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一夜,還是沒有緩過勁兒來。
甚至比原先沒有休息之前更加的疲憊,渾身上下不得任何一點勁。
是真的疲憊。
堯勉強強撐著身體,雖然一直告訴自己要繼續(xù)熬住,一定要將所有的東西都想清楚。
之后才有可能休息的余地。
可是當一個人的大腦無比,想要強調(diào)一件事情的時候,這就往往意味著,它已經(jīng)被周遭的所有的事物給無限的沉淪了。
必然已經(jīng)是不可能為之了。
“我怎么可能會被這么簡單的事情給困住?
若是連最基本的欲望都無法克制。
那將來除了受人宰割,俺有什么其他的選擇?
身為一個部落的首領(lǐng),從頭到尾,我總不可能一心一意只為自己著想吧!即使是一心一意只為自己著想,那你得保證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之中,容得下自己一心一意吧!
否則的話,事由不屑,到時候涼涼了,就必然要玩玩?!?p> 堯不算是一個能忍之人,但是在忍和滅亡之中,若是選擇一個的話。
認誰?只要不是一個傻子,必然會選擇最為正確的那一個。
即使,如此作很有可能會耗費代價。
但是代價也比不上自己的這一條命呀。
堯和希說了一會話,然后就告別了此,告別了悠閑的生活。
又重新進入了閉關(guān)之所在。
重新進入了一種不眠不休的狀態(tài)。
堯?qū)⒅蛱焖换貋淼馁Y料和它翻譯回來的內(nèi)容一同翻看,再將一些細微之處細細理解,隨后,輕輕地將這些書籍放置倒一旁。
口中念念叨叨著。
“若是按照我的理解,這祭祀天地,就是用自己的語言與天地進行溝通。
若是能夠溝通得到,那就是真的。若是天地無法回應(yīng),那就是你所說的話,并不符合。
如此這樣的話,難道有什么語言比得上我腦海里的3000字?”
堯我剛開始的時候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畢竟腦袋里這些文字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們能溝通天地。
甚至,在她看來,這些文字雖然能夠近乎道也。
但只不過是文字,必然不可能與這么多年來的積累相提并論。
可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原來人族這么多來的積累,或許在真正的大能看來,只不過是螞蟻在地上游走尋找糖而已。
只不過胡亂的轉(zhuǎn)圈圈,總是找不到正確的方向。
甚至經(jīng)常就有可能被一些所謂的真理給迷茫中。
從而從頭到尾都無法拯救在正確的方向上。
或許在他們看來,是一件真正可笑的事情,甚至是比不上其他的兇獸的。
畢竟,兇獸的語言,比他們這清源界之中的人族的語言要更加近乎道。
而這句往往意味著他們這些人的語言更能與天地相合。
更能從天地的力量這種感悟一些。
”
堯雖然有了這個猜測,甚至也知道自己的猜測,往往印證著現(xiàn)實。
但無論如何?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一旦她相信了,這就意味著,這么多年來,他們這些人所得到的信息,或許都是經(jīng)過了很多個人的處理。
或許他們所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不過這是最悲觀的,而最樂觀的也不過是一半真一半假。
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這種事情。
畢竟,誰也不愿意,自己辛苦努力,結(jié)果到頭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家擺在那里。
從頭到尾,人家算計的明明白白。
你一頭扎進去,結(jié)果去連個水花都沒有炸出來。
實在是太慘烈了。
可是越往下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的思慮十分的正確。
又在心底里念叨了幾句話,確實是十分的融洽,甚至能夠感覺到天地在回應(yīng)。
“清源界,或許我們這些人,缺少了很多的東西。
我不相信在洪荒天地之中的人類,也像我們這些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
只能像一個迷茫的小螞蟻一樣,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否則的話,我腦海里的石頭,怎么可能無白無故到我的腦海之中呢?
否則的話,這些文字怎么可能會到我這么一個很有可能將來會到洪荒天地之中宣示正統(tǒng)的人吶。
必然是人族之中,也有些人是能夠感覺的出來,這些。
只不過西北叢林之中的人族,乃至于更高一層樓的清源界,全部沒有真相而已。”
堯也覺得自己一直都覺得是一件十分難做之事,人卻能有幾分高興,以為他不得不接受一個現(xiàn)實。
那便是人族,想要真正的繼續(xù)傳承,必然要改變文字。
這并不僅僅是從無到有,更是要從一種文明到另一種文明的進化。
而這天地之中,所有的文字,或許也是所有的人族,必然也會覺得他是失心瘋了。
畢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明白,這些難懂的字才是真理。
現(xiàn)在所學(xué)的文字十分的簡易,并且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能夠明目他的本意。
可如果真的要繼續(xù)深造下去,或許將來的人還以為她為了階級固化,奴仆一直是奴仆,貴族一樣是貴族。
所以才進行了這一番改造。
所以才讓所有的人都無法再進任何一步。
“或許是陣痛,或許是一直的痛。
但是再見了,光明之后還要讓一個人繼續(xù)在黑暗之中存在。
那實在是太過于可怕了。
或許,忍讓一番,清源界還是一片光明。但是再見過世界,光明也只不過是黑暗的一縷氣息而已。
朝聞道,夕死可矣?!?p> 堯出關(guān),沒有看到希,不過也沒有在意。
畢竟自己又沒有囚禁了,雖然人家現(xiàn)在想去哪就去哪?
甚至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心思再管了,馬上就去了赤血殿。
一次沒有向上一次等待了。
因為心態(tài)亂了,自然而然的,就沒有原先沉穩(wěn)了,自然而然的,也沒有原先那樣悠閑自在了。
自然而然的就有些急促了。
“你的事辦完了嗎?
辦完了的話就休息一下吧,和我討論一些事情?!?p> 知看到堯臉上滿臉的影郁,馬上就站起身來,難道他還能說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辦成?你先等一會兒。
實在如果不想要這一條命,倒是可以如此。
“只不過是一些不急的事情而已。
您有什么事情要討論的話,那就開口直說便是。
若是耽誤了大事,那就不是我這么一條命能夠挽回的來的。
我從頭到尾一直都希望,部落之中,能夠一帆風順。
您也能夠一直帶領(lǐng)我們繼續(xù)前進。
將所有的一切迷霧給吹開?!?p> 知,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以為是堯那些文字之中一無所獲,只不過只能按照他原來的那些殘漏的方法去溝通天地。
覺得心里很不好受而已,自作聰明的安慰著說道。
“溝通天地,祭祀祖先,本來就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這是尤為考教一個部落底蘊的事情。
我本來歷史就不長,能夠有這么一些殘缺的,已經(jīng)算是很幸運。
大不了這一次過后,我們再想辦法彌補。
即使是所有的一切都很是艱難,只要我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總是能夠成功的?!?p> 堯才明白過來面前的一個人,有些思慮錯了。
“你說的那個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p> 說著堯?qū)⒆约簩⒛X海里的文字,以最本真的方法,翻譯成現(xiàn)有的人類之字,交給了知。
知接過來之后馬上就看了起來。
先是略讀一遍,立馬雙手握得很緊,手中的一張紙好像是重若千金,馬上又細細的讀了一遍。
“即使我不知道清風部落原先如何祭祀,但我肯定的是,您的這一個方法,即使是比不上,相差無幾了?
甚至很有可能我覺得您方法要比原先清風部落的方法更要強。
只不過沒有見過原文,不敢肯定而已。
祭祀天地最為艱難的一件事情已經(jīng)完成,您又何必像現(xiàn)在這樣擔憂?”
堯本來打算張嘴就說,但還是猶豫的問了一句。
“我現(xiàn)在腦子里亂的很,實在是不知道將這一件事情該不該和你說。
但你也算是這個部落之中,聰明的幾個人之中的一個。我現(xiàn)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讓大多數(shù)的人知道我的想法。
你能否保證在得到我的想法之后,不要有任何的泄露。
這比原先的事情更為的殘酷。
更加容不得任何一丁點兒的背叛?!?p> 知有些警醒,他知道是因為自己上一次在這那些長老面前表現(xiàn)了一番。
的確,對于那些長老而言,是一些現(xiàn)代的好事,他們不用面對十分惱怒的堯,甚至可以提前想辦法。
但是如今他就得食這后果。
“必不敢忘?!?p> 堯有點死馬當活馬醫(yī)的感覺,這個秘密在他心中實在是太過于沉重。
若是真的繼續(xù)沉下去,她害怕自己的心臟無法像往常一樣正常跳動。
“我發(fā)現(xiàn)我們?nèi)俗宓奈淖质菤埲钡摹?p> 甚至可能是錯漏百出的。
無法天道?!?p> 知有些沒有明白過來。
“我們的文字本來就是創(chuàng)造出來,用來溝通的。一切能夠自圓其說。
那便足矣了。
為何要說天道呢?”
堯說道。
“就是你手上的這一篇祭文,原先,無論如何都無法用人族的字來詳細的描述。
但是我換了一套系統(tǒng),換了一套文字,立馬就溝通著,然后稍微的進行本一變化,也能夠勉強溝通嗎?
但是其中的效果卻低了將近五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