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面在不知不覺間,安靜了下來,男人依舊是維持著那個動作,手環(huán)著女孩兒那個纖細的腰肢,而女孩兒則是依舊的縮在男人的懷里,頭枕著男人的肩膀,誰都沒有再多說什么言語,最后忍不住的倒是景向楓,他輕輕地把自己的手從腮邊挪開,輕輕地戳了一下藍南嶼的腦袋:“嘿,妞兒,你要是在哭的話,哥覺得你有那個想要用淚水給我洗刷襯衫的意思啊。別哭了,哥是男人。”
“我哭和你是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p> “廢話,你一個梨花帶雨的,我受得了么我,還有啊,以后哭的這個架勢少用,哭和你不配啊。”
回應(yīng)景向楓的是他被掐的疼痛的腰間軟肉。。。
“松手。”
“不松,讓你欺負我?!迸阂е蟛垩罋夤墓牡牡闪艘谎劬跋驐鳎骸捌饋?,走了,會隊里,再不回去我就要到了請假的時間了啊?!迸红`活的竄了起來手摁住景向楓的肩膀,身子靈活的從凳子扶手上竄了過去,打開包廂的門:“嬸兒,給我弄一個打包盒,今兒沒吃多少,我要打包一份兒回隊里?!?p> 一直關(guān)心著這件包廂動靜的老板娘一聽見叫,立刻就過來了,人路過柜臺的時候,還不忘伸手拿了幾個大個兒的打包盒。一進來就看見他們剩下的那一大堆東西,桌子上被吃過的串兒居然就只有那么兩三個空掉的竹簽兒,“今兒怎么沒吃多少啊。”
“今兒談事兒多了,沒有那么多的空兒吃飯,不過阿姨您放心啦,這個還是非常好吃的,我就是忙完了正事兒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要回去的時候了,沒辦法,只能拿回去吃?!本跋驐鲉问植逶谘澴涌诖?,聲音淡淡的說著,女孩兒也是在哪兒默默地點頭,但是同時她的手里還是抓著兩根串兒的,那是烤的剛剛好的羊油串兒,格外的香和酥脆。
“阿姨,我們改日再來啊,那個我們先走了,時間實在是來不急了。”女孩兒接過來阿姨手里打包好的的包裹,然后人就跟著跑了,把手里的盒子遞給景向楓:“那是你的兄弟,給你兄弟拿回去,我還得先去我家里那兒一趟,我拿回點兒東西?!?p> “拿什么?”站在車旁,景向楓聲音淡淡的問著藍南嶼。
“不知道,就是昨天我哥告訴我,我那兒有一個快遞,莫名其妙的一個快遞,讓我回去看一眼。你放心啦。趕緊的回去吧。我沒事兒的,開車出來嘚?!彼{南嶼上了大越野車,人一路呼嘯的向著自己的家駛?cè)ァ?p> 走出去時間不遠,電話響起,景向楓接通了電話:“什么事兒?”
“沒事兒,就是想問一下你,暫時別告訴你的隊員們吧,等我再融入一下之后咱們在公開吧?!笔洲粼诜较虮P上,眼神兒撇了一下手機上的名字,花雨槍,語音通話,嗯,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老干部一樣的男人居然也是狼的性子呢,不過現(xiàn)在想來也差不離啊,一只小綿羊帶不出來一群狼。
“怎么,是老子拿不出手去啊,還是你拿不出手去啊?!?p> “你啊,你那不出手去怎么了,好啦,我不是說這個,咱們就讓他們來發(fā)現(xiàn)吧,省的尷尬,哎呀,雖然說這些事兒藏著掖著也挺難受的,但是我還是想要看他們驚掉了下巴的模樣,不過景哥,那個過一陣兒我有一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他前幾天和我說要見一面的。那個我提前和你說清楚了啊,那個是我爸媽同事的兒子,我們也算是一塊兒的長起來的,但是他半道就跑了,竄出過去,不過我覺得咱們可以過幾天過去見一面?!?p> 景向楓饃饃自己的鼻子,聲音淡淡的。“帶著我???”
“帶著啊,必須要帶著家屬啊。免得我叔叔吃醋,影響我盼了好久的果子終于是可以采摘了,結(jié)果就被人給我摘走了,你覺得可能嗎?再說了,我們倆認識的久了又怎么了,他又不是我的青梅竹馬小愛戀?!?p> 聽著女孩兒的話,景向楓微微的一笑:“成吧,以后繼續(xù)保持,明白了嗎?”
“是的,我的長官?!?p> 說這話,藍南嶼人停在了自家的樓前,從自己的家里拿過來老哥替自己簽收的快遞包裹,人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里面的快遞盒子,快遞的盒子里面只有一句話:悠悠南山南,采菊不羨仙,蕩蕩北海北,扁舟敢戲浪。
這句話一出,一件舊事兒突然的涌上心頭,藍南嶼跑向自己的臥室。從墻壁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一個活動的磚塊兒,這里不仔細的看還真是看不出來。藍南嶼從靴子中拔出來一把匕首,扣開那塊磚。里面果然是被砸空了一小塊,露出里面被一個真空袋包裝著的東西,里面一共是兩樣?xùn)|西,一個是紅色的U盤,但是U盤被一塊兒透明的膠布給粘貼在了一個信封之上,藍南嶼下意識的打開了手機的監(jiān)控,單手拿起來信紙。
信紙上是一個日期,那個日期。。那個日期不是她匯報要行動之前的三天的日期嗎?怎么會到這兒的??墒钱斔闷饋硇碌降目爝f的盒子,看著郵寄的日期,藍南嶼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就是前天,這怎么可能。會是誰給我寄來的這封信呢。打開信封,開口的那個稱呼,她想起來那個熟悉的人。
“南嶼姐姐,你好。
好久沒見了,咱們或許是再也不能見了吧。你我本是談得來的朋友,雖然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的占了您的朋友的位置,但是,我真的很想成為藍姐姐的朋友,但是我只能說造化弄人。你我警匪,兩條平行線再也不能相交,從我知道我父親母親做的這個事兒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知道,我要死了,知道我為什么要選擇在您這里待著么?因為你有你向往的光,我也有我向往的光,走不出黑暗的甬道里,我越發(fā)的期望看見光。
那時,您的那雙眼睛便是我的光。我決定破繭成蝶。送您最后一份禮物,這個,里面的人請您務(wù)必小心,這個是我爹爹給我自保的東西,但是我卻只希望破繭成蝶。
來世再見。妹雯雯”
同樣的通過手機看完了信封上的信件景向楓也是眉頭緊緊地皺著:“南嶼,馬上,拿著東西回來,會隊里。我在這兒等你。這一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寄信人我馬上給看守所打電話。你快回來。一定要小心路上,知道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