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很大,往來足有七八百人。
這邊鬧鬧哄哄,自然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你……”
王老板被陳錚氣的說不出話來。
至于他的小嬌妻李若男,卻猶如撒潑一樣。
“楚喬……我念在同學一場,想來點醒你……可你竟然這樣對我,我撕爛你的嘴!”
徹底瘋了的李若男,破馬張飛的撲向楚喬。
“啪!”
一個重重的嘴巴,直接打在李若男的臉上。
李若男直接被打翻在地,捂著腫脹的臉頰,一臉詫異的瞪著陳錚。
“你竟然……打女人!”
捂著臉的李若男,怎么也想不到陳錚會動手。
“打的就是你,上學的時候你可沒少欺負楚喬,今天還跑過來挑破離間是不是?你這種女人,打你已經(jīng)算便宜你了!”
陳錚將楚喬一把摟在懷中。
曾經(jīng)的屈辱,他會替楚喬討回來。
“你……你敢打我老婆!”
王老板一身狼狽,可這種時候,他若是不說話,豈不是太不爺們了。
“你確定她……只是你老婆嗎?難道你非要讓我說出,她和那司機的秘密?”
陳錚拍了拍楚喬緊張的胳膊。
這句話,頓時讓王老板啞言了。
剛才陳錚的話,依舊回蕩在他耳邊。
“姓王的,你還有沒有良心……要不是老娘……你的酒怎么能在花月樓出售……現(xiàn)在我被人欺負,你還袖手旁觀,你是不是男人!”
李若男眼見王老板猶豫,立刻發(fā)起潑來。
梨花帶雨的她,聲聲哭泣,讓王老板面色發(fā)黑。
“小子,你少在這和我胡言亂語,你今天打了我的女人,老子和你沒完!”
王老板最終還是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陳錚。
“沒完?你覺得你有個破酒廠,就可以在這里裝紳士嗎?那我宣布,從今天開始,花月樓不再和你進貨,你的紅酒,禁止在北境銷售!”
陳錚面色冰冷道。
“就憑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吃軟飯的,還敢口出狂言?!?p> 聽到這話,王老板突然哈哈大笑。
這個軟飯王是個瘋子吧。
“別忘記,剛才好像就因為我,你們夫妻倆大打出手。”
陳錚瞇著眼睛,冷聲說道。
“你……你不過是耍心機,你要是能禁了我的紅酒,老子管你叫爸爸,你要是禁不了的話,今天老子就弄死你?!?p> 王老板面色陰冷的瞪著陳錚。
自己酒莊可是千萬的生意,又豈是他這種人能夠比擬。
“你少占我便宜,我可沒有你這種沒出息的兒子?!?p> 陳錚的話,頓時讓周圍人忍不住笑道。
這到底是誰占誰便宜。
“你小子……今天我和你沒完!”
王老板身邊已經(jīng)趕來了兩個保鏢。
只等著他一聲令下,就會動手打人。
可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中,一個人走了出來。
“王老板,從今日起,你和我花月樓的合作關(guān)系就此終止。”
胡一志板著臉,瞪著對面的王老板。
一個供貨商對于自己的用處幾乎微乎其微。
和他相比,神秘的陳錚才是不能得罪。
“胡老板,你怎么這么叫一個吃軟飯的?咱們可是合作多年的老友,你可不能幫著外人。”
王老板感覺到苗頭不對,立刻上前幾步。
“我只是幫里不幫親,作為紅酒協(xié)會的會長,協(xié)會也不再承認你的葡萄酒的釀造技術(shù),同時停止你的營業(yè)執(zhí)照,你的紅酒不得繼續(xù)銷售?!?p> 胡一志表情嚴肅道。
“胡老板……你可不能這樣做……你要是停了我的牌……我的酒廠不就完蛋了嗎?”
王老板面色瞬間變得慘白,一把拉住胡一志的胳膊。
作為酒莊老板,他可是欠著銀行很多利息。
一旦沒有了出售渠道,不出三個月,他就會關(guān)門大吉。
“那你是自己的事情……我也愛莫能助了,你自己安好吧?!?p> 胡一志甩開王老板的胳膊,邁步就走。
只剩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王老板,額頭冷汗直流。
“老公……他憑什么收回咱們的經(jīng)營權(quán)……他憑什么……”
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李若男突然感覺,自己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還不是你……你……你個敗家娘們……非要過來羞辱他……現(xiàn)在……我真被你害死了。”
王老板突然一把將李若男推到一旁。
再次望向陳錚的眼神,變得恐懼。
“你……你快和你老公說說……別停了我們家的銷售……這件事情是個誤會……大家同學一場,何必鬧成這樣,我給你賠禮道歉了,我錯了!”
摔在地上的李若男,猛然反應(yīng)過來。
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楚喬喊道。
“如果知道錯就不用罰,那還要監(jiān)獄做什么,做錯事,就應(yīng)該承受做錯事的代價,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趾高氣揚的看不起別人!”
楚喬心腸軟,陳錚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對付這種人,根本不需要客氣。
“好……你非要撕破臉是不是!行,你以為斷了我家銷售,你就能制約我了嗎?呵呵,你還真以為你無所不能嗎?今天這場宴會,可是孫少爺辦得,我找孫少爺過來給我評理!”
李若男突然冷哼一聲。
她過來羞辱楚喬,也是得到了孫耀陽的支持。
為的就是不給陳錚留下任何的面子。
誰曾想,剛一出征,就賠了個底朝天。
“如果他敢來……會死的比你還慘!”
陳錚就知道,孫耀陽不會這么輕易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