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滿身酒氣的衙役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朱慈炯兩人,自語道:“原來是兩個生瓜蛋子啊?!?p> 緊接著,不耐煩地就想要趕走兩人。
“去去...趁老子還沒有生氣,趕緊滾!要不然——”
然而,衙役的話還未說完,手掌還未觸及到目標(biāo),額頭處一陣鉆心的疼痛感襲來,下意識地捂住額頭的同時,慘嚎道:“哎呦,媽了個巴子,居然敢偷襲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皮給——”
狠話依舊是沒有說完,滿頭是血的衙役只覺得胯部涼颼颼的,隨即就是一陣比被人砸腦袋還要疼的疼痛感襲來,雙手捂著襠部,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雙腿成外八字,跳動了兩下,整個人直愣愣的倒在地上,身體縮成了一個蝦米狀。
朱慈炯的一記板磚和一記撩陰腿,尤其是最后一下的撩陰腳,不僅使得滿口臟話的衙役喪失了戰(zhàn)斗力,更是使得圍觀的所有男性都覺得胯下冷颼颼的,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接連的惡語相向,滿嘴臟話,徹底磨滅了朱慈炯的耐心,是那么的想要出手宣泄一番。
這個時候,也就沒心沒肺的小德子還能笑得出來,不斷地叫好,四周卻是一片寂靜。
“哈哈...打得好,打得好,讓你滿嘴噴糞,還想用你那雙臟爪子推搡人,活該!
沒有打死你,都已經(jīng)算是我家少爺仁慈了。
就你這種人,我家少爺想要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臭蟲還容易。”
小德子很幸福,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似乎是還覺得說的不過癮,圍著倒在地上的衙役轉(zhuǎn)圈的同時,發(fā)泄的踢了幾腳。想要叫罵兩句,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更多的詞兒了,狠狠地又踹了幾腳,以此發(fā)泄胸中的郁悶。
“好啦,小德,不要打了,再打就真得出人命了?!?p> 看著圍觀的人群已經(jīng)后退的相當(dāng)一段距離,再一看衙役抱著頭,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躬身護著要害部位,朱慈炯這才制止了小德子,并淡漠地問道:“陳主簿不在衙門嗎?”
“哼~膽敢在衙門口毆打官差,你們完蛋了,別想活著走出這晉城?!?p> 看到小德子收手,衙役頓時來了脾氣,將這一變化當(dāng)作了朱慈炯兩人的服軟表現(xiàn),全然沒有聽進去小德子的那番言語,猶自冷哼道:“哼~還想見陳主簿,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也配?”
“真是不長記性,看來還是沒挨夠,小爺再賞你一頓胖揍!”
說話間,憤憤不平的小德子還想要動手,卻被朱慈炯攔住了。
“看來你們這些衙役平常沒少欺負(fù)老百姓,在這晉城內(nèi)橫行慣了,還真的以為,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們?”
似乎是來了啪啪打臉的興致,朱慈炯掂了掂手中用黃布包裹著的方形之物,其中的一處沾上了一攤血跡,朱慈炯顯然就是用這東西砸人腦袋,并蹲身來到了衙役的身前。
“看清楚了,這可是毆打你的物證喔,小爺就是用這東西砸你的腦袋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敢拿它作為物證。”
“臭小子,不要囂張,等我的那些兄弟們到了,有你們好——”
好看的后兩個字“看得”還未說出口,衙役就被眼前的一個暗紅色的銅制方形印璽給鎮(zhèn)住了,一時竟然忘記了疼痛,目光呆滯,直直地隨著朱慈炯手里的銅制印璽移動。
在縣衙呆了那么長時間,侍奉過數(shù)任的知縣老爺,身為三班衙役中的站班皂隸班頭的沈一虎還是有幾分眼色的,立馬就認(rèn)出了少年手中的印璽是縣老爺?shù)墓儆。^對是真得。
“你你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