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舞蹈送來天天的歡騰,陽光的油彩涂紅了今天的日子喲,生活的花朵是我們的笑容,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fēng)。
從早上起來開始,作為暴熊唯一的女孩兒,藍南嶼就笑的很開心,小曲兒更是唱的沒完從起來洗漱開始,雖然男生女生們洗漱沒在一塊兒,但是就算是隔著一個墻,他們這面兒也還是能夠聽見隔壁的女孩兒的唱歌兒的聲音,一直到了吃飯,他們唯一的小姑娘,藍副隊居然連進了食堂都還在唱。
這就驚訝了啊,一群男生們形成兩排,擋住了心情很好的藍南嶼,以畢俊和袁文為主要代表對著藍南嶼提出來問題:“藍妹妹,今兒心情挺好啊。這家伙的,好日子都唱了幾遍了啊。有什么開心的事兒,和兄弟們分享分享啊?!薄熬褪前?,要是今兒你不說出來的話,兄弟們最近可是缺少演習(xí)目標呢啊?!?p> 藍南嶼手扒拉開兩個男生:“無可奉告?!迸罕粨踝×艘膊话l(fā)愁,直接了當(dāng)?shù)睦艘粡埖首幼?,開始吃飯,或者說是人在那兒一邊兒吃飯一邊兒走神兒。
“看看,看看。。?!薄鞍ミ?,這個是想什么呢啊?!薄坝惺裁床荒苷f的嗎?”“文兒,你不是說藍妹子喜歡咱們家景哥的嗎?怎么回事兒?這是有什么情況嗎?”“還是說咱們景隊已經(jīng)被拿下了?”袁文最后一句話都出了小雞崽兒的聲音。
景向楓從外面進來,不是他就慢了一步,怎么他這群隊員兒就這么二了吧唧的看著一個女孩兒在那兒吃飯呢?他們是沒事兒閑的吧,剛剛靠近就聽見他們談?wù)摰脑掝}里居然有自己,結(jié)果剛剛還沒有靠近呢,就聽見了他們說啥自己被拿下了,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女孩兒,景向楓眼睛驟然就亮了。
今兒女孩兒,一身淡白色的襯衫,左肩膀上是一條紅金色的過肩鳳,而下身是一件亮黑色的皮褲,隱約的還可以看見身側(cè)耷拉下來的一串兒鏈子,頭發(fā)今兒也不是隨意的扎著,反而是細致的抓了一個發(fā)型。由于女孩兒是單耳的雙耳洞,從來沒有見到女孩兒帶耳飾的他,今兒發(fā)現(xiàn)女孩兒那兒居然帶著兩個天使的翅膀造型的長耳鏈,可能是因為冷的原因吧,女孩兒的身邊兒還放著一件兒黑色的束身沒袖的坎肩,坎肩兒上也是丁丁零零一堆的小鏈子。襯托的整個女孩兒換了一個風(fēng)格,完全的嘻哈小女生的風(fēng)格。青春中透著一點兒流行的風(fēng)格。
“哎,看看,看看,咱們景隊看直眼了啊,咱們景隊看的眼睛都直了?!碑吙“屠屠摹?p> 袁文扒拉開畢俊的手。手插進口袋里:“你沒看見那妞兒多俊么,甭看咱們景隊是那個成熟的冷臉老男人,誰知道這個不是咱們景隊的菜呢。趕緊的,在不快點兒的話咱們這頓飯就吃不上了?!币豢匆娋跋驐骺词滞?,袁文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伸手拉著一旁的兄弟就要走。
結(jié)果還沒有來得及走一步呢,就被景向楓給攔住了。手搭在袁文的肩膀上:“文兒,今兒我不在咱們隊里,有事兒出去,今兒的訓(xùn)練你抓,另外還有三分鐘,能吃多少,是你們的事兒?!痹谝黄Ш柯曋?,景向楓走向了打飯的位置。
一群男生啊嗚的叫了一聲,立刻過去打飯,結(jié)果還是有不怕死的,袁文,袁副隊站在了景向楓的旁邊兒:“景隊,哥,和我說說唄,今兒你也這么帥?”是的,今兒景向楓也很帥,休閑西裝,亮灰色的格子風(fēng)衣,黑色襯衫,就是腳上的鞋子居然也脫下了不離腳的訓(xùn)練靴,居然穿上了小牛皮的皮鞋。
“哥,今兒你不是相親去吧。還有藍妹子,她不訓(xùn)練出去???她不是和你一塊兒出去嗎?”
景向楓踹了一腳袁文:“老實兒的吃飯吃完了滾去訓(xùn)練,老子今兒有事兒,沒空兒和你們磨嘰?!?p> 說話間,女孩兒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了起來,慌忙的拿起來:“您好,我是藍南嶼,您到門口了啊,好,我知道了,好,稍等,我馬上就到?!?p> 掛了電話,藍南嶼緊急麻溜快的吃完了飯,刷了餐盤,放回原處,這個人一陣風(fēng)的就跑了,甚至連端著餐盤的景向楓都沒有搭理,人一陣風(fēng)的竄出去,然后一陣風(fēng)的消失不見了,一群大男生跟著站起來,看向了外面,看著外面的女孩兒直接的竄出去大門,直接的竄上了一輛出租車。
摸不著頭腦的景向楓咳嗽了一聲,那群小子們立刻消停了,消停的坐回去,開始吃著自己的東西。景向楓也是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自己剛剛拿的飯菜,抓起來車鑰匙,也跟著出去,消失不見了。
“姑娘,你是來這兒探親的?家里有人當(dāng)兵也是聽累的吧,聚少離多的?!?p> “嗯??偸菦]空兒回家?!彼{南嶼很不適應(yīng)和司機叔叔聊天兒,總覺得他們會把客戶的聊天兒可能會帶出去,因此她并不是很適應(yīng)和司機說話。
“哎,說起來也是啊。。后面兒那個搭車的兄弟也是,哎,你看這不是累的睡著了都。都是打工人,誰都不容易啊?!彼緳C叔叔的話一陣兒一陣兒的說著,而藍南嶼此時,則是有點兒發(fā)困,微微的向后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后排那兒趴著一個中年男人,背對著他們這面兒,似乎是睡著了。
看著越來越陌生的環(huán)境,女孩兒眉頭微微的蹙起來?!皫煾担垎栠@是回XX小區(qū)的嗎?”
“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這可不就是回去的路嘛,就是為了找個近路送你回家?!彼緳C避重就輕的和藍南嶼聊著天。只是他的眼神兒,藍南嶼怎么看怎么不對勁兒,藍南嶼拿出來手機,給景向楓的微信發(fā)了一條?。骸案纾荫R上就到家了,司機師傅說很快,嗯,對,那個一會兒你出來接我唄。”
掛了語音,藍南嶼小女孩兒一般的和司機吐槽:“師傅,你所我容易嘛我,跟著教授搞課題,一共就給我兩天的假期,加一塊得有一天的時間用在了路上,另外的半天用在了找朋友待會兒,剩下的半天回家看看,現(xiàn)在我們的學(xué)生是有多重的壓力啊?!?p> 聽見女孩兒說自己的身份,司機師傅眼中的防備放了下去。
而景向楓,聽完了語音之后,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聯(lián)系了一下正在訓(xùn)練的袁文:“文兒,安排定位藍南嶼的定位,她那兒出事兒了。另外安排人查一下藍南嶼坐的出租車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藍南嶼讓做一下調(diào)查?!?p> 袁文一臉黑線的看著正在訓(xùn)練的兄弟們,這不是有病么,你丫的劫持一個什么人不好,居然劫持了一個女特警,還是一個臥底成功的女特警,就沖著這個丫頭的本事,能留下一塊完整的肉兒,我算你厲害,但是他還是急忙的叫了集合。一輛輛執(zhí)勤車呼嘯著開出了暴熊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