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前前后后走進車后座后,伯森就交待著剩下的同事去坐車啟程離開。
花彼岸和奇康的中間,隔著一個過道扶手板,花彼岸坐好之后,就靜靜地側(cè)頭呆望著車窗外的流水馬龍與熙攘人群。
奇康以為她生氣了,便問她,“花醫(yī)生,你怎么了?”
花彼岸不理……
他身子蹭著稍微離花彼岸的一側(cè)挪近些距離,用手扯著她右側(cè)肩頭的臂膀服裝。
“花醫(yī)生……你不至于吧?”
花彼岸不屑地轉(zhuǎn)過頭,瞪著他拉她衣服的左手,眼里充滿警告。
奇康剛悻悻地松開手,伯森就繞過車頭,走進了副駕駛位。
伯森系好安全帶坐好,在發(fā)動車子之前,他暖心的提醒著奇康和花彼岸。
“奇康先生,花醫(yī)生,安全帶系好了嗎?我要開車了?!?p> 奇康往她身上的安全帶和自己身上的安全瞄兩眼后說:
“嗯,系好了!”
回去的路上,三人相對無言,車子里寂靜得很。
伯森全神貫注地開著車,完全不受車內(nèi)氛圍的影響。
“伯森律師,今天去參加競標的工作人員都辛苦了。晚上你帶他們?nèi)フ覀€好點的地方聚一聚,犒勞犒勞一下他們。
費用找我報銷就可以了!”
“好的!奇康先生!”伯森恭敬的聲音從車前傳來。
過了一小會,伯森在安靜的氛圍中,突然開口問:
“那奇康先生,您和花醫(yī)生要去嗎?”
“我不去!”花彼岸清冷的聲音從伯森車椅靠背傳入他的耳朵里。
“我們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就好!不過有一點,要注意安全!”
在花彼岸表明好自己的態(tài)度之后,奇康便對伯森一副領(lǐng)導(dǎo)作派的口吻囑咐著。
只是讓花彼岸沒想到的是,等她同奇康回到安努集團時,卻被告知,她的辦公地點就在奇康的辦公室里面。
而她的辦公桌,就在奇康辦公桌的五六米遠外的斜對面。
凹字型的辦公桌里,已經(jīng)配備工作中所需要的各種配置。凹字中間的電腦,也有模有樣地整齊擺放著,電腦旁邊的文件框里,還滿滿地放著許多的文件資料。
伯森早已經(jīng)被奇康從辦公室遣散出去。所以這會,里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奇康似乎顯得格外的得意,他雙手抱胸,屁股坐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眼神平靜地對視著情緒看著不怎么好的花彼岸。
他們兩個的性情,似乎換過來了一樣,奇康學成她淡定寡淡的模樣,她則變成奇康遇事總是急眼的性情一般。
“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秘書還和老板在一間辦公室辦公的?!被ū税毒驼驹谒F(xiàn)在的辦公桌旁,詢問著他。
但下一秒他的嘴角卻勾成了一絲笑,“花醫(yī)生,你沒看到的,不代表沒有!”
她向他走過去,“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有的是哪些,我去查一下!”
看著站定在他面前的花彼岸,口吻轉(zhuǎn)向無奈:“你就必須那么較真嗎?花醫(yī)生,在哪里工作不是工作!”
“工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每個在特定的崗位之下,都會有與之相應(yīng)的工作區(qū)域和環(huán)境。
你之前的那位秘書,我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不為你工作了,但是她都是待在她應(yīng)該的工作地點的。
既然現(xiàn)在是暫時性地頂替了她的工作,來對你分擔工作中帶來的壓力。
那之前她在哪里辦公,我在哪里辦公就好!”
奇康站直身體,朝著辦公室中間的沙發(fā)走去坐下,“花醫(yī)生,你怎么這么執(zhí)拗?不就是一個工作地點嘛!”
花彼岸走到沙發(fā)處,在他的對面坐下,“那你倒是告訴我,你讓我在你的辦公室里工作的理由是什么?”
奇康很是認真地坐直身子,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花彼岸的眼睛看,一字一句地吐出,
“為——了——你——的——安——危!”
花彼岸差點被他的這句話給氣死,奇康清奇的腦回路讓她很是不能理解。
不過最后的最后,她還是被迫同意了在奇康辦公室里面工作辦公。
因為他們就這個問題都還沒有討論完,就被兩三聲敲門聲給打斷,伯森把他叫了出去。
這一去,到了半個小時也沒有回來,反而是最后伯森敲門進來,傳奇康的口吻,給她安排了工作。
知道自己的工作存在實際意義,花彼岸也就沒覺得奇康只是準備把她放到安努集團,來浪費資源了。
讓她來安努集團工作,又讓她與他同待在一間辦公室里辦公,這免不了會讓她陷入“胡思亂想”。
雖然花彼岸從來沒有做過秘書這份工作,但是卻在伯森的講解交待下,很快就知道了怎么做。
她是一個學習能力和實踐能力都非常強的人,所以很快在之前文婷所有工作的內(nèi)容中,游刃有余地工作著。
等到奇康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是花彼岸認真的投入工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