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毅差點沒有認出眼前的來人,一開始是以為是林東,但是當被林東一巴掌打倒在地上的時候,又覺得好像是自己認錯了人,這個人怎么會是林東呢?
林東在自己的眼中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為人,從來都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敢還口的窩囊廢,今天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打人,自己真是不相信,沒那個人是林東。但是那個人就是林東。
徐方毅沒有辦法,也怕自己對徐若馨做的事情暴露,直接從屋里面跑了出去,相信那個窩囊廢也不敢說什么,要是真的說什么,只要自己死不承認,也不會有人肯相信一個窩囊廢的話的。
徐方毅想到這里,逃也似的離開了。
本來林東也不知道徐若馨為什么會來到,這里,還不是因為自己要宋老三去保護徐若馨的事情,到了公司那邊的時候,竟然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徐若馨,到處也找不到徐若馨的人,后來還是有一個門衛(wèi)說徐若馨應該是跟徐方毅還有一個社會上人稱“宋五爺”的人一起走哦了出去。
“宋五爺?”宋老三喃喃道。
據(jù)他手下的調查,宋五爺也一直對臨江西街那邊的開發(fā)區(qū)有意見,想要分一碗羹。怕是要威脅徐若馨所什么,所以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林東。
林東這才根據(jù)之前在徐若馨手機里的位置信息找到了徐若馨所在的包廂。
此時,宋老三也帶著一群人風車撲撲的趕了過來,那還是在自己以前的一個小弟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說宋五廂去了自己遠在郊區(qū)外的農(nóng)家樂。
宋五廂這個時候看到宋老三,站在門口,頓時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連滾帶爬的跑到宋老三的腳下,抬起一張已經(jīng)被打的一道道傷痕的臉,“宋哥,救我,救我,還好你及時趕到,你趕緊幫幫兄弟,沒想到這徐家的窩囊廢竟然這么能打?!闭f完,指著林東控訴道。
此時林東的眼神依舊森然,并沒有看趴在地上像條狗爬行一樣的宋五廂。
“去尼瑪?shù)?,誰是你宋哥,我看你是認錯人了吧。”宋老三看了一眼林東,還好林東沒有事,自己也算是讓下心來,本以為自己來晚了,怕受到林東的責罰,順道把宋五廂的兄弟都給解決掉了。
此時,宋五廂還在不停的向外張望這著,應該是好奇怎么這么大的動靜,自己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
“別找了,你的人不會來了。”宋老三聲音冷冷的說道。一腳踢在宋五廂胸前,宋五廂猝不及防的,整個人向身后倒去。
“給我打?!彼卫先龑χ砗蟮牡苄置畹馈?p> 看到躺在林東懷里已經(jīng)漸漸沒有意識的徐若馨,宋老三大概能猜到發(fā)生看了什么事情,也是為了跟林東邀功,或者是不處罰自己的姍姍來遲,沖著自己身后的兄弟喊道。
“住手?!绷謻|一只臂膀抱著徐若馨,一只臂膀的手機舉起,表示暫停的樣子。
宋老三也趕緊阻止身后的兄弟去打宋五廂,室內瞬間靜的墻上掛鐘上面的時針轉動的聲音都聽得到。
一群人都看著林東,不知道林東接下來想要做什么,宋五廂如同潰敗的敵軍一樣,在地上蜷縮著。
林東輕輕的將徐若馨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不要走,我怕。”在自己的手臂馬上要抽離徐若馨的身體的時候,徐若馨模糊不安的聲音傳來。
林東的動作停下,看著徐若馨,眼睛里滿是心疼。
然后更加犀利的眼神看著宋五廂。
“說,這倒底是怎么回事?”林東聲音森然,在場的人無不被林東的這種氣魄給震撼到。
宋五廂還在那一邊強忍著疼痛,一邊裝傻道:“什么什么回事?”
然后見到林東好像并沒有那么弱,于是再次補充道:“我今天約徐小姐出來,就是想要跟她商量一下臨江西街的那塊地皮的保護權的,徐小姐已經(jīng)答應我們一起合作的額,只是在吃飯的時候,好像是多喝了兩杯酒,我真的不知道徐小姐不能喝酒啊,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會讓徐小姐多喝一杯的。”
“您真的是誤會了。”宋五廂看了宋老三一眼,連宋老三都畏懼的男人,那一定是不好惹的,此時他的心里也不會說把林東緊緊看成是徐家的上門女婿了。
“我當時抱著徐小姐真的只是怕她喝多了,摔倒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彼挝鍘麡O力的給自己辯解著。
這期間林東一直不動聲色,聽到宋五廂這樣說,不知悔改,不想多說一句廢話:“給我打?!?p> 一聲令下,宋老三跟兄弟們頓時來了勁頭,走到宋五廂的身邊,看著他一身的狼狽的額樣子:“小子,可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說著已經(jīng)招手讓自己身邊的小弟過來,幾個人一起將宋五廂直接圍了起來。
宋五廂此時才知道心里忐忑,渾身好像抽筋了一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宋老三:“他到底是什么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似不似他給了你錢,他出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宋五廂艱難的說道。
“我去尼瑪?shù)模灰缅X來侮辱老子?!彼卫先牭剿挝鍘@樣說,心里一股無名火瞬間燃燒起來,一腳將坐起來的宋五廂再次踹倒在地上。
然后再次回過了頭來,一聲令下:“給我打。要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說著眾人已經(jīng)你一腳我一腳的重重的落在宋五廂的身上。
“我服了,我服了,我說,我說。”宋五廂終于忍不住,落在身上的重錘,連連求饒道,用盡最后的力氣吼道,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打的幾乎沒有力氣了,就連一點嘶吼聲還是用盡最后的力氣吼出來的。
眾人聽到他這樣說,才停下手來。
“是徐方毅,是他唱的主意,說只要我答應做臨江西街那邊的保護工作,就有辦法把徐若馨給整走,到時候,那邊的開發(fā)區(qū)就屬于我一個人的了?!彼挝鍘麑嵲谑菦]有辦法,終于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