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嬈倒霉地低燒了,第二天起來渾身軟綿綿的,傅司承叫了醫(yī)生過來開了點(diǎn)藥。
傅司承很是自責(zé),不用說肯定是頭一天折騰得太狠,出了一晚上汗不說,又一晚上沒給她蓋被子,才受了涼。
周末兩天,傅司承工作沒顧上,照顧著宋嬈,讓人送了一堆大補(bǔ)的湯,無奈宋嬈嗓子疼,還感冒低燒沒胃口,只想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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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賭什么賭,趕緊滾?!?p> “你們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嗎?傅氏集團(tuán)老總傅司承那是我女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們這幫雜碎在京都混不下去。”
被丟出賭場的宋明遠(yuǎn)站在門口大罵。
好一會兒,罵累了,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抖了抖身上昂貴但不合身的西裝。一轉(zhuǎn)身,卻見兩個黑衣人站在他身后。
“你、你們什么人?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彼蚊鬟h(yuǎn)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兩人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后方的車?yán)铩?p> 車門被關(guān)上,跌坐在車椅上的宋明遠(yuǎn)嚇得慌忙坐直起身,就要開車門逃跑,卻突然發(fā)現(xiàn)身旁坐著的人,他頓時安靜下來。
“顧、顧少爺……”
“出獄了,怎么也不跟我報(bào)聲喜?!鳖櫻幊脸恋穆曇繇懫穑屓思贡嘲l(fā)涼。
宋明遠(yuǎn)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坐得端正。
“承蒙顧少爺還惦記我,只是我如今的身份,想見您一面哪是那么容易的。”
“你剛剛說,傅司承是你女婿?”
顧漾面無表情,只眼里透著森森的涼意裹挾著濃重的殺機(jī),讓宋明遠(yuǎn)如芒在背。
“…我那就是裝一裝,嚇唬嚇唬他們。”
宋明遠(yuǎn)可是只老狐貍,不管是顧漾還是傅司承,他一個都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
只能兩邊奉承著。
“別跟我繞彎子,看在你是宋嬈父親的份上,我對你客氣。我問你,傅司承為什么突然救你出來?是不是宋嬈為了救你,委身給了他?”他咬牙切齒。
“沒、沒有的事,確實(shí)是傅司承把我救出來的,但是說委身……這、這哪的話啊?!?p> “那是什么?你別告訴我宋嬈是喜歡上傅司承,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一個多月前她親口答應(yīng)要和我重新在一起的!”
宋明遠(yuǎn)微愣。竟真是傅司承趁著嬈嬈失憶,騙了嬈嬈感情,又騙婚??!
“還是你告訴了宋嬈,傅司承根本就沒有對你們宋家做過什么!”顧漾低聲怒吼。
“沒有沒有,這我哪敢說啊,這要是讓傅司承聽到了,別說我了,連顧少爺您……我我什么也沒說?!彼蚊鬟h(yuǎn)磕磕巴巴,意識到自己又給自己埋了顆炸彈。
可又不能跟顧漾說嬈嬈是失憶被騙。
傅司承肯定不會放過他的,而且顧漾知道了一定會去找傅司承算賬的,到時候鬧出什么事,他夾在中間可吃不了兜著走。
“肯定是傅司承想跟嬈嬈示好所以才把我救出來的,對對,一定是,傅司承很早很早就喜歡嬈嬈了,嬈嬈肯定是念及傅司承這點(diǎn)恩情所以對傅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