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停車場,盧廣北和白博洋倆人是一串兒的擔心啊。就怕這個事兒不成的話,他們要怎么解決這個事兒,但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等到吃中午飯的時候,白博洋和盧廣北媳婦兒他們剛剛到醫(yī)院的時候,就看見已經(jīng)在包廂里,一個調戲另一個的場景。
“哎呀,哥哥哎,笑一個么。來來來,給我笑一個。”
“別鬧。”
“誰鬧了啊,我可是很正經(jīng)的和你說話呢,你笑不笑,你笑不笑?”
“不笑?!?p> “不笑啊,那成吧,你不笑我給你笑一個?!?p> 白博洋看了一眼臉色已經(jīng)黑了的盧廣北,還有那個笑的一臉淡然的盧廣北的媳婦兒。以及旁邊兒那個忍笑忍得十分難受的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那正是盧廣北的兒子,今年十四歲,是一個學習成績十分好的男生,長得也是隨了嫂子,忘了說了嫂子是給十足的大美人兒,妥妥兒的江南美人兒,個子雖然不算大,但是卻十分的漂亮,柔美的容貌,雖然年近四十,但是卻也正是風韻最美。
白博洋推開了包廂的門,人率先的走進來,“呦大妹妹,大姚,聊得很開心啊?!?p> “二少爺,怎么,又固態(tài)萌生了啊,不是聽說你學好了嗎?怎么,不怕大少爺回來揍你了啊?!?p> “衣服我老哥幫我訂的,倒是你啊,怎么,還沒得手?四個半小時的時間哦。還沒拿下來?”
“那二少您可就擔心過頭了啊。我哦,已經(jīng)拿下來了啊。”大妹妹美滋滋的說著,而且還對著白博洋做了一個鬼臉,絲毫沒有之前的冷傲冰霜大美人兒的范兒。反而就像是一個小美人兒一般的美滋滋的小幸福的模樣。
“那和我說說,說說你是怎么做到的?!卑撞┭笠桓备鐐z好的模樣坐在大妹妹盧媚兒的旁邊,人笑呵呵的八卦著。
盧媚兒對著白博洋說著剛剛發(fā)生的事兒。
出了手術室,盧媚兒摘掉手術用的口罩等,伸手拿出來手機,看見的就是上面的短信,以及計劃,可是距離短信過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慌忙的脫下來白大褂,和和自己交接班的醫(yī)生交代了話語之后,然后就快速地跑了。
在停車場,她沒有找車,反而是在找人,因為他知道,等著來接人的是大姚,而大姚接人他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他會站在車旁,等著人過來,所以她只需要過來找人就成了。
大姚看見了過來這個紅粉麗人之后,更是忍不住心悸,但是卻也沒有更多的表示,“老板讓我接的就是你?”
“對啊,就是我啊,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嘎達,嘎達幾聲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響傳來,那個身著白色襯衫西裝褲的女子步步生蓮的走過來,人抬起來手,做了一個很大膽的動作,人抱了一下大姚,看著大姚那張被太陽曬的有些黑的臉從脖子根兒到耳朵根兒,再到整張臉都是通紅通紅的。
“男女有別,還請大妹妹注意一點兒?!?p> 看著大姚要掙扎,盧媚兒直接的喊了起來:“我就是不撒開,不注意,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把我打倒吧。大姚,告訴你今兒這件事兒我想做了五年了,你要是忍心揍我也成,那你就揍我一頓吧,正好兒的把我那一絲念頭給我徹底的打斷了就成了?!?p> 聽著盧媚兒的話,大姚動作半點兒不敢動作,人只能無奈的對著盧媚兒說道:“大妹妹啊,我要是真的真的揍你一頓,你覺得你大哥能饒了我么?!?p> “好啊,你還真的敢打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揍我啊。姚廣志,你膽兒挺肥啊。還敢打我這么一個大美人兒。心挺大啊?!?p> 大姚的那句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啊,氣呼呼的拍了一下車玻璃:“怎么,還敢打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本姑娘都等了你好幾年了,你居然還看不上我這么一個大美人兒。”
“不……不是”
“不是,不是那就是看上了啊,看上了,我都不矜持了,你還矜持什么啊。你矜持個毛線啊,我,今兒我就辦了你信不信,就擱這兒辦了你,大不了這個車子讓我老哥給買過來,給二少爺換個新車?!?p> 好么,這個暴躁的小妞兒啊,大姚人無奈的嘆氣,這還有什么不明白呢,自己這是讓那個小白兔兒給裝了,然后給送到了這個小白兔兒這兒,小白兔兒成長的很迅速啊。
“二少怎么知道的?”
“我上哪兒知道去啊,是我哥給我發(fā)的消息,說是成不成,看我最后一擊了。”
“好吧,廣北哥也知道?”
“廢話,我們家誰不知道我被某個人英雄救美之后就連我的心也都給奪走了,怎么樣,還不想負責任嗎?大姚先生?!?p> 得,這前前后后的。就自己在那兒被算計呢,不過看著這個艷若桃花的女子,大姚認命了,他一顆之前就被女孩兒數(shù)次靠近給勾動的不安的心徹底的跳了起來,認命了。
粗壯有力的手環(huán)上了女子的腰身:“之前也是有意的靠近我吧?”
“是啊,你才發(fā)現(xiàn)啊,你知道我之前有多傷心么?!北R媚兒美滋滋的笑著:“我的壞主意多著呢,你啊,且看著吧?!北R媚兒美滋滋的說著:“反正我不把你給拿下,這事兒不算完?!?p> 還能說什么,算了,順了自己的心吧。大姚看著這個女孩兒,眼前慢慢的劃過,自己跟著老板去盧家,然后就有一個很熱情的女孩兒,穿著一身漂亮的吊帶熱褲,在水池邊戲水,然后不停的追著自己一步步的走。
之后的數(shù)不清的次數(shù),他都會意外或者不意外的碰到這個丫頭,現(xiàn)在想來,不光是她,就連廣北哥,和白老大都知道這個事兒吧。并且就是沒有二少這么直接。
“你怎么改變策略了?以前不是都是悄咪咪的靠近,打槍的不要嗎?”
“是啊,這還不對虧了二少讓我哥告訴我,對付木頭或者是裝睡的人,還是要直接了當?shù)脑屏藲馇?,撕破了幔帳。要不你就是會裝聾作啞?!?p> 成吧,果然是二少這個小白兔天真的不用計謀是更好的。
盧媚兒手端著酒杯,人看著白博洋:“二少啊,謝謝了啊,之前我哥加上你哥,他們倆老狐貍都沒有幫著我拿下那哥呆子,倒是你一下就做到了。到時候我請你吃大餐哦?!?p> 白博洋笑瞇瞇的伸手筆畫一個OK的手勢,然后和女孩兒碰了一個杯:“哎你們一群群的都成雙成對,就我慘咯,形單影只,一個人啊?!?p> 一個少年蹦跶過來,端著可樂看著白博洋:“二叔,還有我呢,我娘也說了,不讓我早戀,早戀了就打斷腿,給個破碗扔街上討飯去?!?p> “去你的。凈在這兒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