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孔覺新送花彼岸下來的,雖然她說了不用。
“你好!”奇康站在車外,很有禮貌地跟著孔覺新打招呼。
“你好!”孔覺新也紳士有禮的回了一聲。
“孔醫(yī)生,你要不要跟花醫(yī)生一同去我家坐坐?”奇康很誠摯地邀請著,一點虛偽的表情都沒有。
孔覺新笑笑說:“不用了,我這里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奇康,“那行吧,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
孔覺新:“好的?!?p> 看著花彼岸和奇康上車離開之后,孔覺新才轉(zhuǎn)身回進(jìn)酒店。
一路上,花彼岸都是保持沉默,所以,這次率先開口的人,還是奇康。
他問:“花醫(yī)生,秋水助手不和你一起回來嗎?你們活動不是結(jié)束了嗎?”
她淡淡道:“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我給他安排了其他的事情。”
奇康了然的嗯了一聲,而后的幾分鐘里,車內(nèi)一度陷入安靜氛圍之中。
“對了,我跟你說件事?!被ū税锻蝗婚_口,讓奇康微微手抖了一下。
主要是她平常很少主動發(fā)言,他有些被她嚇到。
他看向她,“嗯,你說,什么事?”
花彼岸緩緩道:“是這樣的,明天我們醫(yī)院的這幾個同事要舉行團(tuán)建,所以,我明天還得向你請一天的假?!?p> 奇康并沒有急于回答,而是想了一小會才說:“你們要去什么地方團(tuán)建?”
“還不知道,還沒有選好?!?p> “這樣吧……明天我陪你們?nèi)?,我?guī)銈內(nèi)ノ遗笥训亩燃俅澹易屗o你們最好的優(yōu)惠,怎樣?”
花彼岸詫異地看著他,“你明天難道不工作嗎?你的工作量什么時候這么輕松了?
你不是也還要去看康檸嗎?”
奇康溫和地笑笑說:
“沒事,今天檸已經(jīng)回來了。所以……明天集團(tuán)這邊,我可以讓伯森律師幫我看著點,要是他遇上解決不了的事情,再找我!”
你心可真大,做個老板這么容易!不過,這吐槽的話語,她沒發(fā)表出來。
她提醒著他說:“這是我們同事之間的團(tuán)建,如果你覺得你去了不覺得尷尬的話,隨便你?!?p> 奇康無所謂地握著方向盤開車,悠閑地說:“不會,只要人多,不會存在尷尬!”
“可是你們語言不通!”她道出特別實際的一個事實。
奇康還是笑笑:“不怕,說英語我還是很在行的?!?p> ……
夜晚,花彼岸出現(xiàn)在了奇榛的北院客廳。
他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花醫(yī)生,請喝水!”
“謝謝!”
他在她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之后,疑惑地問著她:
“花醫(yī)生,你怎么想著今晚過來看奇婉妲???”
她禮貌性地拿水杯喝了一小口水,才說:“上次你說你帶奇婉妲來這里讓我見見,因為有其他事情耽擱了,也沒有見成,所以,今晚我剛好有空,聽敏姨說,你今晚在家,我就過來了?!?p> 他了然地點著頭:“那行,你在這等等我,我去把奇婉妲幫你叫來?!?p> 她應(yīng)聲:“那麻煩你了!”
奇榛起身,“嗨!您是在幫我妹妹,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是你麻煩我。
你等著,我去把奇婉妲給你叫過來。你今天也是運氣好,今晚我二哥不在家,你在這里也方便多了?!?p> 說著,他便離開去了西院。
奇榛走后,她便參觀起北院的客廳起來。北院客廳和東院的客廳差不多,而且在落地窗后面,透過玻璃,可以看到上次她和奇康去采摘草藥的地方。
北院的四周都有暗黃的路燈照應(yīng)著,一陣微風(fēng)吹過,她似乎看到了迎風(fēng)飄動的薰衣草。
薰衣草長得很茂盛,似乎,有種比周圍的花草樹木還活力抖擻。
雖然暗黃的燈光打下去,它的紫色已經(jīng)稍微褪去,變成紫黃色,但一點都不影響在黑夜中,隨風(fēng)肆動。
嗡~嗡~嗡~
她手機的振動聲,打擾了她的思緒。她邊回轉(zhuǎn)往客廳沙發(fā)而去,邊把電話拿著接起來。
“喂?!?p> “花醫(yī)生,你又到哪里去了?”
電話那頭響起奇康低沉的聲音。
“有什么事嗎?”她問。
“嗯,所以你在哪里?”
她道:“等我一會吧。待會我回來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p> 難道她出去了,但是羅斯也沒有給我說??!
“你在我爺爺那里嗎?”
花彼岸蹙眉,“你就一定非得知道我在哪里嗎?”
奇康貌似有些心虛地說:“我也就是問問而已?!?p> 她暗嘆了一口氣道:“我在別墅里散步,我只想一個人單獨待一會,不要試圖來找我?!?p> 說著她也不等奇康回話,就把電話給掛斷。
而西院這邊,奇榛正帶著奇婉妲準(zhǔn)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