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不是一個頑童,自然能夠明白,這其中真實的含義的。
或許原先的時候,這個人的目的也是想著混水摸魚,無論是誰,又有誰愿意在自己的頭頂上有個佛爺呢?
只不過是發(fā)現(xiàn)是真的有點撐不下去。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又有誰能屈居人下。
再發(fā)現(xiàn)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壓制住彼此其他人。
讓其他人聽從命令。
便只能繼續(xù)將合宜請出來,至少原先這個人存在的時候,各個部落之間雖然各有想法,各有心思,但無論如何?還是有辦法,站到一起,商量一些事情的。
而現(xiàn)在,一個所謂的領頭羊消逝不見,其他人也沒有什么能力,自然而然的,也只剩下了一個選擇。
“你放心吧!
即使你不說這個要求,我也會盡量去完成它。
畢竟,無論如何,憑我一己之力,實在是把握不住這一次的機會。能夠找到一些人配合,是我最大的想法。
既然如此。
那么我就絕對不會,將一個最大的戰(zhàn)斗力忽略不計的。
到時候你們即使是有多么大的怨,彼此之間又有多么大的仇恨,無論如何也要聽我一句勸。
那就是,一定要講究一下方式方法。
這一片地區(qū)的人已經(jīng)損失的夠慘烈了。
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
我實在是不敢想象到我回去的時候,此地是否還能存留下來屬于人族的文明?
還是你們這些人真的就打算一條路走到黑,從此以后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全心全意算計別人。等到將來一起倒塌的時候,大家伙一起涼涼,若是這樣的想法,那我也就不勸你們什么了,畢竟已經(jīng)無藥可救的人,我又何必再用什么語言再去勸呢?我也就只剩下立馬掉頭回去這么一條路可以走了?!?p> 河魚雖然知道面前此人既然來到此處,必然要完成自己來到此處的任務,否則的話,豈不是所有的一切都白白浪費了機會?
但是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們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
其實若不是此時有人來到此處,他就得想著該想什么方法逃避了。
或許越過河去,往另一邊走,也是一條能走的路。
“您放心吧!
生死面前又有誰敢不做一些事情呢?
又有誰愿意自己自找苦吃呢?
實在是原先的時候,大家伙兒被合宜部落的人壓榨的太狠了,所以,面臨危險的時候,總是想要把這個所謂的部落之手給扔出去。
但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過的種種磨難之后,所有的人都只知道剩下一個結果。那便是團結一心了?!?p> 堯不再說什么話了,可是還是有些懷疑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人,大概過了三個呼吸之后。
“這好吧!
那就派一個人和我出發(fā)吧。
還是盡快出發(fā)吧,其他部落人或許還得等著我去拯救。
稍遲一步,或許就是百十個人的損傷,人吶,總是得救一救,否則的話,將來難道真的打算這里人族沒落?
你們做出來的事情,我實在是做不出來。”
說完這一句話,便直接朝后走去。
河魚有了點不高興,自己堂堂一個部落的首領,即使原先的合宜平常的時候有多么的壓榨,在見到他的時候也得說幾句好話。
結果此時此刻具被人指著鼻子,相當于在罵。
嘆了一口氣,甩了甩袖子,還是安排了起來。
“我相信你們部落的首領將你派出來,哪邊是信任你的本事?
對于這個,我也沒有什么想法去說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盡快能夠到達其他附近的部落。
你們部落之中有個好首領,能夠保護住你們。
可是周圍的這些部落之中,或許還在等著有人去拯救?!?p> 河爾還打算說些什么話,聽到這話也只是梗塞的說道。
“您放心。
我們部落和周圍這幾個部落本來就是結親,你的七大姑,我的八大姨本來就是關系很親密。
實在是我們原先也沒有什么拯救的,可能做不到。
否則的話,我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心急如焚?”
一邊說著,一邊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往一條路上而去。
他先走的這一步,是他老婆的部落所在,雖然他老婆因為這一場戰(zhàn)爭沒了聲息,但是往常的種種恩情,總是讓他不敢忘懷。
現(xiàn)在既然有了能夠拯救的人,那么第一步肯定是要先救自己最為關系緊密的人呀。
更何況,這個部落離他們部落之間的距離,雖然和其他部落稍微遠一點,但遠不到哪里去?
很快,他們兩個就到達了這個部落附近。
河爾在沒有到達此處時,心中還有一丁點的期待,但是此時看著這已經(jīng)慌落下來的一丁點兒,都沒有任何人煙的部落,立馬就沮喪了起來。
說話之間也沒有幾分的力氣。
“這個部落離我們部落很******常的時候也和我們部落進行過交流溝通。
我老婆就是這個部落的。
結果現(xiàn)在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了。”
堯顧不得安慰,還是先將此處的情況仔細的探查了一番,然后稍微略有點放松,這才又說道。
“我估計這里邊的人是撤退了。
我最近走了好多個部落。
若是真的全軍覆沒的話,這個部落的狀況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你看這里在兇獸走之后,還是有人經(jīng)過的。
你再看這里,很明顯,這里有車輪壓過的痕跡。
而且痕跡很明顯,要比原先兇獸留下來的痕跡稍微深那么一點。
很大的可能是這么一行人,往其他部落而去了?!?p> 河爾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略帶著點兒妄想的說道。
“若是他們真的能夠逃脫掉,那豈不能忘我們部落而去?
知道附近的部落之中,也只有我們部落能夠保全得住他們。
更何況,我們部落首領的兒子的妻子,也是這個部落的人。
往常的時候,大家伙都是一起吃喝打拉。
怎么可能往其他地方去呢?”
堯其實似乎堅定了不少。
“當時候或許你們還處于戰(zhàn)爭之中。
他們無路可去呀。
只能往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