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真如古人說的那樣不是冤家不聚頭!仔細想想很多事情的存在必然是這個世界上的因與果!但是戰(zhàn)爭中的殺戮與心中的平衡,那是永遠無法釋懷與平衡的,這就“血仇”一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仇恨,收割只是一個時間而已!這就是戰(zhàn)爭的殺戮!
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理發(fā)師博的手藝不錯,轉(zhuǎn)身給這個年輕師傅錢時,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理發(fā)師傅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窗外走過的一隊日本鬼子的巡邏隊,我冷冷的看著這些趾高氣揚的日本鬼子,心里一陣冷笑:“你們等著,回上海前!我們肯定砍下你們的頭”.....
“師傅收錢!”我對這個年輕的理發(fā)師傅說;
看著他眼睛里的仇恨和他木訥的收拾理發(fā)的手推子、剪刀、刮胡子刀!我心里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我笑著又說了一遍:“師傅收錢!”.......
這個年青的理發(fā)師傅這才轉(zhuǎn)回身對我說:“不收了!先生!我要去給我老婆和妹妹討個公道去了!這就算我的.......”.......
我笑了笑!轉(zhuǎn)身正準備離開這個理發(fā)店,小姑娘鼠金枝跑了進來:“阿爸!我找到拿我“骨笛”的人了……”小姑娘鼠金枝看了看理發(fā)店里的人停止了她的話而是雙眼看著我,我心里卻是一陣高興,看來武元奎這個軍統(tǒng)特工沒有白訓(xùn)練他們,有了一定的戒備心理!
“哦!金枝呀!誰拿著你的骨笛呢?阿爸出錢給你買回來就是!我們?nèi)フ宜?.....”我臉上掛著微笑的說,但是眼睛看了一眼劉劍!
劉劍向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被小姑娘鼠金枝拉著出了理發(fā)店,小姑娘鼠金枝看了一下方向,拉著我快步向前走,這才小聲對我說:“阿爸,拿我骨笛的就是前面的那三個日本鬼子,你看那個高個子的長刀上綁著的就是我的“骨笛”,猴娃哥在他們的后面跟著呢……”;
“好!我跟上去殺了他們?nèi)齻€,你去前面的雜貨鋪買一壇酒!快去、阿爸動手干了這三個畜生”;
“好!阿爸.....”小姑娘鼠金枝向馬路對面的雜貨鋪跑去!
而就在此時,同才理發(fā)店的年輕師博手里拿著一把菜刀雙眼通紅的向前面的三個鬼子走去,我快步跟了上去同時注意著路上的行人......“要命了!這理發(fā)的不會就天白天當街動手,砍日本鬼子,而且是三個日本鬼子,他們還有武器!”心中閃過這個想法!
也就在此事我看到了快步走過來的劉劍、周杠、周銳、巴圖勒、阿木善、牛二丑、鄧山虎、羅寶錢、楊伯恩他們、此時是大白天,路上行人也不少!
一切的發(fā)生也只是瞬間,我抬起右手摸著自己的脖子!這個意思兄弟們都懂,我忽然大聲喊:“理發(fā)的,你等一下!我這里沒有理好呀!”........
人就是這樣好奇,我這樣大聲喊路上的行人瞬間看向了我!理發(fā)師博停下腳步的時候我已經(jīng)快步走了上去伸手抓住了他拿菜刀的胳膊:“你現(xiàn)在給我回去修一下的呀!”這句話說完的同時小聲說:“你千萬不要亂來,你不就想殺了前面的三個日本鬼子嗎?冷靜點跟著我!”我的話讓這位理發(fā)師一臉吃驚,然后看著我沒有說話;
“走的啦!給我回去修一修啦!”......
理發(fā)師傅看著我再看看前面被周杠、周銳、巴圖勒、阿木善、牛二丑、鄧山虎他們駕著們?nèi)齻€日本鬼子軍官,“想報仇!兄弟跟著我!一會兒是站著尿的男人,就親手砍了鬼子的頭!給你的親人報仇”我笑著小聲說;
幸好前面有一個破舊的巷子,劉劍、周杠、周銳、巴圖勒、阿木善、牛二丑、鄧山虎他們架著們?nèi)齻€日本鬼子軍官走進了巷子里,野猴娃和鼠金枝倆人各抱一壇酒站在巷子口像是在等人似的,領(lǐng)著這個年輕的理發(fā)師傅也走進了巷子里!
巷子里很破舊,有的院子里的房屋已經(jīng)倒塌了,看樣子巷子里住的人很少......
“掌柜的!”劉劍從一個破舊的院子里走了出來給我比劃了一下!
“好!帶上人去巷口,讓野猴娃和鼠金枝進來”我笑著說!
“知道了!掌柜的!”劉劍領(lǐng)著鄧山虎向巷子外走去.......
“你不是想殺了他們?nèi)齻€吧!好!周杠扒了這三個鬼子的衣服!你去砍下三個日本鬼子的頭!為你的親人報仇”我看著這個年青的理發(fā)師傅說!
還真的沒有什么可以說的,這個年青的理發(fā)師傅輪起手中的菜刀,在我們的前面哭泣著一下、二下的砍了下去!.......
“二丑、出去警戒!”我小聲對牛二丑說.......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無緣無故的恨!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當三個日本鬼子的頭滾在一邊時,這個年青的理發(fā)師傅扔了刀,雙手是血抱著自己的頭哭著轉(zhuǎn)身給我跪了下來:“謝謝你先生!你讓我給我的老婆和妹妹報了仇!”;
“行了!不要哭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看著他問?
“回先生!我叫楊鎮(zhèn)東!我現(xiàn)在愿意跟著先生干!肯求先去收下我!我要給南京城被日本鬼子殺害的同袍兄弟姐妹找日本鬼子報仇……”......
“阿爸!就是這個“骨笛”我們寨子的!”小姑娘鼠金枝跑進來對我說著掃一眼地上三個沒有頭的鬼子尸體緊接解下綁在長刀上的一個一把掌長的“白色骨笛”對我說:
“阿爸!我叫老鼠吃了他們”;
“好!馬上叫以免日本鬼子發(fā)現(xiàn)!周杠、周銳找有水的地方你們都洗一下,然后每人喝一口酒!在楊鎮(zhèn)東的理發(fā)店等我!快點走吧!猴娃把鬼子的衣服和武器包好藏在房頂!快去.......”.......
其實對于這些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兄弟來講,殺鬼子沒有那么麻煩,只是一刀或者瞬間擰斷他們的脖子;再加上每個兄弟在武元奎和瓦西里老師的訓(xùn)練下,每個人的心里素質(zhì)也開始變強,所有這件事并不是那么難!
老鼠這種小動物在這個干女兒鼠金枝的叫聲叫從各各墻角的小洞里爬了出來!我看著老鼠越來越多,最后徹底只能看到蠕動的黑色灰色的老鼠,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皺著眉頭小聲說:“金枝、這樣多久能吃干凈?”;
“阿爸!我們走了!一頓飯的時間!這地方連鬼子的一根骨頭都不會留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