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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秋斬刑場當(dāng)縫尸人那些年

第84章 啟蒙新青年,京城三劍客

  晨間,縫尸鋪外。

  呼……林壽晨跑過后,進(jìn)行了一番呼吸吐納,這是他前幾日得來的養(yǎng)生長壽法,一種呼吸養(yǎng)生之道,主要功能就是延年益壽。

  人天性怕死,自古便有長生長壽之道,始皇尋不老藥,彭祖活八百年。

  林壽這不過養(yǎng)生小術(shù),不值一提,能有多少效果也不清楚,反正只要每天晨間做幾個吐納,不虧。

  其他獎勵如,不惑心境,看名字好像很高大上,其實目前沒啥大用,功效就是讓人年老之后也能頭腦清醒,預(yù)防一手老年癡呆,大概和腦白金是一樣的,聊勝于無。

  這都是些養(yǎng)生防老之術(shù),林壽現(xiàn)在的身體二十歲都不到,太年輕了,功效不顯。

  晨練一番結(jié)束,順手找理由揍了兩個流氓出一身汗,神清氣爽,林壽回縫尸鋪沖了個澡,裝了水管用水就是方便。

  一切收拾妥當(dāng),聽外面有孩子熙熙攘攘的聲音,是來玩抓娃娃機的,最近每天人都爆滿,晚了可就排不上了,短短幾日,抓娃娃機就已經(jīng)風(fēng)靡京城孩子圈,可偏偏,只有菜市口街這里有。

  林壽雖無意賺錢,但這玩意還真給他賺了不少財富,要說這么火熱的東西,沒有商號動心嗎?當(dāng)然有,這幾天林壽可見了不少人,都是來問能不能從他這買機器,全都被他拒絕了。

  買不了就仿,山寨出來搶他生意,然而問了不少工匠,仿不出來,那抓娃娃機內(nèi)部有奇巧結(jié)構(gòu),除非弄一臺拆來研究,不然光看個殼子一般工匠仿不出來,要么就去找一些行當(dāng)里的名匠給看看……不至于,名匠那個費用成本,已經(jīng)不值當(dāng)做這種小買賣了,大商號也看不上這種小生意。

  不過,因為劉镮之總和林壽提那些小官二代富二代們一直對此感興趣,但來不了菜市口街,所以林壽倒是送了他幾臺,讓他們?nèi)バ麄鬟\營,不想居然在國子監(jiān)門口尋了塊地方做這生意,林壽問他們怎么做到的,劉镮之說與國子監(jiān)祭酒商量,此物引孩童玩樂興趣,立于國子監(jiān)門口,孩童雖來玩樂,但久而久之亦受太學(xué)之風(fēng)影響,勸人向?qū)W。

  林壽深感這劉镮之還挺有能耐,聽說他們最初搞詩社缺錢,也是劉镮之拉來了和殷德這個錢袋子,破有忽悠人拉贊助,搞外聯(lián)的天賦本事,雖然總以讀書人自詡,但酸而不腐,你小子當(dāng)個讀書人可惜了。

  國子監(jiān)的抓娃娃機,盈利頗豐,幾人分賬,和殷德劉镮之非常興奮,劉镮之家里給的月錢少,本就不怎么富裕,自然高興,和殷德家里雖然闊綽,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賺錢,可給新鮮壞了。

  夜,青城茶樓,國子監(jiān)的太學(xué)生們今晚租借下了這地方開詩會,大概會玩?zhèn)€通宵,林壽縫完尸后被拉來一起。

  坐席間都是年輕人,喝酒吟詩BBQ,頗有大學(xué)生轟趴那個感覺,林壽甚至覺得自己重回大學(xué)時代年輕了一回。

  而且不得不說,這幫國子監(jiān)的太學(xué)生,比他那個時代玩的要厲害的多,他們那時候轟趴玩玩紙牌狼人殺和簡單的派對游戲,不需要什么門檻和技術(shù)含量,這詩會可不一樣,一個個出口成詩,不一定多妙,但也不至于太差,兜底也是和殷德的大白鵝水平,也能博人一笑,沒點文化沒點著文寫詩的積累,還真玩不轉(zhuǎn)。

  幸好林壽也不是胸?zé)o點墨的人,而且他還修著文廟才氣,與這些太學(xué)生暢快作詩玩樂,完全跟得上節(jié)奏,甚至這一晚作詩直抒胸臆,不知是不是對上了心意,文廟才氣竟然暴漲了不少,厚積薄發(fā)。

  如今文廟中,已有二十五文才氣。

  浩然之氣如旭日,林壽提馬良筆作畫,丹青錦鯉入水可游半日,方才散作墨。

  吟詩作對,附庸風(fēng)雅,行風(fēng)花雪月之事也能提升功力,甚好,甚好。

  劉镮之酒醉微醺,拉著林壽說話:

  “林兄,子曰,無兄弟不成事……”

  林壽聽了琢磨半天,這是哪個子曰的?

  和殷德在一旁插嘴道:“哎呀,镮之兄你別拽文了,咱直接說吧,我們倆要和林兄拜把子當(dāng)兄弟!”

  林壽嘴角一抽,這是太學(xué)生?你確定這不是綠林盜?拜把子都出來了,倆人最近怕不是又去看了什么戲。

  “粗俗,咱這叫遷客騷人,相逢知己,子曰,文人總得有個把兄弟……”

  劉镮之喝酒嘴都喝飄了。

  林壽扶額直樂,子可曰,君子慎獨,群而不黨,咋一點沒記住呢?

  三人一碰酒盞,興致正好,劉镮之說紫禁城內(nèi)有十位大內(nèi)高手御駕前護(hù)君主周全,稱為護(hù)駕十劍,在江湖武林中頗有名望,他們仨干脆也來個“京城三劍客”的名號,以后在京城闖出名望,小胖子和殷德直拍手,這個好,這個好。

  林壽在一旁看著倆醉鬼耍兒戲,只是笑笑,也沒當(dāng)回事,但在詩會結(jié)束散場時,問了兩人一個問題:

  京城內(nèi),可有刊報?

  兩人不甚明白刊報是什么,只是聽林壽描述,倒是很像《京報》,京報起源于前朝邸報,本是定期把皇帝的諭旨詔書,臣僚奏議等官方文書以及宮廷大事等有關(guān)政治情報寫在絹帛上,由信使騎著快馬,通過驛道,傳送到各郡長官,類似黨報的官方內(nèi)部報紙,后來廣泛推廣到民間,就是《京報》。

  嗯,目前只有一個官方報紙,而且內(nèi)容太高太遠(yuǎn)“不親民”,排版也很垃圾。

  還沒有,民間報紙。

  林壽心下了然,但沒繼續(xù)多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慢慢來。

  ……

  詩會之后,日子又平靜了下來。

  江湖上和朝堂上表面也都很安靜,但這平靜應(yīng)該只是表面上的,因為半個月后,就是乾皇的萬壽宴。

  林壽通過感受葬經(jīng)的修煉速度,每天高低抖的跟心電圖一樣,就能知道京城如今正逢風(fēng)云際會之時,時局動蕩,暗潮涌動,平靜必然也只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罷了。

  當(dāng)然,這些與他無關(guān)。

  廟堂高,江湖遠(yuǎn),沒有什么能影響菜市口街頭這個小小縫尸鋪的平靜日子。

  林壽仍然每天縫縫尸,日子很悠閑。

  最近從賣尸錄里得了兩門頗有意思的獎勵,一個淮南萬畢術(shù),一個顯影材料學(xu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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