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邁開這一步實在不易,君為何在愛的不舍間只愿意給這難忍憐憫的情感以期限,皓空的月影搖曳,漫天的星光無限,這不該到來的期限卻是在有限里的時間里奢望的無限。原來愛真的是幻影,這奢望最多是在夢里無限,回夢只是一場空。
緣份真的是很靈透的一樣東西,宛若通透的窗欞推開人的心扉打開心窗,穿針系線般地解惑這紅塵中的相遇、相知、相愛。
我的心在不經(jīng)意間卻在多時的被人撩開了。在越往前走進就越起步地步入在這愛里的舞池,難道期限的解脫真的能將愛演繹成不痛的滋味嗎?那么人在知曉明了時,或許就已經(jīng)無所向前。
此時,我坐在窗臺前的心情就如浮水染落寞里的那股幽境,就連一睹俏梅映月下的疊影中點點的斑駁也無所戀跡。轉(zhuǎn)身,子健的臉眸卻在腦海里若隱若現(xiàn)。”
不由,詩歌落于這段落寞的文中。
——《相思無期》。
望不穿的浮影歲月與你攜手,
逐月追捕遺失的相思。/
星之火、夜未央,
倚欄遙望中,
愛鎖歸期,仿如隔岸的山影。/
入心,
卻深似滄海,
一望無底。/
瀟瀟暮雨中,
我將文字伏案。/
愛火點燃的再一次——
跳動的心房卻漸漸減速。
紅塵那人的脊背似忘川的河,
轉(zhuǎn)身回眸卻流轉(zhuǎn)凡塵。/
燈火闌珊中,
漸行漸遠。
云淡風輕、燈影余暉,
落入這愛河共鳴。/
遙遙歸期,
心卻無期!
迷離相思,
無情卻是相忘。/
這段文字里的決絕似乎是回答了子健的給予的愛期限,這是對我最好的解脫。婉轉(zhuǎn)的句意漸漸地熄滅了愛火,人都是如流水般地在紅塵中行走,抗拒從來都不是每個人的一笑而過的無奈之舉。盡頭的角落里,愛的心房中,都只是浮影歲月里的那人,即使隔岸相望、相思落入也是腦海里擦不盡的愛痕。唯有距離的歸期是一種漸行漸遠的遺忘。
故事中仿佛數(shù)落了未完的章節(jié),一切就在幽逸的心境中展開、繼續(xù),好似光影襲入眼球,輕盈召喚那漂游的心靈,斗轉(zhuǎn)星移中,鎮(zhèn)定自如的結尾中解脫這期限。
十來日后,安懷漸漸的康復。這時候也是我該回復子健給予的愛的時間期限的選擇題了。每每想去風情酒吧看望子健,心頓然如麻,有種糾結難以言語的心痛感。
但是終究子健還是給我來了電話。
這天,子健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急切中終于開口,“嬌林,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在等待你?!?p> 我不以為然地舔起嘴角,似乎在漫長中早已遺忘他曾給的愛。在電話里坦然地回復,“是嗎?今天是到了時間是嗎?這期限好快!你對我也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終究不是刻骨。”
他在電話里愣了神,好久,才抑制住笑道,“我看到的是我們的難舍的過往和我凝固的血液里川流不止對你的愛?!?p> 電話這頭,我已經(jīng)淚眼潸然,激動地捂住嘴口,勉強的強笑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幸福,這幸福的占據(jù)是不能以丟掉朋友的幸福為代價的。”
無奈中,他喘著粗氣,知道我是故意迎合他。
“嬌林!幸福的占據(jù)不能丟,你的話語太襲人!”子健似乎氣勢洶洶的說道。
我知曉他的心情,尋思道,“你的期限給我的是婆娑的眼淚,我寧愿在靈魂里丟掉。”
我氣急地想掛斷電話。
子健焦急中又在掙扎地說道,“嬌林,我的靈魂只給自己愛的人······”
沒聽完,我當即掛斷了電話。
我的拒絕措手有力,但是隱隱中在子健的心里卻埋下了痛楚。此刻,回想在耳邊是安懷的話語,“唯有人間的幸福是帶不走的?!蔽业臏I眼龐然如雨滴般的垂落,婆娑眼眶間。
我的思緒敏捷地告訴我,難道我是想將一切都重新再安懷心里燃起?我的信念卻捆綁住我的心境,好像一把解不開的手銬。
不得以間,我感嘆:這人??!有時候抉擇的不是期限的到來,而是不愿舍棄那份和朋友的幸福感。
人間白首,欲望卻是斷人的魂魄。
風起風落間,人有相相夕夕的距離,翻越相逢,卻是喜泣中的相離、相守。
拉開結尾的人生,幸福終是有圓滿的修行與雕刻。
這才是感情的智慧。
而人間的景色之美,那卻只是俗世的物欲!
“癡情”二字不是無緣無故的演繹在情感的生命里,要的是映射心房的一顆“大愛?!?p> 文中的安懷康復后忙碌于華通的破產(chǎn)事宜。
每天在外風餐露宿,過起簡樸了的生活,心中倒是安然。很久,一直沒有他的音訊。
只是聽說,他不再吸煙,學會了淡忘從前,也不再與自己的內(nèi)心對話,惦念他的上帝給他的是無限的放下。
當下的心,在叩問中解惑自己的迷亂和這臨期的愛情,眼下,痛楚好像在胸口劇烈的燃燒,依舊戀戀不舍的感覺在堅強中漸漸地遺忘。
于是,長遠的愛而短暫,物是人非、變化境遷,究竟誰才是最后的相伴之人?
叩問心房,那抹不去的邪,我微笑——
那一瞬間,我只有淚流。
獨自行徑的街道,徜徉幻彩的天地,榮光依舊照耀!
青苔在腳底綻開綠意,美麗心境猶如在筆墨中揮舞,那顆心——
終究解答不了這遺留里多余的愛痕的淚與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