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途與最開始一般,只不過多了小地甲龍的加入讓他們收集藥材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看著已經(jīng)快要裝滿一個小乾坤袋的藥材閻凌很是無奈,他是多想要一件寶物,可是一直沒見著,早知道就在地甲龍哪里時要幾件來玩玩。
接下來的路程并未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除了見到幾行人并未再見到其他能蹦噠的活物。
說到那幾行人也好笑,到現(xiàn)在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這里有大量的天材地寶,于是搶劫的事件也頻繁發(fā)生。
他們起先見閻凌帶著一小孩和倆寵物,以為他們?nèi)硕鄤荼姡梢园验惲杞o搶咯。
但哪成想閻凌的實力可以將他們吊打,把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干凈才將他們放了。
閻凌可不是什么圣母,別人要弄他,他就得弄回來,還要把對方弄疼,不然還以為他好欺負(fù)呢?
在趕跑他們沒多久閻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向月啼確認(rèn)道,“你們這里有晚上嗎?”
“嗯?晚上?”月啼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那是什么?”
果然如此,閻凌老早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只不過中途修煉去了,導(dǎo)致他的時間概念也很模糊。
一旁的長空月也后知后覺,她也張著小嘴露出吃驚的表情,爾后她搖著頭拍著月啼,一臉同情。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沒太大的影響,于是便繼續(xù)趕路。
只不過閻凌發(fā)現(xiàn)越往麋鹿的方向靠近遇見人的幾率就越大。
難道所有人都在往一個方向聚集?閻凌立馬想到了這個可能,于是他再一次通過心靈感應(yīng)向麋鹿發(fā)問。
他這一路不知道給麋鹿問了多少話,可它就像沒收到一樣,理都不帶理的。
這次依舊是這樣,閻凌很是無奈,麋鹿這家伙多半腦子有問題。
不過他們離目的地也不是很遠(yuǎn)了,麋鹿也好久沒移動了,他們正好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閻凌在心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有趕了十幾個時辰的路,他們終于來到了目的地,只不過眼前的場景讓他們有些意外。
這里是一片人為開辟的空地,很是寬廣,差不多有兩個足球場大小。
里面有不少人盤腿坐在地上,身前羅列著各式各樣的藥材,顯然是進(jìn)行交易的。
還有人端坐在木頭搭建的房屋內(nèi),里面放著一口煉藥爐,門外圍著不少人。
還有打鐵的,賣食物的等等,儼然一副繁榮的市景模樣。
閻凌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在短時間內(nèi)居然能形成一個相對和諧的交易市場。
只不過為什么他們會聚集在這里?閻凌一時間也想不通透,索性還是先找到麋鹿再說。
一旁的長空月則好奇地望向四周,但很快就失望地跟著閻凌走開了,這里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月啼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人,一時間有些不習(xí)慣,潛意識認(rèn)為還是跟著熟悉的人比較有安全感,于是也跟在閻凌的身后。
至于小地甲龍,它還在長空月的懷里伸著腦袋努力地想拱出去,但每當(dāng)它爬出去的時候長空月又將它抱了回去,閻凌每每看到也不禁為小地甲龍默哀。
走在最前方的閻凌能清晰地感應(yīng)到麋鹿就在附近。
他走向了空地邊緣,來到一片密林,密林里居然還有打量的木屋,看其新舊程度顯然是才搭建沒多久的。
這些人是打算長居于此不成,閻凌如是想到,為何不出去尋覓機(jī)緣或者出去的途徑?
看來還是得找一個了解這里的人問問,剛好閻凌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家伙。
“嘿!唐子炘!”
那個正坐在樹上打坐的白發(fā)男子猛然睜開雙眼,爾后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才翩然而下。
“你快把你家的傻鹿給抓回去!”站在閻凌面前,唐子炘以往的鎮(zhèn)定早已不見,閻凌能看見他額頭的青筋在跳動。
“哼,那頭傻鹿居然敢氣唐兄,我立馬將他捉拿?!遍惲韬苁亲鲎鞯?。
唐子炘白了他一眼,同時也瞟了一眼長空月和月啼,但沒有多說什么,帶著他們往一個方向而去。
那里有一個小院子,還沒走近閻凌就聽見“嘭嘭”的撞擊聲,不用多想肯定是傻鹿在撞東西。
等他們走到跟前時閻凌才知道為何唐子炘會憤怒。
小院里一片狼藉,土地坑坑洼洼,像被犁過一樣,院子四周的籬笆圍欄也散亂地倒在地上。
里面門板歪歪斜斜地掛在門框上,木制的房屋有數(shù)個破洞。
整個院子給閻凌的感覺就一個,危房,這也是他一路走來看見的感官上年頭最久的房子。
“歡迎來到寒舍。”唐子炘面無表情地念著,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
“這頭傻鹿?!遍惲钄]起袖子一個箭步就沖了進(jìn)去。
房內(nèi)傳來一陣打斗聲,唐子炘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房子一點點變成廢墟。
此刻一旁站著看戲的長空月和月啼感覺空氣似乎正在凝固,她們看著面無表情的唐子炘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尷尬地站在原地。
良久后,里面的打斗聲終于停止,只見閻凌手臂緊緊地鎖著麋鹿的脖子,踉蹌地將它從屋內(nèi)拖了出來。
正當(dāng)他們跨出門框時,木屋最后一面墻也轟然倒地,化為塊塊碎片。
但閻凌視若無睹,拖著麋鹿走到唐子炘面前,“唐兄,幸不辱命,如若沒事那我就先走了?!?p> 閻凌連忙給長空月和月啼一個眼色,讓她們先走。
她們連忙后退數(shù)步遠(yuǎn)離現(xiàn)場。
閻凌一臉訕笑地越過了唐子炘,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忽然閻凌面色一變,他的背后傳來一陣風(fēng)壓。
他連忙回頭,只見一個手印拍了過來。
閻凌立掌為刀,將掌印劈成了兩半,被分成兩半的掌印余威不減,直接推平了兩小塊地。
“你這是破壞生態(tài),破壞環(huán)境啊!小心我舉報你??!”
唐子炘冷笑一聲,接連拍出兩個掌,兩個完全不同的掌印自他掌心拍出。
閻凌怪叫一聲,“過分了啊,我?guī)湍愠Γ氵€要殺我,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雖然如此但他手上的功法并未停下,他接連兩拳錘在掌印上,將其拍散。
不過他的手有些發(fā)麻,是被掌印反震的,看來唐子炘的實力也不容小噓,或者說他這段時間提升顯著。
不過閻凌又回想起最初遇見的唐子炘,他越發(fā)的覺得與現(xiàn)在的唐子炘并非一人。
忽然一個念頭從他的腦海閃過,也沒過大腦地將其說出,“你丫是不是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