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登一個箭步來到水婉清前面,輕聲說道:“婉清師妹,你去一旁站著,這倆垃圾交給師兄我?!?p> 戴寬見云登攔在面前,臉色難看地回頭看著黃少,好像在問黃少下面該怎么辦。
“哈哈?看不出來,你一個煉氣期五層的家伙,還敢在本少面前囂張,不想活了嗎?”
黃少冷笑著和戴寬并肩站在一起,手在儲物袋上一拍,一桿只有數(shù)寸長短的鐵槍被他抓在手中,將鐵槍往空中一拋,鐵槍在空中瞬間變成一把一丈多長的長槍,槍尖上一絲寒芒吞吐不停。
“下品法器?”云登低語一聲,將一柄飛劍也祭在空中。同時,手指掐動施展出一堵土墻擋在身前。
“哼……你們兩個搶奪不成還想殺人嗎?”云登冷哼一聲看著兩人質(zhì)問。
“殺人又如何?不過是歇云峰的兩個廢材,本少本來只想收了妖獸就算了,現(xiàn)在……哼哼,本少不光要妖獸,還要你們兩個的儲物袋,識相的,乖乖把儲物袋扔在地上走人,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倆的忌日。”
“妖獸你收不走,至于我倆的儲物袋,你們更是想都不用想。我不想殺人,尤其是同一個宗門的師兄弟,你們走吧?!痹频怯每此廊税愕难凵窨粗懊鎯扇?,平靜地說。
“黃少,我忍不住了?!贝鲗挻蠛嚷曋校^頂?shù)娘w劍化著一道長虹斬向云登。
云登手朝頭頂一指,頭頂?shù)娘w劍迎著戴寬的飛劍飛掠過去,只在呼吸之間,兩柄法器在空中碰撞在一起,頓時,金鐵之聲不絕于耳。
兩柄飛劍在空中斗了近半盞茶的時間,竟是半斤八兩,一時難分勝負。
黃少終于按捺不住,眼中厲芒一閃,朝長槍打出一道靈力,空中的長槍頓時靈光大放,光芒閃動間,槍前寒芒直指云登額頭眉心。
云登心里哀嘆一聲,實在不想殺本門弟子,奈何形勢比人強,我不殺人就要被人殺。
云登心神一動,上品法器的飛劍從竊域空間跳躍而出,瞬間懸浮在云登額前,一道靈力打出,飛劍寒芒四射,劍尖處劍芒吞吐,閃耀著擇人而噬的光芒。
“上品法器?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黃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問過云登的名字,此時,見云登祭出上品飛劍,心中頓時大亂。
瞬間,上品法器的飛劍狠狠劈斬在長槍之上,咔嚓一聲輕響,長槍的槍頭被云登的飛劍從中間劈開,分兩半從空中掉落,飛劍去勢不減,直逼臉色慘白的黃少。
“這位師兄饒……饒命,師兄饒命啊?!?p> 黃少眼見自己的長槍只與飛劍輕輕一碰,就被飛劍劈成兩半,眼看飛劍不做任何停留。
直接奔自己而來,馬上就要刺進自己的身體,想躲卻已經(jīng)被飛劍鎖定,想擋又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擋得住飛劍的一擊,頓時嚇得亡魂皆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饒命。
“哼……現(xiàn)在求饒?晚了?!?p> 云登冷哼一聲,上品法器的飛劍都使用出來了,更不可能留有后患,一旦被他人知道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眼中厲芒一閃,飛劍毫不遲疑地刺在黃少的胸膛,又從黃少的胸前一穿而過,將黃少的胸膛刺了一個透心涼,了解了這斯的性命。
飛劍在空中一個盤旋,朝已經(jīng)扔下飛劍,拼命奔逃的戴寬飛掠而去。
戴寬在看到云登,再次祭出一柄飛劍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等云登毫不費力地一劍劈開黃少的長槍,戴寬就知道大事不好,只怕黃少在劫難逃。
他連收回自己法器的想法也沒有,直接扔下法器,拼了命地往遠處奔逃。
可是,才跑出數(shù)丈距離,就聽到了黃少臨死前的慘嚎。
慘嚎戛然而止,戴寬回頭一看,云登的飛劍正朝自己飛掠而來,頓時嚇得渾身無力全身顫抖,噗通一聲滾倒在地,大喊饒命。
云登就像什么也沒有聽到,只一劍斬在戴寬的脖頸,直接將戴寬的腦袋斬下來。
水婉清見云登連殺兩人,嚇得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不止。
一張本來秀麗嬌嫩的面孔,此時已經(jīng)變得慘白一片,腦袋里轟轟之聲不停,一雙眼睛呆滯地注視著云登,好像從來不認識云登一般。
云登首先收回自己的兩柄法器。再收取三彩毒蛛尸體,又從兩具尸體上摘下兩只儲物袋,拾起掉落在地的戴寬的那柄飛劍和黃少的殘槍碎片,又將兩具尸體一齊扔進竊域空間。
看看地上沒留下絲毫痕跡后,才慢慢走到水婉清身邊。
“婉清師妹,這里不能久呆,可能很快有人找到這里,我們必須盡快離開?!痹频抢疬€在地上在顫抖的水婉清,口中快速解釋到。
水婉清點點頭,借著云登的拉動站起,輕輕吐出一個字:“走。”
云登半拉半抱地拉著水婉清快速奔跑,跑了將近兩個時辰,發(fā)現(xiàn)前方有個山洞,云登留下水婉清,走進山洞探查。
盞茶時間后,云登來到水婉清身邊,說:“山洞很安全,沒有妖獸的痕跡?!?p> 水婉清再次點點頭,跟在云登身后走進山洞。
云登從儲物袋里拿出幾塊月光石,擺放著山洞四周,山洞里頓時出現(xiàn)朦朧的光亮。
找了一個比較干燥的地方,施展清塵術,將地上的塵土轉(zhuǎn)到一邊,看著水婉清坐下。
云登返回洞口,拿出陣盤祭出,洞口頓時被遮蔽,從洞外看,只能看到這里是一片森林,絲毫山洞的痕跡也無。
云登回來時,見水婉清呆呆地坐在那里,雙眼無神地看著一個方向。
“婉清師妹,你怕了?”云登離水婉清數(shù)尺坐下,輕聲問道。
水婉清點點頭不說話,臉色比之前看上去好了些許。
“唉……沒辦法啊,我不殺他們,死的可能就是我們自己?!痹频菄@息一聲輕輕說。
“我知道?!彼袂褰K于說話了。
“我剛進宗門時,也沒有想到宗門是這么一個殘酷的地方,如果不是我有些手段,婉清師妹,你早就見不到師兄我了?!痹频且膊恢酪绾尾拍荛_解水婉清胸中塊壘。
“嗚嗚……云師兄,我怕,我真的好怕?。鑶琛彼袂迩痣p腿,身體趴伏在膝蓋上放聲大哭。
云登走到水婉清身邊坐下,手輕輕拍打著水婉清的后背,安慰的話語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云師兄,我……我沒事了。”不知過去多久,水婉清抬起頭,擦干臉上的淚水,輕聲說:“云師兄,我是不是很沒用?”
“你還小,這些事本不應該這么早就讓你經(jīng)歷,不過也算是好事,今后與人出來煉歷,你就會多一份心思多一份顧慮,修仙界弱肉強食強者生存的道理,早知道比晚知道更好。”云登拍拍水婉清的肩頭說。
“云師兄,你是不是早就遇到過這樣的事?”水婉清的雙眼又變得清澈無比。
云登笑笑,從懷里拿出兩個儲物袋,說:“我們先看看儲物袋里有什么,我倆先分東西,一人一半?!?p> 云登說完將兩個儲物袋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
“???這么多?”水婉清看著倒在地上的東西大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