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萬綾和星宮櫻被拉開之后,林田說起了暑假回她老家的事情,說西門會跟她一起去,問她們要不要一起去她家那邊玩。
星宮櫻第一個答應(yīng),反正她家也是她一個人,至于父母那邊,根本不需要問,那兩個人絕對會支持她跟過去。
四十萬綾表示沒問題,她就算不想去,上面那群人也會逼著她去,那群人不敢真的全方位監(jiān)控西門,擔(dān)心一旦西門發(fā)現(xiàn)會引起矛盾,但也絕不允許西門長時間脫離他們的視線,所以她這個眼線必須跟過去,別說是去北海道了,就是去北海道的海里,她也得去。
川原惠也是點(diǎn)頭,家里人都巴不得她放假的時候別賴在家里不出門。
大德寺真希就更沒問題了。
林田和大德寺真希回房之后,星宮櫻把剩下兩人叫到了一邊。
“話說,我們以后怎么辦?”星宮櫻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一向嘻嘻哈哈的的她,這一刻十分的正經(jīng),“就這樣一直跟著他嗎?”
“你們可以走,我想走都走不了?!彼氖f綾說道。
星宮櫻表情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我不想走,在他身邊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現(xiàn)在我的實(shí)力在新武聯(lián)年輕一代之中已經(jīng)是前列了,在我面前,就算是前輩也是客客氣氣的,雖然他們在背后肯定會說一些難聽的話,但那又如何?華夏有句古話,不遭人妒是庸才。繼續(xù)跟著西門君身邊,未來我就算不能成為新武聯(lián)的掌權(quán)者,也絕對能擁有一個不低的地位,反之,如果我離開了西門君身邊,那些人都會認(rèn)為我被甩了,都會迫不及待過來踩一腳?!?p> “再說了,西門君還是一個帥氣的美少年,就算他想怎么樣,我也不會拒絕?!闭f完這番話,星宮櫻看向其他人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庸俗?”
“誰不庸俗?”四十萬綾抬頭仰望天花板,“其實(shí)我一直說我想走,也是在自欺欺人?!?p> “惠,你呢?”星宮櫻又問。
“我?我不知道?!贝ㄔ荼緛砭褪窍±锖窟^來的,更沒想過未來。
星宮櫻露出了微笑,“看來我們都不想離開,現(xiàn)在我們是同學(xué),呆在他身邊完全沒問題,可以后呢?哪有人會真心接納對面的眼線?”
“喂,櫻,你不會是真想做小吧?”四十萬綾問道。
“要是可以就好了?!毙菍m櫻說道,“我們得有價值才行?!?p> 四十萬綾一下變了臉色,“櫻,你不會想當(dāng)雙面間諜吧,你不想活了?”
“怎么可能,再說了,我要是想當(dāng)雙面間諜,會傻到跟你們商量?”星宮櫻反問。
四十萬綾想了想,是這個道理。
“可我們能有什么價值?我們這點(diǎn)實(shí)力還都是他給的,而且我們也不過是高中生,在各自的組織里也只是小卒子而已。”四十萬綾又道。
星宮櫻再度露出微笑,經(jīng)過一天的思考,她已經(jīng)有了些想法,“現(xiàn)在確實(shí)是,但以后就未必了,讓西門給我們在各自的組織里爭取一個地位不低的位置,你覺得如何?”
“你在開什么玩笑,他憑什么這么信任我們?”四十萬綾覺得星宮櫻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就憑我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他隨時都可以奪走,將軍相信近侍,因?yàn)樗痪湓捑湍茏尳倘ニ?,可對付藩主,哪怕想削減封地,都還得等待時機(jī)。我們什么都沒有,而且還是女人,卻等于什么都可以有?!?p> 星宮櫻說道。
四十萬綾一下子豁然開朗,沒錯,她們什么都沒有,但也意味著什么都可以有,西門可以掌控她們,所以可以信賴她們。
“惠,你怎么想?”星宮櫻又問。
川原惠只能搖頭說不知道,早知道她就不過來了,什么什么都沒有等于什么都可以有,她完全聽不懂啊。
“無妨,惠你只要不去告密就行了?!彼氖f綾說道。
“告密也沒關(guān)系,我們這是陽謀?!毙菍m櫻又補(bǔ)了一句,“等暑假了,去北海道的路上,我們就找個機(jī)會跟他說?!?p> 三個眼線這邊,陽謀定了下來。
另一邊,已經(jīng)換回了居家服的大德寺真希趴在陽臺圍欄邊上,眺望遠(yuǎn)處。
“喂,下仆,你這樣下去不行啊。”血戀發(fā)出了聲音。
真希沒理她,血戀卻不消停,“吾父給了你這么多,你就不報(bào)答一下?你是老賴嗎?趕緊去服侍吾父,反正你這個花瓶除了身體也沒別的了?!?p> “我現(xiàn)在沒有能力幫到西門,不代表以后沒有?!贝蟮滤抡嫦;貞?yīng)道。
“笑話,你能比那個冰塊臉和假笑女更有能力嗎?”血戀說道,冰塊臉是小白,假笑女是木里。
大德寺真希不自覺用力攥緊了衣袖,“人各有所長?!?p> “我這也是為你好,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吾父,你不主動一點(diǎn),吾父可就是那個貨真價實(shí)的大小姐的了。按照你們這邊的習(xí)俗,你可就很難了?!毖獞僬f道。
“你為我好?你只不過是想看我出丑?!闭嫦2恍嫉恼f道,血戀惡趣味的本質(zhì)她早就看穿了,“而且,就憑你這句‘按照你們這邊的習(xí)俗’,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西門接受不止一個人?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p> “真的?你的競爭對手可不止一個啊,而且未來還會更多。我有辦法讓你擁有更強(qiáng)的力量,你會變得更加有用,要不要試試?”血戀跑出了誘餌。
“想控制我,你做夢?!闭嫦?jiān)決的說道。
“呵,有你求我的時候,花瓶?!闭f完,血戀再一次消失了。
血戀消失,大德寺坐到椅子上,長出一口氣。
同一時間,西門的房間內(nèi)。
換了一身寬松睡衣的林田來到了西門面前,“西門,開關(guān)究竟是什么?”
“這個需要從頭說起,我除了本身的身體之外,還有一個法身,法身碎掉了,在沒有找回來之前,我的身體本身要會不正常。至于說開關(guān)……”西門直接抓了一張紙過來,畫了個那東西,“就是這個?!?p> 林田嘴巴一下變成了O型,隔了幾秒,“難道西門你不……”
“不是,我只是一開始就很難停下,更糟糕的是會壓不住獸性,做出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蔽鏖T解釋著,又活動活動了左手,“我這左手其實(shí)也是半殘,但你看是不是沒問題,法身并不影響活動,只是會造成一些異常,不同地方程度也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林田雖然不太理解法身是什么,但開關(guān)是什么她終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