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你們想繼續(xù)鍛煉身體嗎?”陳尚宇征求易欣澤和顏雨的意見。
“尚宇,咱們還是下去吧,這么鍛煉的話,身體怕是要搞壞掉了?!币仔罎山ㄗh。
“是啊,尚宇,鍛煉身體不是一蹴而就的,今天已經(jīng)超量太多了。”顏雨十分同意易欣澤的觀點。
“好,那我們就下山。不過你們別搞忘了,下山比上山更難。一定要注意,在小腿打顫的時候,千萬集中注意力,絕對不能踩空了?!标惿杏钐嵝岩仔罎珊皖佊?。
易欣澤、顏雨和陳尚宇慢慢向山下走去。
關(guān)于預(yù)言能力,本身就是個模棱兩可的概念,不論你怎么說,都能夠有自己的道理。它能起到的最大作用就是,聽的人信或者不信,以及之后會怎么做。
“似乎吉老爺子真有兩把刷子。不過,假如吉老爺子說的是真的,那他告訴尚宇不要離開壑幽族又是為什么呢?”易欣澤心中琢磨著。
從易欣澤臉上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他沒有琢磨到答案,或者是說合理的解釋。
“心里想什么呢?不會是在想中午吃什么吧?”顏雨看了眼易欣澤,發(fā)現(xiàn)他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于是提醒他:“現(xiàn)在是下山,一會兒你滾下去了,別說我和尚宇沒有提醒你要注意啊。”
“這么一說還真是,我得小心著點?!币仔罎刹辉偎伎寄切┦虑?,將眼睛的焦點聚集在自己腳下。
接著,陳尚宇又帶易欣澤和顏雨來到海邊。
這次的距離有點遠(yuǎn),走了沒多久他們就騎上孰湖。他們?nèi)齻€每人一只孰湖,趕到海邊自然非常輕松加愉快。
“尚宇,這片海灘真的挺大一塊地方,還有各種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應(yīng)該是一個舉辦各種活動的地方吧?”易欣澤問陳尚宇。
細(xì)心的顏雨也有所發(fā)現(xiàn),這的桌椅板凳都整整齊齊地放在特定的區(qū)域。不僅僅是桌椅板凳,就連沙灘上的設(shè)施也都是有新有舊。
“這片地方可有些年頭了,而且一直在使用,直到今天。尚宇,我猜得對嗎?”顏雨問道。
“沒錯,在這里舉行的都是比較隆重的節(jié)日活動。”陳尚宇接著說:“壑幽族人相信輪回,每個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就會有很多人聚集在這里放水燈。一來,愿離開的家人早入輪回。二來,給自己家人祈福。之后,他們會在這品嘗美食、分享美酒、以及歡快地跳舞等等?!?p> “每個月的最后一天,壑幽族人都會聚在一塊,舉行儀式后就會開心的吃東西、跳舞,確實是個不錯的文化活動?!币仔罎烧f。
“一點沒錯,壑幽族人很是相信輪回?!标惿杏畹?。
“說到品嘗美食,你們倆不餓嗎?”顏雨問。
“這是海邊,如果想要找飯館,怕是得去壑幽城?!标惿杏顚︻佊暾f。
“現(xiàn)在是中午,也不行,而且到月底還有好幾天呢?!币仔罎蓪@里的節(jié)日活動很是期待。
“不對,這里雖然不小,不過也盛不下壑幽族的全部人???!”易欣澤滿臉不解。
“你也動動你肩膀上抗著的那個東西,這里是不大,很多個這樣的地方不就行了?!再說了,這邊是西北方向,東南方向的人不可能大老遠(yuǎn)來到這里參加活動吧?!鳖佊陮σ仔罎烧f。
“看來你也不是太餓,邏輯思維能力依然可以正常使用?!币仔罎煞藗€白眼。
“易大哥,顏大哥,我們趕回壑幽城吧。”陳尚宇建議。
“好?!币仔罎珊皖佊挈c點頭回答。
“沒有趕上壑幽族的活動,著實可惜得緊。”易欣澤很是惋惜。
“一定有機(jī)會的?!标惿杏钫f。
“尚宇,你怎么帶我們來這些地方?”顏雨不太明白。
“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當(dāng)然是通過有文化特色的地方,或者事件,才能了解得更加透徹,要不然就太流于表面了?!标惿杏钕霂б仔罎珊皖佊晟钊肓私廑钟淖濉?p> “有心了!”易欣澤伸出大拇指夸獎陳尚宇。
“謝謝你的引導(dǎo),尚宇。”顏雨也向陳尚宇致謝。
“易大哥,顏大哥,你們太客氣了。”陳尚宇謙虛地笑了笑。
易欣澤早已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在騎孰湖飛行的時候,會偶爾留意左右兩側(cè),以及后面的情況,甚至還會時不時地向下瞄幾眼。
“從這里看過去,那雕像都這么高大,站在地面上豈不是更會覺得自己渺小了?!”易欣澤感嘆道。
“那是個廣場,中間那座雕像是那個誰來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反正是一個修為特厲害,而且非常有仁心的一位圣級修為的人?!标惿杏钜粫r忘記了這個廣場是為了紀(jì)念誰。
“壑幽族也有圣級修為的人?”顏雨很是疑惑。
“不然我們下去看看?反正飯館不會自己跑掉,晚一會兒再吃也不是什么大事?!币仔罎山ㄗh。
“我沒問題?!标惿杏钫f道。
“飯館是不會自己跑掉,可它會自己關(guān)門,到時候我們怎么辦?”顏雨提出自己的疑惑。
“那還不簡單,找一家沒關(guān)門的就行了,跟我來吧?!币仔罎尚χf道。
易欣澤、顏雨和陳尚宇來到廣場,中間的雕像極為雄偉壯觀,站在它面前真真覺得自己非常渺小。
“這附近沒寫他的名字,我突然之間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真是奇了個怪!”陳尚宇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想了,不過仍然想不起來。
“尚宇,先別想了,這個時候你越是著急,越想不起來?!币仔罎商嵝殃惿杏?。
“還是欣賞一下風(fēng)景和雕像,至于名字,回頭再想。或者等你不想他的時候,他的名字自己就冒出來了?!鳖佊暌矂耜惿杏?。
“你連以昭古君的名字都忘記了?你和他們兩個一樣,都不是壑幽族人吧?!”旁邊一個路過的大嬸白了一眼陳尚宇,之后說道。
“對對對,以昭古君,這位就是以昭古君!”陳尚宇很是開心,緊接著,他一臉不好意思地向那位好心的大嬸點點頭說:“多謝提醒。”
“哼!”那大嬸留下一個不屑的鼻音后,離開了這里。
“我們不管她。剛才以昭古君就在嘴邊,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想不起來?!标惿杏钣终f:“壑幽族人都很崇拜以昭古君,他修為很高,而且為人率真!”
“以昭古君,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币仔罎舌止局?。
“那是自然,以昭古君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只不過我沒想到以昭古君竟是壑幽族人!”顏雨也很吃驚。
“壑幽族人崇拜實力強(qiáng)大、光明磊落,這些優(yōu)點以昭古君全有?!标惿杏钫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