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梁師兄,聲東擊西的把戲,運用的很靈活哦!”公西劍見黑瘦身影倒地,譏諷道,“先是口口聲聲否認自己,又道此人所為,然后不動聲色地滅口,死無對證!哈哈,妙!絕妙!”
“師弟,你不要血口噴人,既然我說此人是兇手,肯定就有坐實他的鐵證!”梁祺暉鎮(zhèn)定自若道。
“大家聽聽,聽聽,還有坐實的鐵證,哈哈!”公西劍攤開雙手,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大笑著嘲謔道:“拿出你的鐵證來,讓師父、兄弟們看看,如何?哈哈!”
“師哥,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確信梁哥是無辜的!現(xiàn)在人都死了,怎么再去作證?!”紫一嗶悲嘶嗓音,向公西劍吼道。
“師父,你看看,我這也是為了宏博討回公道,找出真正的兇殺者。師妹應(yīng)該站在我這一邊,與我一道、同仇敵愾才對!”公西劍委屈情緒寫滿臉龐,繼續(xù)抱怨道:“師妹,你不應(yīng)該這樣對我,我和師父,都是為了宏博,他可是你親哥!”
“哼!這個不用你提醒!”紫一嗶斜睨他一眼,不依不饒道:“要是真為了我哥,就要去找出真正的兇手,而不是在這冤枉人、耗費無用功!”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公西劍的動機沒錯,你不要個人情緒!”吉玖星不耐煩地打斷紫一嗶的話,慢慢走到梁祺暉面前,幽幽說道,“剛才,你不是說有鐵證嗎?”
“是的,師父,我是有鐵證!”梁祺暉仍然鎮(zhèn)靜地說道。
“好,那就拿出來,給我一個交代,給眾師兄、眾師弟一個交代,如何?畢竟,剛才你也聽到了,你還是有嫌疑的!”吉玖星慢條斯理地捋了一下胡須,眼眸寒光盯著梁祺暉道。
“師父說的極是,拿出你的鐵證!”公西劍隨聲附和道。
梁祺暉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也不答話,俯身將腳下的黑瘦尸體翻過來,解開其腰帶,腰間剎那現(xiàn)出十余把飛刀,閃著逼人寒光,齊齊插入刀鞘。
“師父,這就是鐵證!”梁祺暉指著飛刀,對吉玖星說道。
眾人一并聚攏來,但見飛刀逼眼寒氣,禁不住一陣驚呼。
“哼!鬼知道,這飛刀是他、還是你的!”公西劍望了一眼,質(zhì)疑道。
“師父知道,大家都知道,我梁某一直用六星龍刀,從未使用飛刀,也不會使用飛刀!”梁祺暉辯解道。
“有時候,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公西劍雙手抱肩,不咸不淡地說道:“宇宙法則是這樣,大境荒州更是如此!”
“師弟,你說什么呢!我們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前段時間,我受冤被關(guān),到頭來,事實還是證明我是清白的!”
“你不是細作,但不一定就沒殺人!”公西劍雖說的慢條斯理,但卻極具殺傷力。
“公西劍,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殺人,你拿出鐵證?”梁祺暉怒火燃燒,大罵道:“你陷害忠良,居心何在?我現(xiàn)在倒認為,你狗日的、才是真正的兇手!”
“姓梁的,你TM放狗屁!”公西劍眼瞼血紅,兩架肌肉緊蹙,怒吼道:“兄弟親眼所見,你得手后,又迅速逃跑,還弄個尸體來糊弄人!”
“狗日地公西,你讓那證人出來,我倒要聽聽,他是如何看見我殺人的!”梁祺暉手握六星龍刀,怒目圓睜,向公西劍狂喊道。
“你TM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公西劍罵咧著,招呼門外一兄弟:“黑寶,過來,當(dāng)著大伙的面,說說姓梁的是如何行兇的!”
被稱作黑寶的手下,一個趔趄進入房間,雙腿發(fā)抖,竟然一下癱倒在地,結(jié)結(jié)巴巴道:“公……公西大哥,我……我說啥?”
“啪啪!”
公西劍朝著黑寶,狠狠踹了兩腳,罵道:“你TM傻逼?。∧悴皇强匆娦樟旱臍⑷肆藛??說說,他是怎么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