呂文杰冷冷地說道?!艾F在是哭的時候嗎?這次可不比那次!出手的人是能力者,綁架你妹妹的目的多半是逼你就范!哭,哭有用嗎?除了傷及身體和精神,什么屁用都沒有!你把自己哭倒了,倒是遂了敵人的意了!”

  風星河捂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把淚水全咽到了肚子里。

  他看著呂文杰,說:“你說怎么辦?我現在心里全亂了!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么?!?p>  呂文杰略一思索,說道:“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次的人,同時抓了你妹妹和江流月。而且其能力是電。你有什么頭緒沒有?”

  “同時抓了我妹妹和江流月。嗯,想要抓我妹妹的勢力,有至少兩家。丹尼爾議員那邊……他們也知道我沒有‘自愈體質’了,有可能會把主意打到風靈身上。”

  “嗯,但是他們沒有理由把江流月一起帶走?!?p>  “而且我也沒有聽說過,他們有如此強大的操控電的能力者?!憋L星河沉吟了一陣,低聲說:“江流月告訴我,帝國那邊也在圖謀我們兄妹?!?p>  呂文杰點了點頭,說:“我也猜想是帝國做的。除了帝國以外,也沒人拿的出那么多神河水了?!?p>  “如此就清晰明確了,或許做事的人就是太陽的十二使徒?!憋L星河說。但是,有一件事情卻讓他非常的矛盾。

  因為帝國人現在是不知道他和風靈的身份的。

  但是他們特地綁架了風靈,就說明他們或許已經知道了風靈和他的身份。唯一知道他身份的帝國人,只有江流月。

  但是,倘若是江流月告的密,那么等待她的應該是帝國的封賞,而不是像這樣粗暴的迫害啊?

  這就是他最捉摸不透的點。

  帝國對待江流月的架勢,分明是在懲治叛徒!

星辰居士

覺得越寫越迷糊了。盡可能地相讓一個人物豐滿一些,所以會給人物安排上一些不同的理念不同的時期,但是發(fā)現寫出來之后的情感共鳴好差,有些時候甚至變成了迷惑性為。忽然覺得自己寫的東西頻繁撲街不是沒有道理的。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