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將其‘收服’閻凌便將鎖鏈遣散,不然等會就砸在地上了。
束縛身體的鎖鏈一散,大鳥便兇狠地盯著閻凌,緊接著便俯沖而來,那尖銳的喙直直地對向閻凌。
這家伙這么暴躁的嗎?閻凌突然有些頭疼,看樣子以后的還得好好調(diào)教一番。
大鳥眼看就要將欺負(fù)它的家伙啄死,可意外發(fā)生了,它的身形在靠近閻凌沒多遠(yuǎn)便不受控制地往旁邊飛,根本進(jìn)不了閻凌的身。
往復(fù)了幾次皆是如此,大鳥有些慌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時(shí)間恐慌的情緒開始在心中蔓延。
在未知和恐慌的影響下,它放棄了報(bào)仇,立馬轉(zhuǎn)身倉惶逃去。
剛落地的閻凌豈能讓大鳥逃脫掌心,現(xiàn)在才加入他們這個(gè)大家庭還沒有歸屬感,以后要是不回來了怎么辦。
旋即他施展三御,三御是門很高端的御獸之法,控制所御之獸根本不在話下,在三御的影響下大鳥遠(yuǎn)去的身影立馬止住并立馬轉(zhuǎn)身飛了回來。
閻凌在地上都已經(jīng)看出它眼神中的驚恐和眼角掛著的水珠,這是被嚇哭了?閻凌自省了一番,看起來有這么恐怖?
大鳥在閻凌的操控下‘乖乖’地落在他們身前,只不過大鳥在看到閻凌的時(shí)候脖子使勁兒地往后伸。
“咦,這大鳥怎么又回來了?”長空月起先見閻凌并未將鳥抓住情緒還有些低落,不過現(xiàn)在卻更多的是驚異,她眨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鳥跟前好奇道,“你是知道我們餓了,所以才回來給我們吃的嗎?”
“……”閻凌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直接被長空月的話雷到了,他看著那好奇的丫頭,想著,她到底是天真還是腹黑。
給你們吃?!大鳥聽見這句話如同被天雷劈了一般,心直接涼涼了,雖然它有心反駁,但怎奈何講不來人話,再加上它瞟見將他抓住的人類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一時(shí)間恐懼的情緒幾乎將它淹沒,它的身體雖然還被控制著,但也阻擋不住顫抖。
由于恐懼它高昂的頭顱佝僂著,由于顫抖,它的頭在上下擺動。
長空月看見了驚喜地道,“閻凌,閻凌,你快看,它居然在點(diǎn)頭,它是真的想要讓我們吃!”
大鳥一聽心越發(fā)慌亂,連忙止住顫抖的身體,但卻抖地越發(fā)厲害。
“啊,它好像更高興了,它是在認(rèn)同我的話嗎?”長空月說完這句話后沉默了片刻。
閻凌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那一鳥一人的表演。
長空月小手扯著臟兮兮的衣袂,很是猶豫地走到閻凌身前,“它怎么聰明可不可以不吃它啊?!?p> 可是在她剛說完,肚子就發(fā)出了一聲怪叫,忽然她的話風(fēng)猛然一變,“不行,既然它如此誠懇地讓我們吃,我們也不能辜負(fù)它的心意,我們懷著感恩的心把它吃了吧?!?p> 你是惡魔嗎?閻凌看著眼前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丫頭,這就是女人嗎?
大鳥起先還為長空月給它求情產(chǎn)生了感激的情緒,可悲劇來得太快,它的心緒直接從天上跌落地下十八層。
這丫頭是魔鬼嗎?它心里也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閻凌越過長空月,徑直走到大鳥身前,抬起手輕拍著它的脖子。
大鳥的體型很大,單是耷拉著腦袋站著也比閻凌高一個(gè)頭。
這體型,閻凌咂摸著嘴,看這樣子它又多了一個(gè)交通工具啊,啊呸,是伙伴。
打定主意,擅自給大鳥安排了工作后,閻凌略帶遺憾地看向了長空月,“不吃了?!?p> “???”長空月摸著肚子很是失望,先前仁慈的模樣全然不見。
雖然不吃鳥,但不代表他們就沒吃的,他再次輕拍著大鳥的脖頸柔聲道,“乖,知道哪里有吃的不?”
大鳥在先前的一通嚇后哪里還有反抗的心思,連忙點(diǎn)頭,將自己的價(jià)值展現(xiàn)出來。
看,這不就成了嗎,閻凌對著長空月招呼了一聲,“快過來,找到吃的了?!?p> 長空月聞此眼睛冒出金光,連忙小跑過來,一雙眼睛盯著閻凌的手,“哪兒呢?哪兒呢?”
跟我來就是了,說完變便躍身跳上大鳥的背上,爾后便伸出手將長空月也拉了上來。
大鳥起先很是抗拒,想將他們抖下去,高傲的它豈是別人能坐在背上的?
但閻凌的手來回在它的脖頸處游走,它想反抗的心立刻被壓了下去,它還在心里辯解道,這不是慫,是跟從心意。
其實(shí)閻凌摸它的脖子完全是因?yàn)檫@里的毛很柔軟,摸著很舒服,完全沒有要威脅它的意思,他能完全控制大鳥的行動,真讓它把人抖落了那不就成笑話了嗎,現(xiàn)在放它自由活動完全是為了讓它養(yǎng)成良好的習(xí)慣。
坐在大鳥背上,閻凌看著大鳥思忖了起來,他左看右看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只什么鳥,擱在現(xiàn)世那就不用懷疑,肯定是牢底坐穿鳥,離遠(yuǎn)一點(diǎn)就好。
于是他問向坐在他身前的長空月,“你看得出這鳥是什么品種不?”
長空月剛想回答,可忽然她才想起自己是閻凌的師姐,于是揚(yáng)起腦袋很是高傲地道,“叫師姐?!?p> 看著小臉如花貓一般的長空月閻凌就想笑,也不知道她自己看沒看見,反正他是不會提醒她的。
面對長空月的要求,閻凌吧介意遷就一下她,便叫了一聲“師姐”。
長空月很是受用,欣慰了幾秒后才板著臉對閻凌道,“此鳥,我也沒見過,也未成聽聞過?!?p> 不知道你丫那么正式干嘛,好玩嗎!閻凌一時(shí)間竟不知該如何吐出這口槽,畢竟看著長空月很是認(rèn)真的模樣也不太下得去嘴。
于是便改口道,“你還我那句師姐?!?p> 長空月小臉如同河豚一般瞬間鼓了起來,“不!”
閻凌其實(shí)很好奇,長空月究竟是怎么鼓著腮幫子說話的,他也嘗試過好幾次,但皆以嘴巴漏氣而告終。
既然長空月還鼓著臉糾結(jié)閻凌讓他還那句師姐的事情,閻凌就索性再問了她一個(gè)問題,“那告訴我你是怎么鼓著腮幫子說話的,這你總該知道了吧。”
“就這樣?。俊遍L空月一臉茫然,“你平時(shí)怎么說話就怎么說啊。”
閻凌鼓著嘴正準(zhǔn)備說話的說話,嘴里的氣就跑了出去,接連試了幾次,把長空月都給逗笑了。
最后閻凌攤著手表示長空月不適合當(dāng)師姐,連這點(diǎn)東西都教不好。
長空月很是不忿,認(rèn)為閻凌是故意的,于是便往閻凌身上來了一通王八拳。
閻凌有些慶幸,還好這不是那些二十幾年功力的拳頭,不然他還真承受不住。
就在他們打鬧間,大鳥的尖嘯傳進(jìn)他們的耳朵,目的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