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事情發(fā)生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發(fā)生,但是,每一件事情都會有一絲痕跡……戰(zhàn)爭其實就是兩軍將領(lǐng)在搏藝,只是看誰的準(zhǔn)備充分,誰提前做的事情圓滿而己……
王守儒從桌子里拿出一個黃紙袋,走到我的身前遞給我,“寶憨這是你的證件”王守儒師長看著我說;“證件?是什么東西”我心里一片茫然,眼睛睜的老大看著王守儒師長;
“寶憨,這個忙你一定要幫王叔叔搞定,日本人的特務(wù)、哦!就是“眼線”無處不在,聽了你的提醒后,今天發(fā)現(xiàn)在四處房頂上有日本特務(wù)在給轟炸洛陽做“地標(biāo)”一處就是咱們這里,惱火!哦、晏團長,你一會去給寶憨講一下你“軍統(tǒng)”那一套”王守儒師長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對我說:“寶憨、叔要去開城防會了,晏團長會給你說、你一定要答應(yīng)給叔幫著個忙”.........
然后對著坐在那里的軍官說“小潘咱們走了,小微一會你請寶憨吃個飯”,然后戴上帽子、穿上小潘遞過來的大衣,向門外走去!“我看到了一大官,而且是一個儒將”我的心里想!我靜靜地看著這個文靜書生氣質(zhì)的晏團長,等他說是什么事.....
“寶憨,我不帶兵,我是軍統(tǒng)的人是每個國軍部隊都的,因為洛陽這地方現(xiàn)在比較特殊,我們部隊換房的一切兵力部署和火力部署,通過你昨晚上對師座的提醒,今天排查,發(fā)現(xiàn)全部泄漏了,我們初來乍到的,又人生地不熟的,你和王師座也不是外人?!标虉F長笑呵呵的看了一眼“王小微”,接著又說:“所以王師座給你一個身份“國民革命軍64師,特別偵輯隊中尉,負(fù)責(zé)找日本的特務(wù)和漢奸,”我睜大眼睛聽著晏團長講話,說真的有很多我聽不懂,只能聽明白“找日本鬼子和漢奸”........
“哦!那找到了日本鬼子和漢奸是會殺了我的,我可以還手不?”我裝傻充愣的問晏團長;
晏團長先是一愣接著說:“寶憨,你受傷著我們四個士兵都打不你,你的身手敏捷,所以我很佩服師座的眼光,你剛才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肅殺”之氣,很多軍人不一定有,證明你很不簡單呀!”我靜靜的聽著,臉上還是憨憨的笑著,但是我真的發(fā)現(xiàn)這個晏團長不是個簡單的人。
“給你我們64師的證件,是王師座對你的器重,你的任務(wù)其實很簡單,發(fā)現(xiàn)日本特務(wù)和漢奸后,直接干掉!我?guī)私o你處理收尾”!我講完了,現(xiàn)在領(lǐng)你照像,晏團長說完,打開剛才王守儒師長放下的黃紙袋,取出一個小本子,一打法幣,遞給我!“這是你的”!我接過法幣,回頭看著王小微,王小微笑著說“寶憨,幫幫我二叔,你也不愿意看見日本鬼子轟炸,死去的同袍兄弟姐妹吧!”.......
我第一次照相,一個士兵送來了一穿國軍的制服,王小微看著我“寶憨呀,你等一下!”然后轉(zhuǎn)身給晏團長講了幾句話,晏團長笑了,然后走出門去,不一會兒來了一個拿著“手捏剃頭的推子”,給我剃頭發(fā),就是不一會夾幾根頭發(fā)的疼,又是刮胡子,洗頭.........
等我穿好一身國軍制服照相時,除過腳上的布鞋不一樣外,就是一個國軍軍官;等了一會取出照片時,我也是暈了,黒白照片中的我已經(jīng)是“另一個人了”,而且看著很眼熟,拿著自己的照片問自己!...........
“晏團長、寶憨呢?”王小微問我,“我就是寶憨呀!王醫(yī)生”我看著王小微回答,王小微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圍著我轉(zhuǎn)了一圈,上上下下的看,“真的像”王小微說!
“晏團長,你看寶憨,你們倆真像,個頭差不多長像也差不多”王小微看著晏團長說,晏團長看著我也是一驚!
我和晏團長聊著:“原來晏團長叫“晏祺斌”是杭州人,畢業(yè)于河北保定講武堂,被軍統(tǒng)“戴雨濃”先生看上栽培器重,暫時按排于64師反日特“偵緝隊”....”我表面看著沒有認(rèn)真的聽,喜喜哈哈的沒正形,但實際我都深記在心里.......
一起回到軍營的大房子里,我和王小微喝茶,而晏團長卻出去了,等了一頓飯的時間,晏團長回來了,一切都辦好了!我看著這個小本子,內(nèi)心一陣苦笑,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晏團長,給不給槍呀?”我笑呵呵的問,“走!領(lǐng)你要的槍”晏團長也是笑瞇著眼睛說,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真實的新切.......
王小微在房里等著我倆,路上晏團長告訴我:“我屬于他管,任務(wù)是找出洛陽城的日本特務(wù)和日本人的漢奸,可以在必要時“格殺勿論”,切記不要輕易亂開殺戒……”當(dāng)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忽然看到晏祺斌團長身上透出的“殺伐”之氣和一種陰險、詭異、狡猾樣子!.....
我們走到院子后面的一個小院子門口,進門口的地方擋著一輛馬車,里面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正在向馬車上抬三個箱子,我們只好在門口等著裝好箱子,但是兩個抬箱子警察的話讓我注意了他們,一個警察說“咱們許署長還真的能給咱“偵組”向64師要到30把“駁殼槍”和1000發(fā)子彈”,“你說啥呢、咱許華田署長認(rèn)識他們軍部的參謀長,這不就是小事情,抗日守土嗎”..........
晏祺斌團長添寫了一張紙,不一會兒一個士兵遞給二個油紙包,“你的了,寶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生命”晏團長遞給我說著.......
剛回房子,王小微便走上前溫柔的看著我伸出手拉著我的胳膊說:“寶憨,中午了,吃飯去”,“我先換我的衣服,穿著軍裝“巴佐””我的話換來了他倆的笑聲,然后他倆走了出去........
等我換好衣服走出去,外面只有王小微一個人了,“王醫(yī)生,晏團長人呢?”我手里拿著軍裝問,“哦!寶憨,晏團長有軍務(wù)事情走了”!“這衣服怎么辦?”我問王小微,王小微看著我走進屋子,拿過我手中的衣服疊好,裝進一個布袋子遞給我“這都是你的了”,我將所有的東西也塞進袋子背好和王小微走出了64師的師部駐地。
一路迎面錯身而過的多一半都是國軍士兵,看著身邊穿著淺色黒格布棉旗袍的王小微,抬頭看著出了太陽的天空,冬天就要過去了,我出門快一個月的我,好像在歲月流逝中長大了,已經(jīng)不是那個曾經(jīng)渾渾噩噩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