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聽到少女的話立馬明白這司機有問題。
對方不是唐松派來的人。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專門對付他的,還是為了對付唐松的。
這司機并不知道自己一出場就暴露了。
他靠著座椅的遮擋,不留痕跡的把手機收好之后,就一副笑吟吟的啟動車子“胡先生,那你坐好?!?p> 車子離開了別墅,朝唐人街的方向開去。
“胡先生,要我現(xiàn)在弄死他嗎?”少女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司機。
胡青朝少女搖了搖頭。
這司機顯然也只是一個小嘍嘍,現(xiàn)在弄死他沒有意義,還不如釣大魚。
車子很快進入了唐人街。
這時,胡青也突然朝司機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司機立馬應道:“胡先生,我叫張凌?!?p> 胡青又問:“張凌,你喜歡吃魚嗎?”
“額!”張凌聽到胡青的話愣了一下,什么喜不喜歡吃魚?這姓胡的有毛病突然問這個。
不過,他也裝著一副耐心的樣子,微笑著說:“胡先生,我還是很喜歡吃魚的?!?p> 胡青調(diào)侃道:“你喜歡吃魚,所以,那你也喜歡釣魚?”
“???”張凌特么一下懵了。
這家伙什么意思?
可他帶著任務的,也知道后面這家伙很能打,再懵也只能帶著笑容的應付道:“胡先生,我的確喜歡釣魚,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胡青卻又道:“我有個朋友也很喜歡釣魚,可有一天他在釣魚的時候突然釣到了一只鯊魚?!?p> “額!”張凌愕然,幾乎下意識的問:“胡先生……那不知你那位朋友現(xiàn)在?”
胡青戲謔的說:“他現(xiàn)在正在給我開車,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是一只鯊魚。”
“什么?”張凌心頭就是一驚,猛地踩下了剎車。
嗤!·嗤!~
車輪摩擦地面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猛然在路邊停了下來。
張凌反應過來,自己暴露了。
可怎么就暴露了?
胡青笑吟吟的說:“怎么停車了?干你該干的事情。”
張凌幾乎下意識的想要解開安全帶逃走,可一旁惡狠狠的瞪著他的少女已經(jīng)動手了。
一瞬間,張凌就感覺腦袋被重重的敲擊一般,出現(xiàn)了劇烈的痛楚。
“啊…”張凌瞬凄厲的慘嚎了起來。
那種劇痛竟然讓他難以承受,充斥神經(jīng)。
而且,那種痛楚在一步步加劇,好像自己腦袋隨時可能被捏爆一樣,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方向盤上。
柳箐箐靠著那特殊源晶碎片力量有所提升之后,這種念力攻擊顯然也是更強更靈活了。
胡青卻繼續(xù)笑吟吟的說:“釣魚沒有錯,可萬一釣到了鯊魚,那人就沒了……。”
張凌哪里不明白這一切都和胡青有關(guān)系,他承受不了那種劇痛,滿臉痛苦的求饒:“胡……先生,饒……饒了我,我只是個跑腿的,…是褚宏老大…想要殺你?!?p> “褚宏?”胡青皺眉,他記得這個名字,對方上次派人來找過他麻煩,不過派來的人都被他教訓了一頓。
他這還沒有去找對方麻煩,對方倒是又來找他麻煩了,這家伙倒是急著找死。
張凌也不敢猶豫,一股腦的把事都說了出來:“沒錯,是褚老大,因為你幫了唐老大,讓褚老大輸了考驗,現(xiàn)在唐老大上位,褚老大懷恨在心,所以想殺你?!?p> “褚老大已經(jīng)在唐門總部外準備好了埋伏,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帶進埋伏,而且,褚老大還和白人幫派合作,今晚似乎還要用什么辦法對唐門的幾位先生動手?!?p> 胡青聽到這話,臉色有些陰沉。
唐門的存在總歸是對唐人街所有華裔都有好處的,這褚宏沒能上位,這是要把唐門賣了,這種華奸還真是該死。
胡青看向少女,示意她停下來。
柳箐箐意會,停下了念力攻擊。
張凌瞬間就感覺腦袋那種劇痛消失,不停的大口喘氣,可他全身的寒毛卻已經(jīng)都豎了起來,驚駭?shù)目粗唷?p> 褚老大這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人?
關(guān)鍵他只是一個小嘍嘍,現(xiàn)在卻要面對這么恐怖的存在。
胡青若無其事的朝張凌吩咐道:“開車帶我去埋伏的地方?!?p> “是,是?!睆埩韪静桓要q豫,急急的啟動車子,朝唐門總部的方向開去。
他怎么敢拒絕?剛才對方動都沒動一下就讓他痛不欲生。
他毫不懷疑只要對方愿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下了。
面對這種人就算有武器都沒用,那一瞬間的恐怖劇痛就讓人渾身癱軟了,甚至只要再進一步似乎就能讓人失去意識,。
這種人能埋伏的了?
…
唐門總部的一處后巷,早就有一群兇神惡煞的男子在等著了。
他們都是褚宏的手下,為首的一人叫林歡男,上次就是他被褚宏派去截那個胡青,可卻被胡青教訓了一頓。
所以,這一次他讓人都帶上了槍,有了武器,就算對方再能打又能怎么樣?
“車來了?!?p> 小巷口一個手下喊道。
“都準備好。”林歡男笑了,朝身邊的人喝道,上次被褚老大派去截對方反被教訓,這一次該對方付出代價了。
車子極速開了進來停下。
林歡男看到了自己派去的張凌下車,正要開口夸贊一句,卻見那張凌下車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慌張的朝小巷外跑去。
“艸,這家伙慌張什么?”林歡男皺了皺眉。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被埋伏了,而不是正在埋伏人。
這時,胡青也從車上走了下來,一眼就認出了林歡男就是上次被自己教訓的人之一。
林歡男也看到了胡青,頓時露出了獰笑,立馬要抬起槍對準了胡青:“哈哈,這一次看你……啊……”
林歡男的話語才出口,整個人便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撞擊飛出,腦袋更是同時出現(xiàn)了一股恐懼的劇痛。
砸在地上,他便已經(jīng)駭然瞪大雙眼,七竅流血,一動不動了。
槍打出頭鳥,柳箐箐哪里會客氣?
她之前就能把人輕易送進醫(yī)院,現(xiàn)在力量提升了一些之后自然更輕而易舉
這一幕讓其他人都驚了。
“怎么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他搞的鬼?”一人懷疑的看著胡青,抬起槍就要對準胡青,然后他也飛了出去,砸在地上已經(jīng)和林歡男一樣七竅流血,一動不動了。
這詭異的情景讓所有人都驚了。
這一下誰都知道和胡青有關(guān)系了。
可總有膽大和自視甚高的人,又有兩人下意識的就要朝胡青攻擊。
柳箐箐直接盯住了兩人。
這兩人手還沒抬起,就齊齊的飛出砸在地上,這一次,他們更慘,砸到地上便捂著腦袋慘嚎了起來。
聲音十分凄厲,甚至讓他們難以承受,不停的在打滾。
這種情景,似乎七竅流血一動不動的兩人更幸運。
剩下的人徹底慌了,再也沒人敢輕舉妄動,一個個都滿臉恐懼的看著胡青。
“很好,現(xiàn)在你們都被我包圍了,把槍丟了?!焙嘈σ饕鞯目粗@些人說。
這話讓剩下的人涌出一股不知道如何描述的心理。
對方一個人說把他們包圍了,可他們竟然沒法反駁,也沒人敢反駁。
前面4人就是前車之鑒,這種詭異的手段讓他們膽子都嚇破了。
啪嗒!
終于有一人把槍丟了。
胡青朝那人看去,那人果斷的舉起手,抱頭蹲了下去。
問心萬古
今天生病了,白天打了一個下午吊瓶,第一更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