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夢里什么都有(咱也有白銀盟了)
“行行行,你是我大爺,大爺給我捏捏?!?p> 吳思明把手遞給路漫兮。
為了小明繼續(xù)給她練字,路漫兮忍氣吞聲,隨意給小明捏了兩下手腕。
“上課談戀愛,拍到證據(jù)了?!?p> 白劍晃了晃手機道。
路漫兮推開小明的手,翻開物理書看。
這是談戀愛嗎?明明是打情罵俏。吳思明心里笑著說。
“拍到有什么用,吳思明早是老班內(nèi)定女婿了?!眳撬济髑懊娴耐跞缫饣仡^沖白劍說了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然后又對吳思明和路漫兮道:“是不是?”
“家長之間開開玩笑而已,她這么厲害我可惹不起,脾氣改改我看家長的面子還可以考慮考慮。”
吳思明作出一副要不起路漫兮的樣子。
“誰稀罕你?!?p> 路漫兮切了聲,突然意識到這件事上自己完全被小明帶偏了,這段時間自然而然的跟小明扮演著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倆人演的竟然完全不違和。
路楚原也很疑惑,女兒跟小明的關(guān)系順暢的超出了他的預(yù)料,不理解倆人怎么做到形影不離的交往還能讓全班同學(xué)“無視”的效果,班里說閑話的都沒有。
“那看來我還有希望?!?p> 白劍沖路漫兮拋了個油膩的媚眼。
咦!
電的路漫兮直起雞皮疙瘩,對比著后她還是喜歡小明這種很壞,可能也色,但不油膩的男生。
第二節(jié)晚自習(xí)下,路漫兮的字帖還差半頁,吳思明收拾書包準備回家,路漫兮把字帖合上往他書包塞,“拿回去幫我寫完。”
“兮兮你差不多行了。”
吳思明一把沒好氣的丟出去,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剛開始讓寫一頁,一頁寫完讓繼續(xù),現(xiàn)在又讓帶回家寫完,下一步是不是讓他以后自己把字帖包了。
“我爸要是第三節(jié)課看見我還在練字回家肯定又要說我?!?p> 路漫兮可憐巴巴的道。
“就不帶好頭?!?p> 辛遼過來假裝鄙視道。
“給她寫了把我們的也包了?!?p> “不想寫讓你爸取消了這項作業(yè)?!?p> 李凡和白延龍相繼說。
“明天開始我一定好好練?!?p> 路漫兮回頭看了眼,又轉(zhuǎn)向小明,遞著字帖,扁著嘴,眼巴巴的樣子真可憐。
“多大點事兒,拿來我給你寫。”
前一排的張博垚主動道。
路漫兮搖搖頭,準備自己寫吧。
“最后一次?!?p> 吳思明還能說什么,拿過字帖裝書包里,老班第三節(jié)課看見閨女還在苦苦練字的確不好,估計回家都等不到就要說道她了。
路漫兮開心的揮手拜拜,“明早記得帶著?!?p> “忘了你就說落我家了?!?p> 吳思明回頭笑道。
那樣的話老爸真會單練自己了,路漫兮再三叮囑小明別忘了。
“明年我也騎車?!?p> 辛遼,李凡,白延龍跟吳思明一起出校門,辛遼道。
“明年不是住校嗎?”
“前半年又不,高二住宿,咱四個分到一個班就好了,再一個宿舍?!?p> “是啊,小明可以跟老班說說嗎?”
“難,不說的話隨機分可能分一起,說了我覺得老班會刻意把咱分開。”
吳思明實話實說,這種情不該他跟老班說。
“也是啊。”
三人表示理解。
作為一個負責(zé)人的班主任,分班時肯定會把關(guān)系好的學(xué)生打開,防止瞎混。
到校門口分開,各回各家,辛遼和白延龍坐公交,李凡家不遠,吳思明騎車帶他一程就OK。
家里劉玉梅給吳思明熱著飯,下午吃飯早,吳思明也餓了,回家后吃了點,還得給路漫兮完成任務(wù)。
“看看別的啊,練字偶爾練練就行了?!?p> 劉玉梅進來看了眼道。
吳思明道:“我同桌的,明天交呢甩給我這語文課代表?!?p> “學(xué)神也偷懶啊?!?p> 吳思凡不可思議。
“當語文課代表了跟班主任來往多,以后更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劉玉梅心里說姑娘這么敷衍你爸,像親的。
“我才十五歲好不好,哪能事事考慮的周全?!?p> 吳思明特?zé)o語,老媽總是讓他注意這注意那,卻忽略了他的年齡,他只要不忘初心,不隨心所欲,犯點小錯老班還能計較不成,上次發(fā)燒睡迷糊了當著全班又是老婆又是爸的喊老班也沒放心上,還讓女兒陪他去看病。
“十五歲也不小了,我跟你爸這個年紀已經(jīng)被當大人了,做飯喂豬放羊種地挑水什么都做?!?p> 劉玉梅坐女兒床上看著兔崽子道。
吳思明道:“這些我也能做,我十一歲時候回老家就放羊了?!?p> “哥你行了吧,拉一只大羊后面跟一只羊羔也叫放羊?那我當時八歲吧,也可以?!?p> 端著可愛的咖啡杯喝水的吳思凡不屑的道。
吳思明道:“你忘了自己被羊拉的滿地滾了?”
“還不是怪你?!?p> 吳思凡氣的直哼哼,那次差點陡坡上滾下去,現(xiàn)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還怪我,要不是我把你攔住你就滾下去了。”
吳思明回頭瞅了眼道。
“從哪里滾下去?”
吳清平也進次臥來問。
“我爺爺家后山的棗樹林。”
“那個地方我小時候割草碰到一窩蜂,被蟄的滾下去過一次?!?p> 吳清平說著撓了撓頭,那感覺真酸爽。
“........”
吳思明給路漫兮把字練完才洗洗睡,免得明早忘了,睡前就裝書包里。
路漫兮回家后早早洗漱,回自己臥室床上先哼哧哼哧的坐仰臥起坐。
“要媽給你壓腿嗎?”
姜琳門口看了眼道。
“不用。”
路漫兮搖搖頭,屈著腿做不需要壓。
“這段時間氣色特別好?!?p> 姜琳輕輕撫摸了下女兒的額頭,深感欣慰。
路漫兮道:“我跟小明,我學(xué)習(xí)自覺,小明玩耍自覺,平時我監(jiān)督他學(xué)習(xí),他監(jiān)督我課間、體育課鍛煉。”
“這樣挺好,正好互補。”
姜琳坐了會出去了。
做了五十個仰臥起坐,路漫兮又把鬧鐘拿過來放床上,盯著秒針做了兩組平板支撐,每組堅持十秒,做完出了一點汗,有點疲憊,但是感覺很舒服,喘著粗氣,躺著不想動了,被子拉的蓋上,豆豆往懷里一摟,準備睡覺。
路漫兮也擔(dān)心,洗漱完躺床上后發(fā)短信再次提醒小明。
吳思明收到短信故意不回,一會后路漫兮電話打了過來,吳思明剛接通路漫兮掛了,不到一分鐘又收到她短信:【干嘛接啊,收到我短信沒?】
吳思明回復(fù):【???】
路漫兮:【字帖裝書包里。】
吳思明:【哦,收到了?!?p> 路漫兮:【那你不回復(fù)?!?p> 吳思明:【回復(fù)了?。 ?p> 可能是那條信息還在空氣中飄著,路漫兮心想,又發(fā):【睡覺,晚安。】
【晚安。】
晚上天陰著,吳思凡躺著道:“真希望一覺醒來下了一層雪?!?p> “早點睡吧,夢里什么都有?!?p> 吳思明幽幽的說。
春夏秋希望早上下雨,冬天希望下雪,這樣就不用早起去學(xué)校跑操了。
但是十一月底下雪的幾率不大。
“夢里花落知多少,應(yīng)該是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吳思凡道:“哥,寫雪的詩還有什么?”
“睡?!?p> 吳思明關(guān)上手機。
“八點多又喝了杯咖啡,感覺要失眠了。”
吳思凡完全沒有睡意。
吳思明道:“傻帽,不準備熬夜晚上別喝咖啡,估計你兩點前都睡不著?!?p> “我睡不著你也別想睡著?!?p> 吳思凡抬起腿蹬老哥的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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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也不需要多說什么,從高中畢業(yè)后開始沒事的話可能一年半載也不聯(lián)系幾次,如今大學(xué)都畢業(yè)幾年了,關(guān)系一如既往,雖然都不是大富大貴,但如果彼此真正需要幫助的話,都會盡己所能。
有此朋友,人生何懼。
千言萬語,唯有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