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試駕,楊曉只是坐了一下,感覺了一下車子的舒適程度,便又下了車!
打算先買下再說,畢竟自家的車庫可是能停兩輛車的,這輛開著不好,再買了一輛也就是了。
此時,汽車的銷售已經(jīng)等在了車邊,楊曉正打算和他談價的時候,到聽到了一個有些驚喜的聲音,“楊處!”
一扭頭,他看到了一個男人。
白色的衫衣筆挺雪白,藏藍(lán)色的西褲褲線分明,漆面皮鞋擦得油亮。而最有吸引力的還是他的頭發(fā),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的頭油或是發(fā)蠟,估計蒼蠅落上去都站不住,在胸前還掛了一個名牌。
“陳處!”
楊曉大笑著過去,與他握了握手。
這個男人叫做陳金生,也是他的同寢同學(xué)。
從小是學(xué)拉丁舞的,氣質(zhì)和長相雖然偏于陰柔,但是長得真的挺帥,很像是日本的花滑王子,措號柚子的羽生結(jié)弦。
相比于楊曉在大學(xué)時的有些木訥,陳金生的大學(xué)時代那可是豐富多彩。
才一入校,便開始在外面的健身中心教課。
仗著自己那小奶狗的形象,和挺多大姐都保持著極為良好的關(guān)系,也賺了不少錢。
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還被一個大姐帶去了魔海,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能在這里碰上。
“楊處,過來看車?”
握完手后,陳金生問向了楊曉道。
“是呀!看完了,正打算交款呢?”楊曉說道。
“行呀!這才幾個月沒見,發(fā)財了呀!能買得起瑪莎拉蒂了!不會是被哪個大姐給包了吧!”
陳金生笑著捶了楊曉的肩膀一下。
“切!我可沒有那本事!我是實在混不下去的。只能求助父母了!”楊曉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幅無奈的樣子。
“少扯了!你不是說你家是在市場里做小生意的嗎?”
兩人是同寢,陳金生才不會那么容易受騙呢,撇了撇嘴道。
“好吧!我攤牌了!”
楊曉可不想把自己中獎的事情弄得滿世界都知道,把手一攤,“其實那個市場是我家開的!”
“臥槽!你小子瞞得夠死的呀!”陳金生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驚喜。
接著,又伸手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下的名牌,“我認(rèn)識這家代理,幫你聊幾句呀?”
“行呀!沒有問題!”
楊曉點了點頭。
對于陳金生會不會坑自己,他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
且等一會聽到價格后再說。
現(xiàn)在的車價在網(wǎng)站上都有,只要他一查就完事。
他眼看著陳金生去到了銷售那邊,和他談了起來,才不一會兒便給了他一個168萬的報價。
“行!我去辦手續(xù),付款!”
包里有錢,說話時都膽壯,應(yīng)了一聲后,楊曉便又和陳金生去簽了合同,并且付了款。
在中間無事的時候,他還翻看起了吳媛媛遞給自己的名片。
相當(dāng)簡單的一張名片,正面就是名字和魅音號,反面是一個唇印。
伸手一抹!
嗯!
掉色,估計是她用嘴唇親自印上去的。
“模特給的吧!她們這路子這幾年都沒有變過!”
眼見楊曉在玩名片,陳金生一把便把名片搶了過來,掃看了一眼后,不屑的說道,“老楊!想玩她的話!一萬塊錢之內(nèi),我?guī)湍愀愣?。千萬別和于藝澤那個大傻X一樣,去人家的直播間里扔錢。到現(xiàn)在都扔了一百多萬了,只要到了個微信號!連人都沒有約出來,還騙人說自己的老爸得了癌癥,到處借錢!”
“你說于藝澤怎么的?”
楊曉一愣,這才想起來昨天于藝澤管自己借錢的事!自己說過今天要給他轉(zhuǎn)錢的!
“相中了一個直播的主播,想和人家談朋友。天天打賞,到現(xiàn)在只是要到了一個微信號!連面都沒有見到呢?就他那摳摳擻擻的樣,隔幾天打賞個兩三萬的。主播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凱子,會把他當(dāng)回事?”
“真想玩主播的話,就得當(dāng)大哥!一次打賞就給她砸暈了,而后約著見面。第二次,直接拿下!兩次加在一起,有個百八十萬的夠了。如果零揪的話,五六百萬扔進(jìn)去,都不帶聽到響的!”陳金生說得相當(dāng)?shù)妮p松。
“我說他爸得癌癥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楊曉做出了暫停的手勢,制止了陳金生的長篇大論,接著問道。
“那主播是我們公司簽的唄!她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得監(jiān)視。微信的聊天記錄,我們也得查!于藝澤加完她后,把自己的老底都給賣光了!檢查的人聽說是我們學(xué)校的,就告訴我了!這小子前幾天還撒慌,管我借錢呢?讓我兩句話就給懟回去了!”陳金生滿臉都是嘲色。
“老楊,他不會管你也借錢了吧!”
講到這里,陳金生才算是反應(yīng)過味,看向了楊曉。
“昨天找的我,我說借他兩萬!”楊曉說到。
“千萬別給,給他就是無底洞!”
陳金生連忙制止道。
“鈴……”
說曹操,曹操就到!
便在此時,電話卻是響了起來,正是于藝澤的電話。
“楊曉,你管家里人要到錢了嗎?”
向著陳金生做了一個手勢之后,楊曉接起了電話,馬上便聽到了于藝澤的聲音。
“別借呀!”
陳金生沒有說話,只是做了一個口型。
“我知道!”
楊曉捂住了電話,也還了一個嘴型。
“要到了呀!不過,我想去看看叔叔后,當(dāng)面把錢給你!”
人心隔肚皮。雖然確信陳金生說的百分之九十是真,但是楊曉卻還想再確認(rèn)一下,便如此說道。
“不用了,我們在老家呢?挺遠(yuǎn)的!”
電話中,于藝澤的聲音顯得相當(dāng)?shù)臑殡y。
“遠(yuǎn)啥呀!我記得你家在保君吧!開車也就是三四個小時的事!上大學(xué)時,叔叔過來,還請全寢室的人吃過飯呢?他得病了,我們總不能不去看看吧!
對了,我還打算找金生他們幾個,我們一起去看看叔叔!”楊曉說道。
“楊曉,你是不是聽陳金生說什么了?”
于藝澤的聲音變得有些大了。
“說啥呀!能說啥?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些事總想確認(rèn)一下才好!”楊曉也算是聽出來,聲音陡然轉(zhuǎn)冷。
“楊曉,你還是不是兄弟!就知道聽陳金生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爸得病這事,我能騙你嗎?”
電話中,于藝澤的聲音更高了,顯然情緒有些激動。
“騙沒騙我,你自己心里知道!如果他真病了,就告訴我在哪家醫(yī)院,讓我去看看。到時候,別說兩萬了,十萬我都借你!”楊曉的聲音愈發(fā)的寒冷。
“去你的吧!不管你借了!楊曉,以后你別說認(rèn)識我!”
電話那頭,響起了于藝澤的吼聲,然后便斷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