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笨吹教諍J,易欣澤和華紹輝一同問好。
“師父好?!备啭i濤也從宇宙遨游歸來。
“好,好。欣澤,一月未見,卓云拳修習得如何?”陶奐面帶笑容地問易欣澤。
“師父,我修習到了第六層?!币仔罎刹幌矚g那些繁瑣的禮數(shù),直接了當回道。
“不錯,進步很大,繼續(xù)保持?!碧諍J欣慰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問:“紹輝和鵬濤在歷練小組怎么樣?”
“師父,每次出去我收獲都很多,因為我覺得見世面也是一種歷練。”華紹輝抱拳回答。
“師父,我和紹輝一有機會便比試切磋,對我提升修為很有幫助?!备啭i濤同樣抱拳說道。
“很好,所謂學以致用,以用固學,這便是歷練的目的?!碧諍J笑呵呵地說。
“行,你們繼續(xù)聊?!闭f罷,陶奐便向逐電殿走去。
陶奐走后,易欣澤感嘆:“沒想到師父親自出來散步,我以為他一直都待在書房里呢。”
“這你就不懂了,師父基本都會在書房。只要他走出書房,要么是有大事發(fā)生,要么是有大事將要發(fā)生?!比A紹輝回頭看了看陶奐的身影。
“現(xiàn)在是為了什么?”易欣澤問。
“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是為了草藥被劫事件,不過也有可能是為了全門派比武大會。”高鵬濤回道。
“草藥被劫我倒聽說了一點,全門派比武大會是怎么回事?”易欣澤滿臉疑問。
“全門派比武大會是太辰派所有弟子統(tǒng)一進行比試,不論進入門派時間長短,也不管修為高低,只看實力的比試。在每年的初秋舉行。前五十名可以獲得歷練資格,暫時擁有歷練資格的人可以保住歷練資格?!备啭i濤對易欣澤說。
“我明白了,就是針對我舉行的。”易欣澤覺得全門派比武大會不公平。
“你沒資格抱怨,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是這么過來的。努力修習吧!”高鵬濤拍了拍易欣澤的肩膀。
“但愿暴風雨不至于太猛烈!對了,為什么師父親自去逐電殿,而不是派人去?”易欣澤又問。
“逐電殿殿主可不是一般的殿主,那可是陳興賢師叔!”華紹輝強調(diào)“陳興賢”三個字。
“陳師叔不就是一個殿主嗎?”易欣澤很是疑惑。
“什么叫不就一個殿主?!陳師叔掌管門派全部的草藥賬務,還有與蒼云宗、護玉閣和炎離族往來的賬務。在門派除了師父,再也找不出這么重要的人了。”高鵬濤語氣有些激動,似乎這么重要的人物是他自己一般。
“怎么蒼云宗、護玉閣和炎離族的賬務要讓陳師叔管?”易欣澤有些不理解。
“陳師叔掌管的草藥基本都和炎離族交換資源,所以對炎離族比較熟悉,就順帶接管了炎離族的賬務。陳師叔在護玉閣朋友比較多,也處理了護玉閣的賬務。至于蒼云宗,我們和蒼云宗頗有淵源,而蒼云宗的人又蠻不講理,只有陳師叔才鎮(zhèn)得住他們?!比A紹輝給易欣澤細細道來。
“陳師叔果然受得起師父親自過去!”易欣澤感嘆道。
易欣澤突然想到一個細節(jié):“怪不得感覺尚宇不太會和人相處!”
“你怎么突然冒出這句話?”華紹輝一時跟不上易欣澤的思維。
“哦,前幾天修習時,尚宇路過,我們便聊了幾句。我倆挺聊得來,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太會交朋友?!币仔罎山忉屨f。
“尚宇確實不擅長交際,他小小年紀便有了極高的修為,可能是把所有時間都用來修習了,包括交朋友的時間。讓人奇怪的是,你們怎么湊一塊了?”高鵬濤有點不敢相信。
“我喜歡聽他講話,他也喜歡聽我講話,就這樣處到一塊了?!币仔罎珊茈S意地說道。
“我對尚宇也不太了解,不過我知道,他至少非常聰明,否則小小年紀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的修為!”華紹輝一臉歆羨。
“紹輝,你是嫌棄自己笨了是吧?”高鵬濤打趣道。
“如果我這樣算笨的,那你倆就更笨了?!比A紹輝翻了個白眼。
“嘿,關(guān)我什么事?!币仔罎蔁o緣無故被連累。
陶奐沒讓逐電殿弟子向陳興賢稟報,而是自己朝陳興賢書房走去。
“當當…當當?!碧諍J敲門。
“進來?!标惻d賢果然在書房。
“興賢,還在忙???”陶奐見陳興賢還在埋頭看賬本,于是笑著說道。
“師兄,您怎么來了。我剛從炎離族回來,所以把賬務整理清楚好交給您?!标惻d賢立刻站起來,同樣是一臉微笑。
“賬務不急,身體要緊,一定要注意休息,身體搞壞了就得不償失了。”陶奐換了個嚴肅的語氣指責陳興賢。
“為了門派,顧不上那許多了。師兄特意過來,想必是有事情吩咐吧?!标惻d賢一抱拳說道。
“也沒什么大事,晚上大家一起碰個頭,討論一些事情?!碧諍J隨意地搖搖手說。
“是,首領(lǐng)吩咐,師弟一定照辦。”陳興賢畢恭畢敬地抱拳行禮。
“師弟何必如此認真,哈哈。得,我不打擾你了,你先忙,還是老時間老地點啊?!闭f罷陶奐告別了陳興賢,出去時也沒忘記把書房門帶上。
“師兄慢走,我一定準時去。”書房里傳來陳興賢的聲音。
夏天的夜晚總是黑得很突然。不經(jīng)意抬頭,天還是亮的,你會以為天黑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你再次抬頭時,天空已經(jīng)掛滿了星星。
“星空好美。”陶奐仰頭望著夜空,瞬間被深邃的星空吸引。
隨后陶奐心想:再美好又何如,我是屬于眼前的艱難困苦!
回到書房,陶奐問陶立浩:“讓你通知炫明和德山,通知到了嗎?”
“是的,父親?!碧樟⒑票卸Y。
“那就好。”陶奐臉上有一抹神秘的微笑一閃而過,就連陶立浩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議事廳在陶奐書房隔壁,劉炫明和齊德山早早到了,他們邊喝茶邊閑聊。
“全門派比武大會就在眼前,你認為誰會是第一名?”劉炫明笑著問齊德山。
“猜起來還真有些難度,但肯定不是你的愛徒杜寶坤,因為他去年第一,今年不會再參加?!饼R德山一臉羨慕。
“哈哈哈哈......”劉炫明和齊德山一起笑了起來,隔壁的陶奐聽得一清二楚。
“說起來有些可惜,這次的第一名恐怕也不會是欣澤。事先聲明,我沒有揭你傷疤的意思?!眲㈧琶鹘忉屨f。
“無妨,無妨?!饼R德山喝了口茶。
“不過上次我偶然間見到欣澤在練卓云拳,他的卓云拳修習速度非??欤菜闶遣恍抑械娜f幸?!眲㈧琶饔终f。
“但愿他能快些好起來,最好在全門派比武大會前好起來?!饼R德山淡淡地回答道。
“也不一定是禍非福!”隔壁的陶奐小聲感嘆。
“陳師兄,您終于來了,好久不見,最近在忙什么?”陳興賢進來后,劉炫明趕忙站起來笑臉相迎。
“師兄好?!饼R德山也跟著站起來問好。
“師弟好,師弟好。”陳興賢笑著回禮。
“其實也沒什么,我發(fā)現(xiàn)我就是勞碌命,一刻不為門派做事,我便滿身的不舒服?!?p> “哈哈哈哈……”他們?nèi)碎_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