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送佛送到西
夜里。
行在街上。
瑟瑟冷風(fēng)打在身上。
張巍卻前往火車站路上
姚長歌的老家是一個偏僻小縣城。
只能乘坐火車再下車轉(zhuǎn)乘,而非常慶幸,火車站距離著張巍卻住著的公寓不是很遠(yuǎn),大概約莫一小時就能抵達(dá)。
背著姚長歌的輕盈嬌軀,行李箱是自動行走的新款箱子,一開啟就緊跟在身后,張巍卻托著她雪白細(xì)膩的雙腿,痛苦既快樂著。
他沒有膽子像剛剛一樣再作死。
腰間一直都在擰著他軟肉的素白小手像在無時無刻警告他一樣,再敢像剛剛一樣得寸進(jìn)尺下去就后果自負(fù)。
今天格外靜謐。
張巍卻試探活躍氣氛:“姚哥,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很長時間,你說被門夾過的核桃還能補(bǔ)腦嗎?”
姚長歌“呵呵“冷笑了一聲。
張巍卻再問:“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說如果是瀉藥和安眠藥一起混合磕了會發(fā)生什么事?”
姚長歌再次“呵呵“。
張巍卻孜孜不倦:“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有一個問題,他看了這么多年西游記,他一直有一個疑惑,二郎神楊戩的第三只眼到底是單眼皮還是雙眼皮?”
嘶!
張巍卻腰間軟肉再次被擰緊。
張巍卻求饒:“姚哥,我都已經(jīng)沒有托著你的屁股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p> 姚長歌呵呵冷笑:“殺人犯縱器行兇殺了人自己投案自首,你覺得別人就會不會饒了他?”
張巍卻不服:“你這是偷換概念!”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隨即“呵呵“了一聲:“要不咱們撥打一下給警察叔叔,讓他們來評評是誰占理?”
張巍卻立刻乖乖閉嘴。
過了半響,張巍卻突然只覺得背上略微沉重了一點(diǎn),一個腦瓜搭在了他的肩上,烏黑秀麗的青絲披散在肩上,迎風(fēng)摩擦在他的臉上,酥酥癢癢,同時還有一陣香精洗發(fā)水的味道,一陣平穩(wěn)呼吸聲音從瓊鼻中響起。
...睡著了?
真不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張巍卻只能將原因歸根于自己不愿意違背本心,對待這一份信任,他還是非常小心翼翼呵護(hù)。
到了火車站外。
姚長歌仿佛設(shè)置了時間的鐘表一樣醒了過來,揉了一下眼睛,絲毫沒有形象的打了個哈欠,神色間略微有些嬌憨神態(tài)。
張巍卻不得不承認(rèn)。
當(dāng)一個人的顏值到達(dá)了某種程度,像這一些看似嬌憨的慣性動作都會變得十分賞心悅目,而姚長歌正是其中一位。
張巍卻看了一眼時間。
深夜,00:24分。
本來能提前過來,但張巍卻在途中磨磨蹭蹭,愣是將一個小時綽綽有余的路程走出了將近于一個半小時的路程。
在深夜,不是特殊節(jié)日假期,待在火車站里面的人數(shù)只有寥寥可數(shù)的數(shù)十位,基本都是稀稀疏疏坐在候車室區(qū)域,再或者是一些躺在凳子上假寐休息。
姚長歌拉著行李箱到了火車站的候車室,出眾的身材和高傲氣質(zhì)一下子就成為了整個矚目的對象,但好在深夜只有稀稀疏疏的一些好奇視線。
車票出發(fā)時間是凌晨三點(diǎn)。
她隨意擇了一個座位坐下,看了一眼,隨即翹起二郎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你什么事了,不回去?”
張巍卻滿臉愁容:“姚哥,再擰下去真要腫了?!?p> 姚長歌眼眸露出兇光,朝他張牙舞爪放下狠話:“再有下一次我就剁了你的狗頭。”
張巍卻立刻附和:“好,下一次我再摸,我就把自己狗頭剁下來!”
一直擰著腰間軟肉的素白小手終于是松開了,張巍卻立刻是松了一口氣,同時一陣隱隱作痛,看樣子沒一段時間是好不了了。
張巍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待在候車室里興許會比較安全,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屆時就后悔莫及了。
張巍卻撇了一眼候車室外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店鋪和面包:“姚哥,你餓嗎?”
走了將近于一個半小時,他肚子都快有點(diǎn)餓壞了。
姚長歌不假思索:“一份三文治和鮮奶?!?p> 張巍卻立刻屁顛顛的跑腿。
采購回來了。
一份三文治和鮮奶給姚長歌,張巍卻自己買了兩個大粽子,有將近于兩只手掌的大小,張巍卻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大的粽子,出于好奇就買了兩個嘗一嘗。
味道出乎意料不差。
張巍卻狼吞虎咽,吃的津津有味。
相對比下,姚長歌細(xì)嚼慢咽,偶爾再抿一口鮮奶,秀色可餐。
姚長歌瞅了他一眼,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吃得不亦樂乎,突然覺得自己手上吃了一半的三文治有點(diǎn)不香了。
她張牙舞爪的將張巍卻吃了一半的粽子搶了過來咬了一口,果然別人的東西永遠(yuǎn)比自己的好吃。
驚得張巍卻手里頭的豆奶都掉了。
張巍卻弱弱地說:“姚哥,不用這么狠,我還有一個粽子,不過都是咸粽子,你能吃得慣嗎?”
姚長歌滿臉詫異:“除了咸粽子還能有其他口味?”
張巍卻斬釘截鐵:“不能!”
她一手遞過去了自己剩下一半的三文治,張巍卻誤以為是給自己補(bǔ)償,倒沒有介意,放養(yǎng)式長大的孩子不挑食,他張口就咬了一口,三兩口就將剩下的三文治解決了。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我叫你幫我扔了,誰叫你吃了。”
張巍卻一怔,隨即立刻回答:“不浪費(fèi)糧食,從我做起?!?p> 姚長歌白了他一眼。
時間推移。
臨近于凌晨三點(diǎn),火車終于來了。
姚長歌上車。
張巍卻屁顛顛跟上。
姚長歌秋水眼眸瞪了他一下:“你跟上來做什么?”
張巍卻滿臉無辜:“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深思熟慮了一夜,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跟你一起回老家好了,而且反正你是高級軟臥包廂,咱們不能不住白不住啊?!?p> ......
軟臥里面
姚長歌熄了燈。
張巍卻還在孜孜不倦給201寢室的兒子們發(fā)短信騷擾,提醒點(diǎn)名的時候記得幫忙喊到,他剛側(cè)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個角度面向了姚長歌,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來了彈性十足的翹臀,腰間軟肉一陣隱隱作痛,掀開衣服看了一下,好家伙,腫了。
哦,掀錯褲子了。
張巍卻掀開衣服看了一下,只是紅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