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雖然不甘心,但想到她現(xiàn)在可能都在飛機上了,電話也會打不通,所以就壓制住了打電話給她的沖動。
昨晚他等花彼岸睡著以后,盯著她望了很久很久,越望越喜歡,越望越愛,仿佛已經(jīng)到了中毒很深的地步。
他用手觸碰了一下她臉部的肌膚,細嫩Q彈,眼神再望了望她的唇,很想再次吻上去。
雖然之前吻她的時候是比較霸道的生啃,可他依然感受但她唇內的香甜。
他當時越看花彼岸就越覺得自己忍不住,直到去衛(wèi)生間洗漱,他才感覺自己好了很多。
洗完澡回去,他還是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抱著她睡,這是他第一次能待在她的身邊睡,他舍不得放掉這次機會,就算什么都不能做。
要是奇康知道檸和賀安娜那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他和花彼岸還在這純潔的瑪卡巴卡而感到艷羨。
花彼岸的新辦公室里,目前就只剩下她和巴達,桑滄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了。
只是巴達對于她剛才的回話,心中感到很是遺憾。
“花醫(yī)生,你真是是被領養(yǎng)的嗎?”
花彼岸無奈道:“這種事情,我總不能還去作假吧。我家里,就我的養(yǎng)母和外公外婆,外公外婆的年齡比你還要年長十幾歲。
至于您說的那位老人家,我或許只是跟他長得像而已吧。畢竟世界那么大,毫無血緣關系的人長得相像,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p> 而且,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家,已經(jīng)子孫滿堂,還調查她做什么呢!總不能把她接過來吧?
世界上的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必要再去撿起來。從巴達決定成家的那一刻起,他已經(jīng)選擇了放棄他們之間的那份感情。
而且,世事難料,或許那位老人家也成家,子孫滿堂了呢!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算是曾經(jīng)很相愛的人,有時候,也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巴達思忖一番,開口詢問她:“那你……就沒有想過去找你的親生父母嗎?”
她很平靜地回道:“既然他們當初已經(jīng)選擇拋棄我,我就沒有再去尋找她的必要。不管她當時有什么苦衷,拋棄我這件事情,已經(jīng)成事實。
我和我的養(yǎng)母們生活得也很快樂,我不希望這種氛圍被打破?!?p> “如果你的父母,他們來找你呢?”
花彼岸:“他們來找我,我會認他們。但是,僅此而已。當然,您做的這個假設,我想,是不會發(fā)生的,畢竟已經(jīng)幾十年過去,他們要是來找,早就找到了?!?p> 巴達有些心疼的望向她,“孩子,這些年,辛苦你了!”
他直接很親切的叫她做“孩子”,而沒有稱呼她為“花醫(yī)生”。
花彼岸還是淡淡道:“我不感覺辛苦,這些年,養(yǎng)母他們把我培養(yǎng)的很好。
要是沒有他們,也就沒有我今天的成就。您也不會在這能看到我。
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們恩賜于我的?!?p> 巴達很是欣慰地對她道:“孩子,你是懂得感恩的?!?p> 醫(yī)院一樓大廳里,此時野良和他助理正站在那里。
助理問他:“總裁,我們需不需要跟巴達院長說一下?!?p> 野良直接揮手拒絕:“不用,我只是來例行檢查身體而已,不用麻煩巴達爺爺。”
助理還是有些猶豫:“可是,我們今天來,沒有提前預約。不知道醫(yī)生有沒有時間?!?p> 野良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如果醫(yī)生沒有時間,我們下次來就可以了,不用這么麻煩!”
助理:“好吧,那我們走吧?!?p> 野良:“嗯,走吧?!?p> 他們兩個剛坐進電梯,前臺的護士就開啟了花癡聊天模式。
“野良先生來了,你們看到?jīng)]有,他好像又變帥了。”
“可是,帥又有什么用呢,沒有一副好身體。”
“沒有?。∥腋杏X野良先生的氣色又比之前紅潤了不少。”一個護士表達了不同的意見!
“唉,要是能跟野良先生談一場戀愛就好了,他長得那么帥!聽說,他還沒有女朋友呢!”
“哎呀!別白日做夢了,快工作吧!不然待會護士長看到我們還在這聊天,又得說我們了?!?p> 隨著她的這句話,護士們又忙自己的手頭工作去了。
野良和他的助理剛到達他們所檢查身體的樓層,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納莎。
他們剛好相距五六米遠的距離面對面著。
“咦?舅舅,你今天怎么在這?”納莎歡喜的朝他跑去。
野良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遇到納莎,
“我出現(xiàn)在醫(yī)院不是很正常嗎?只是,你怎么會在這?怎么不在學校,不要跟我說,你翹課了!”
面對他嚴肅的神情,納莎絲毫不懼,“舅舅,你要不要看看今天是星期幾,而且,我翹課的話,至于翹課到醫(yī)院來嗎?
我是陪我媽媽來醫(yī)院做體檢的?!?p> 助理在野良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總裁,今天是星期六,學校不上課?!?p> 野良問他:“那姐姐呢?還在里面檢查嗎?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
他所說的姐姐,就是納莎的媽媽。
納莎回他:“沒有,媽媽已經(jīng)檢查好了,只是落下手機在檢查室了,我是來幫她拿手機,她在車里等我呢!”
野良:“那行,你快下去吧,待會姐姐難得等你。”
“嗯,那我走了,你后面來??!”
野良:“嗯?!?p> 野良和助理去找醫(yī)生的時候,剛好醫(yī)生沒有病人,正好可以給他檢查。
就在醫(yī)生準備給他檢查的時候,他的手機剛好響起來。
“醫(yī)生,不好意思,我能先接個電話嗎?”他問。
醫(yī)生微笑道:“沒事,您隨意?!?p>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納莎,還有什么事嗎?”
電話是納莎打來的。
納莎那邊此時非常的激動,“喂,舅舅,你猜猜我看到誰了?”
“不知道,你要說就說,不說我掛……”
“哎……等等!你怎么突然變得和檸舅舅一樣的無趣了。那我說了,你可不要太驚訝啊!”
納莎一副賣著關子的樣子。
“你說不說,給你三秒的時間,3,2……”
“我看到花醫(yī)生了!花醫(yī)生,就是阿榛學長家之前的那個家庭醫(yī)生,你好像和她也認識來著,你記不記得了……”
最后一秒,納莎終于把她賣關子的話說了出來。
野良詫異的安靜了兩秒鐘,隨后問:
“你在哪看到她了?”
納莎對著還站在玻璃窗里的花彼岸瞧了瞧,應聲道:
“這里……好像是B區(qū)來著,只是她站的那個位置,我不知道是哪個部門?!?p> 此時的納莎,正站在B區(qū)樓下的公園過道里,她真的好驚訝,居然能在這遇到花彼岸。
而且她和花彼岸從去年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沒想到,她只是隨意一掃,便看見了她,還能認出是她。
估計是她長得太出眾,所以讓人過目不忘。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待會姐姐難得等你?!?p> “就這樣?!”納莎有點不太確定,這也太平靜了吧,按照她之前的觀察,野良對花彼岸有點意思,所以她才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野良的。
野良說:“那你還想要舅舅怎么樣?”
這句話對她的氣壓輸出可謂是有點強。
所以納莎也不敢造次了,雖然野良也只是大了她十歲不到,但架不住他偶爾長輩范十足。
“沒怎么樣,就是跟你說一下而已。我找媽媽去了,舅舅再見!”
“嗯,再見!”
花彼岸本來站在玻璃窗前,想看看外面的景色而已,忽然感受到,似乎有視線注視在她的身上。
此時納莎已經(jīng)轉身離開,所以她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即使她再怎么過目不忘,單憑一個嬌小的背影,她也猜不出此人是誰。
所以就沒怎么在意。
巴達跟她聊了一段時間之后,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不過他讓她好好在辦公室休息,她的午餐,他會讓醫(yī)院的人給她送到辦公室里來。
她暫時閑得無聊,就跑到窗戶那里看風景去了。
野良這邊和納莎掛了電話,便吩咐起了他助理。
“你去查查,花醫(yī)生在醫(yī)院B區(qū)的……哪個位置?”
“???”
助理右點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居然說到花醫(yī)生,難道花醫(yī)生此時也在這家醫(yī)院?
見他呆愣的樣子,野良沉著聲問:
“怎么?沒聽清楚?”
助理:“沒,我這就去!”
助理離開后,他便對著醫(yī)生說:“好了醫(yī)生,我們開始檢查吧?!?p> “好的,野良先生。”
野良沒想到,昨天才見到她,今天又能再見到她了。他很高興,對于今天來醫(yī)院檢查身體的這個決定,感到很滿意。
他的心臟不好,所以得每隔一個時間斷,就得來醫(yī)院檢查一下。
檢查花不了多長時間,只是一些數(shù)據(jù)出結果,得要上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助理回來的時候,野良也剛從醫(yī)生那里出來。
“這么快就查到了?”他問助理。
不過也是,醫(yī)院也就這么大,想要查一個人在哪里,不復雜,當然,是對他們這類人來說,很容易,平民百姓的話,肯定不行。
助理應聲:“就在B區(qū)一棟三單元三樓。”
“她怎么會在這里?”
助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只聽說,她來的時候,是桑滄老先生和巴達院長親自迎接的她。
醫(yī)院還給她重新安裝了一個新的辦公室。
醫(yī)院的人都說,她是空降過來的。但至于她出現(xiàn)在醫(yī)院工作的原因,估計只有花彼岸和巴達院長,還有桑滄老先生知道。”
野良的眼眸里閃出了亮光:“走,我們去會會花醫(yī)生!”
助理雖然感到有些無奈,但也只能與她一同前去。
待野良和助理走到花彼岸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野良看著門牌上的“臨時顧問”,陷入疑惑。
咚!咚咚!
助理前去敲門。
“請進!”花彼岸的聲音從里面穩(wěn)穩(wěn)的傳出來。
花彼岸以為進來的人是給她送午餐的人,沒想到卻是野良。
“野良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在?”
此時的她,正坐在辦公桌上,手中拿這一本有關人體醫(yī)學的書翻看著,見到野良,她把書合上,放在了辦公桌上。
野良也不客氣,大方的走進她的辦公室。助理則走在她后面,把門關上。
野良先生把這整個辦公室打量了一下,才走到沙發(fā)處坐下,看著它說:
“今天來醫(yī)院的時候,聽說醫(yī)院的人說,醫(yī)院新來了一個特別漂亮的醫(yī)生作為臨時顧問。
很是好奇,所以就過來看看?!?p> 花彼岸看他的樣子,可不像不知道這個臨時顧問不是她的樣子,“看來,你和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很熟啊!
難道說,這家醫(yī)院也是你的?”她可是沒有忘記,他還有一個度假村呢!這人就這么有錢不成,到處有產(chǎn)業(yè)。
野良聽聞這話笑了:“一半一半吧……”
“真稀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種事還能一半一半?”
野良又笑了,不是嘲笑,而且?guī)c寵溺:“不是……這家醫(yī)院,我爺爺是股東,院長是巴達爺爺?!?p> 花彼岸:“哦……”
野良就那么坐在沙發(fā)上,助理安靜地待在他的旁邊,花彼岸也坐在辦公桌那里,一動不動。
野良又問她:“你這臨時顧問,做的是什么工作?是看???還是做手術?
還有,你今后都會在這家醫(yī)院工作了嗎?”
野良很興奮,要是她以后都在這里工作了,他就可以經(jīng)常來見她了。
“不是!”花彼岸肯定以及確定的給他潑下一盆冷水,接著說:
“我受桑滄先生的邀請,在這里工作一個月,一個月后,我就回國。而且華國,還有很多事情都在等著我?!?p> 她開的私人醫(yī)院還沒有弄好呢,這件事情她不在場怎么行。
他爺爺居然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他真想知道,為什么他爺爺要這么做。
不過,雖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也不錯了。也能多看她一個月。
“花醫(yī)生,你在這工作,要是遇到了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我上班的地方離這里不遠的。”
野良很是紳士的囑咐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