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秋傅七啟口。
“默公子,你的琴聲真好聽?!蹦饺A和善一笑。
帳內(nèi)的人沒說什么話,只是又抬起了手,繼續(xù)彈琴,而慕華閉上雙眼,聽著那帳內(nèi)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思念之情。
站在門外的微政因?yàn)榍俾暤捻懫鸲鴤?cè)過臉去,先是蹙眉,隨后確定了那主仆二人不會傷害慕華,這才先安心離去。
琴聲完后,慕華這才睜開眼睛,那帳內(nèi)的人沒有言語,反而是慕華開口:“默公子,你一定很愛你妻子”。
“是啊,我愿為了她,傾其所有?!鼻锔灯呋貞?yīng),望著她的雙眼已有晶瑩。
“你真好?!蹦饺A停頓一下,繼續(xù)道:“震又說的那個(gè)人我也相識,她叫霓萱,是江海城的人,我見過她的三江閣,里面的東西都很名貴,但很多人都夸她,所以我想他應(yīng)該是跟你有共通之處的,只是公子不喜熱鬧,要是遇見這個(gè)人了定會覺得是個(gè)自知”。
“算起來,今日我們也才是第一次見面,你就這么相信我?”秋傅七問。
慕華沒有想那么多,其實(shí)也不算是,只是說出霓萱,慕華也只是一時(shí)的感嘆,也并沒有會去真的找霓萱,畢竟,若是讓霓萱知曉自己還活著,怕是更會瘋魔吧,可是······對這那帳內(nèi)的人,慕華竟然輕松的隨意說出自己的心思,這點(diǎn),慕華自己也沒有想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好像認(rèn)識默公子許久了?!蹦饺A坦言,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想大概是公子每次都偷偷的送些東西給我們,所以我才這樣的”。
“應(yīng)該是吧?!睅?nèi)的人的聲音似乎平穩(wěn)了許多。
“默公子,你”
“鋁姑娘?!蹦饺A還未說完,便被搶先一步,秋傅七又道:“姑娘莫要提起其她女子了,在下心中只有自己的妻子,并無她人,就算姑娘口中的那位霓姑娘能夠和在下有無盡的話題,可在下念的想得,也只有自己的妻子,在下的妻子雖然無心琴棋書畫這些,但是在下從小保護(hù)她,她的一顰一笑在下記得很清楚,她是這世上最和我心意相通的人,不管她是什么樣子,我都接受”。
慕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怕是讓他誤會了。
“默公子莫要誤會,我不是讓你再找一個(gè)娘子?!蹦饺A解釋了一句。
“在下知曉,在下只是想要告訴姑娘,在下除了自己的妻子,誰也不想要。”那堅(jiān)定的聲音從帳內(nèi)傳來。
慕華點(diǎn)點(diǎn)頭,啟口:“公子情深,想必九泉之下的妻子聽了也會感動的”。
“傻丫頭,那個(gè)人就是你。”白蔽之在心中感嘆了一句,因?yàn)闆]有得到秋傅七的允許,總是忍住了嘴邊要說出口的話。
“鋁姑娘,冒昧問一句,你家相公對你好么?”秋傅七詢問。
慕華平淡道:“好,很好”。
“傻丫頭,你怎么能夠這樣回答呢,你明明心中只有秋傅七一人,你可知曉你若這樣回答,他秋傅七還怎么去打擾你們?!卑妆沃闹胁唤馄饋怼?p> “那鋁姑娘一定很幸福?!鼻锔灯哒f了一句。
慕華點(diǎn)頭,淡淡回應(yīng):“他待我很好,這段時(shí)日我確實(shí)也很平靜,不過,我始終還是要走的”。
“走,你要去哪兒?”秋傅七追問。
“我想應(yīng)該是四海為家吧?!蹦饺A回答。
“那你的孩兒呢?”秋傅七又問。
“他會是一個(gè)好父親的,我雖也有不舍,可不得不這樣做,這樣,才對的起我自己,我有我的考慮,這樣看,我是不是太不好了?!蹦饺A無奈笑了笑。
站著的白蔽之這才松了口氣,想著還好慕華這樣說了,不然這個(gè)榆木腦袋秋傅七估計(jì)就打算一輩子默默守在慕華身后了。
這個(gè)秋傅七,在自己臨走之前還讓自己這么不放心,若是不解決慕華和秋傅七的事情,他白蔽之還怎么安心走呢。
秋傅七搖了搖頭,開口:“姑娘自然有姑娘的苦衷,若情非得已又怎么會不要自己的孩兒呢,鋁姑娘,莫要多想,該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決定,他人不應(yīng)該干涉什么”。
“謝謝你?!蹦饺A道謝,想起了什么,便叮囑起來:“默公子,還請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可好?”。
“你說?!鼻锔灯呋貞?yīng)。
“這件事情能否幫我瞞著震又?”慕華請求。
“好?!鼻锔灯呦胍矝]有想便答應(yīng)了,這倒是讓慕華愣了一下,這人跟自己非親非故的,怎么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呢?
他······他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