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nèi)忽的安靜下來,
魚龍幫洪壽于三樓正中位置的豪華包廂走出,身后跟著一男一女。
“承蒙諸位賞臉,參加小女訂親之禮,洪某人在此謝過了?!?p> 接下來就是一些互相吹捧的客套話,客人們紛紛起身恭賀,
那對準新人在洪壽的授意下,開始挨桌敬酒。
走廊上的虞茶,眾目睽睽之下,飄然而起,身形輕盈無比,跨過大廳中央,穩(wěn)穩(wěn)落在蘇御包廂外的圍欄上。
大紅色的羅袖一卷,虞茶嘴角一翹,露出那對精致小巧的梨渦,
“你瞧,我說話算話,出來的第一時間就來尋公子了?!?p> 或許是虞茶的風姿過于耀眼,不論是二層三層的包廂外,還是一樓大廳,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里看來。
就連那對敬酒的新人,此刻也停下腳步,好奇的觀望著。
“這女的是誰?想搗亂?”女子微微蹙眉,輕挽著男子手臂道:“林哥,我們走吧,還有很多客人要敬酒的?!?p> 林蕭嘴角微翹,緩緩搖頭:“欸~不著急,看看這位姑娘想做什么。”
眼見未婚夫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紅裙女子身上,洪小婷面露不滿,卻也沒有繼續(xù)阻止,林蕭什么性格她很清楚,容不得別人反駁違逆。
林蕭當然舍不得收回目光,因為他看到,就在包廂里面,還坐著一位姿色與紅裙女子不相伯仲的大美人兒。
少見啊.......今晚竟然一下子見到兩位絕色。
“要不........直接打死吧?”孔淵看向秦清,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秦清擺了擺手,“她是沖著我來的,你這次不用管,我自己解決?!?p> 她可咽不下這口氣,對方明擺著是盯上了蘇御了,這不就是挑釁自己嗎?
雖然外人暫時還是看不出來,但她心里隱約察覺到,自己對蘇御的感情,好像已經(jīng)有點不一般了。
她這就叫自欺欺人,誰跟你說外人看不出來?
就連最后來的韓魁,此時都若有的深意的看了蘇御一眼,心想這可了不得,自己得趕緊寫封信,給長安那邊打小報告,標題就叫:驚!表妹戀愛了,對方竟是.......
秦清冷冷的瞥向蘇御,“人家跟你說話呢?沒聽到嗎?”
蘇御呵呵一笑,秦大姐吃的哪門子醋啊?你要再這樣,我可就繼續(xù)讓你吃下去了?。?p> “不在牢里好好呆著,找我干什么?”蘇御沒好氣的說道。
漂亮!對于蘇御這句話,秦清感到很滿意,這無疑是在向自己示好,表示他眼里沒有別的女人。
“哎呀,公子這話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可是不知道,那牢房有多臭多臟,一股子屎尿味,老鼠遍地跑,這位大叔也是,直接把我扔進了帶有臭水坑的那間,我連前天吃的飯都給嘔出來了?!?p> 這下好了,蘇御和韓魁兩人同時放下筷子,人家都這么惡心你了,哪還能吃得下去。
“咱們倆是打一架呢?還是你主動滾呢?”
測出了蘇御的心意之后,秦清打算自己把這臭娘們收拾了,
“奇怪了.......”
虞茶俏皮的歪著腦袋,蹙眉瞪向秦清,
“我來找這位公子,關(guān)你什么事?怎么?你是他媳婦?還是他的小情人呢?”
“你要是的話,本姑娘拍拍屁股就走?!?p> 蘇御聽在耳中,心里偷笑,以秦大姐的尿性,肯定是不敢認的,這局“當然了”(某種游戲),虞茶暫時位居上風。
秦清的出身,決定了她城府還是有的,雖然心里氣得要死,但面子上不能認輸。
還要反殺,不但反殺,還要誅心。
“你看不出來他在追求我嗎?”秦清笑呵呵道,一讓不讓的與對方對視。
秦大姐,咱不能睜眼說瞎話啊,蘇御同時面對了老孔、韓魁、楊鐵花、李小輝四人驚訝的目光。
但他不能否認,他得助秦清贏下這局。
“是嗎?我怎么就瞧不出來呢?”
“你眼瞎啊。”
“噢?你仔細瞧瞧,本姑娘這雙眼睛,可比你水靈多了。”
“呵呵,沒事,挖出來就不水靈了。”
虞茶笑了,袖子一卷,“不與你一般見識了,沒趣,公子啊,明晚我請你吃飯,還是這里,咱們不見不散?!?p> “不好意思,你沒空,”秦清冷冷道。
虞茶一臉驚訝:“為什么是我沒空?”
秦清眼角看向孔淵,“這一次把她看牢了,你哪也不用去,就在地牢里盯著?!?p> “沒問題,”孔淵聳了聳肩。
虞茶聞言嬌笑一聲,有恃無恐的扭著小蠻腰,口中說道:“師父啊,有人又要欺負你徒弟呢?你就不管管嗎?”
“哈哈,盡管欺負,我家的阿茶特別欠揍,老頭子我是管不了,諸位若是能幫我管教管教,李玄霸不勝感激?!?p> “嚯~~~”
聞李玄霸之名,大廳內(nèi)一時嘈雜起來。
人們左顧右盼,仍不知說話聲由何處傳來。
蘇御記得這個名字,當初他翻看山水文牒上,曾經(jīng)看到過劍崖李玄霸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很霸氣,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秦清這時也皺起眉頭,感情這恬不知恥的臭丫頭是李玄霸的弟子?
孔淵笑道:“兩條街外的一間茶肆,李老鬼就在那里?!?p> “喲,高手啊,”虞茶聽在耳中,一臉詫異道:“這位大叔到底什么來頭,武道修為竟強悍至此?”
包廂內(nèi)沒有人回答她。
但是她腦中的一道心語傳聲回答了她:“阿茶不想挨揍的話,就別招惹這些人?!?p> 虞茶聽罷,嘟起鮮紅的朱唇,幽怨的瞥了蘇御一眼,心里一萬個不甘心,見到一個對眼緣的容易嗎我?就這么錯過?
就算走,也不能這么走。
“我選擇跟你打一場,你敢嗎?”虞茶雙手合掌,然后一抹,一柄湛藍色的長劍出現(xiàn)在她手上。
這是劍修,修士中殺力最大,最變態(tài)的一類人。
秦清多少有點虛了,自己有多大能耐,她比誰都清楚,孔淵曾告訴她,對方不過是三境修士,自己剛才才敢大放厥詞。
但此刻眼見對方竟然是劍修,她有點不敢打了。
這可怎么辦?平時在小蘇面前總是吹牛皮,這下好了,露餡了多丟人?。?p> “巧了,我也是用劍的,不妨就讓我跟虞姑娘比劃比劃?”蘇御笑著起身。
秦清內(nèi)心狂喜,不單單是因為蘇御替自己解了圍,更是覺得,他這樣做明顯是在保護自己,
哎呀,我的心跳的怎么這么快?開心死了。
反觀虞茶,卻是氣的直咬牙,直接破口道:
“你個舔狗?!?p> 說完,手中長劍一閃消失,大袖一卷飄然飛出酒樓。
剩下蘇御僵立當場,
這個我特么可忍不了。
蘇御直接從包廂里消失,一瞬間出現(xiàn)在兩條街外的茶肆,當著一個老頭的面,直接從背后抓起正打算進門的虞茶,遁入地底。
圓盤大佬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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