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間外有一陣很響的敲門聲?!澳鞘乔f隱在敲門了?!崩隙鞠?。他一邊起身,但是他仍然緊閉雙眼,因為那叫惡毒的巨大己丑,在夢里實在是太真實了。啪、啪、啪?!昂昧恕崩隙竟緡佒骸拔揖推饋黹_門了?!?p> 老毒坐起來,玉脂被敲門聲吵醒,從床上滑落下來。老毒立刻嚇了一跳,左右看看,沒有它那種東西在,還好。玉脂又在床底睡著了,嘴里還念叨著人肉包子。老毒慢慢爬起來。他感到非常郁悶,就好像有一團毒氣在他體內(nèi)膨脹似的。
他徑直走到門前面,猛地拉開它,門外的莊隱便撲了進來,莊隱把一袋人肉包子放在了熟睡的玉脂的頭邊上,然后他聳聳肩站在地板上,開始從外衣里翻東西?!澳阍诜裁??!崩隙締枴Gf隱盡全力在衣服里翻,也不回答老毒,但是老毒不停的盯著莊隱翻衣服的手。
“老毒”莊隱說著:“那只偷拍蜘蛛,拍到了重要的內(nèi)容……”“我找到了跟豬圈領(lǐng)班使用的東西一樣的東西?!鼻f隱繼續(xù)嘟囔著。
“什么?”老毒問。
“要進入拉斯監(jiān)獄的破口,似乎要用好幾種奇怪的東西?!鼻f隱說。莊隱外套里掏出來一成串的銀幣,金屬球、一團紅色線、蜂蜜,最后莊隱掏出一只形狀怪異的干蛤蟆。
“還要毒草汁液。”玉脂醒來了,睡眠惺松地說。
“毒草汁液?”
“那種紫紅色的發(fā)臭液體?!?p> 老毒把莊隱衣兜里的東西接在手里,并把這些東西反復查看,然后就在地上把這些東西按一定的規(guī)律擺放。玉脂打了個阿欠坐起來,伸了伸懶腰。
“快點準備好毒草汁液,趕在空間破口開啟的三天內(nèi),那種毒草長在深深的陰溝里?!庇裰f。
老毒一邊聽玉脂說,一邊擺弄著那些東西,仔細研究著,他剛剛想到一些事,使他覺得體內(nèi)的堵著的那些團毒氣突然爆破了?!斑馈裰嵌静蓐嚪??”
“嗯?!庇裰瑧?yīng)道,她正忙著把一只莊隱帶給她的人肉包子往嘴里塞。
“你怎么會知道巫毒教的毒草陣法,你不是說你在巫毒教的寺廟里只是打掃衛(wèi)生的,他們怎么會讓你知道這種邪門的陣法?!崩隙締?。
“不用懷疑,”玉脂說,她站起來抓抓腦袋:“你真的以為厲害女巫的后人一點第六感都沒有嗎?我有時候能莫名自己知道一些事情?!?p> “毒草被巫毒教徒種植在荒蕪的毒草陰溝里,現(xiàn)在我們要去找到那處毒草陰溝的地方。”玉脂說。
“那地方很隱秘?”莊隱問。
“不隱秘,可是有一只惡鬼在守護。”玉脂說。
“惡鬼?”
“是的,惡鬼是一只有毒的狗。我得告訴你,如果你試著去揍它,那你一定是瘋了。千萬別揍那只惡鬼毒狗。無論你熬到什么時候,等那毒狗睡著了,再去偷毒草,無疑是最安全的方法。也許那只惡鬼毒狗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事實上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坝裰浅@Ь氲卣酒鹕?。
“毒草陰溝怎么去?你知道地方嗎?!鼻f隱問。
莊隱和老毒跟著玉脂出去,來到旅店附近的一塊大巖石上,藏地的天空晴朗無云,陽光閃著金光。幾陣冷風仍舊吹的索索的響,幾只大小不一的鳥停在不遠處那里,那幾只鳥的種類很稀有,發(fā)出古怪的叫聲。
“你在這里干什么?”老毒問道。
玉脂四處張望,她在尋找一只更古怪的鳥。
“那鳥,還沒飛來,那邊的幾只鳥也在等它。”玉脂說道。
“幾只怪叫的鳥,在等一只很古怪的鳥?”
“是的。不過我們等下要跟著那只古怪的鳥去毒草陰溝?!边@時,遠遠有一只顏色發(fā)紫的大鳥飛來。地上的幾只鳥一直盯著它飛翔的模樣。
“不過那怪鳥飛得這么慢,還真是讓人覺得羞恥?!鼻f隱嘲笑著說,并看向地上的幾只怪叫鳥:“這怪鳥飛得那么慢,怎么沒有掉下來?”
“當然不會?!庇裰ⅠR答道,這只鳥吃的東西跟別的鳥不一樣。玉脂雙手開始擊掌,先是輕輕拍了兩下,然后用一種特定的節(jié)奏拍打,那怪鳥聽后,立刻像箭一樣飛馳的靠近。
“你為什么會說這怪鳥能帶路去毒草陰溝?”莊隱不解地問。
“因為…”玉脂一邊說一邊打著節(jié)拍,“這怪鳥吃毒草陰溝里的蟲子長大,然后它就吃上癮了,就像毒癮一樣。巫毒教里說毒草陰溝那里原來是個死地,任何人和東西都無法進入,因為那里原來有不止一只毒狗在毒草陰溝里看守著那些毒草,每一個角落都有毒狗守護。但是這些毒狗們相互殘殺,最后只剩下最強的一只毒狗。所以這怪鳥在毒草陰溝里找到了逃跑路線。毒草陰溝在藏地山壑一處隱秘地方很深很深的底下,即使得手了,在想方設(shè)法出來的時候也很容易會被困死的?!?p> 老毒坐在一邊思考著問題,而莊隱在翻看他的平板電腦,玉脂從巫毒教徒那兒知道當人們遇到問題時,就會一個人呆在一邊思考或者查閱資料,但自從黒旗任務(wù)開始,這一路的確太困難了,從第一期黑旗任務(wù)到現(xiàn)在還從沒遇到過這么多的問題。
“黑旗任務(wù)還是像往常一樣,賞金越高,事情越一團糟。”莊隱抱怨著,翻看著平板電腦里關(guān)于毒草陰溝的資料。
“這種毒狗,是巫毒教用巫術(shù)飼養(yǎng)出來的?”莊隱脫口而出。
“當然了?!庇裰f:“巫毒教的這項毒狗培養(yǎng)活動已經(jīng)進行了幾百年,當然一開始都是失敗的,所以血鎖封閉的地方從來沒有被開啟研究過,就是毒草陰溝里的毒草始終被各種鳥或者人類的破壞,那時候負責毒草陰溝里毒狗的培育工作就是那個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在巫毒寺廟里的那個老巫婆,當時很多巫毒教徒跟她一起研究培育毒狗的方法?!?p> “因為老巫婆的飼養(yǎng)方式失敗了,所以這些毒狗最后自相殘殺?”莊隱問。
“不是。這些毒狗一開始并沒有相互殘殺,它們很好的防衛(wèi)著毒草陰溝里的毒草,沒有任何鳥或者人類可以進入到毒草陰溝里面。”玉脂回答。
“那后來為什么這些毒狗會相互殘殺?”莊隱問。
“為什么?因為老巫婆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關(guān)押在巫毒寺廟的地牢里面,老巫婆就用巫術(shù)進行了報復,使這些毒狗們瘋狂起來,并且相互殘殺,但是老巫婆的計劃沒有完全解決問題,因為還剩下了最后一只最強的毒狗卻活了下來,繼續(xù)守護著毒草陰溝?!庇裰卮稹?p> 正在這時,怪鳥輕輕地降落在那幾只怪叫鳥的附近,老毒和莊隱起身,跟著玉脂一起向鳥群走了過去。當他們經(jīng)過小草叢慢慢靠近鳥群的時候,那幾只鳥都盯著玉脂看,玉脂不停的手里打著節(jié)拍,這些鳥似乎能聽懂這種有節(jié)奏的節(jié)拍,這些節(jié)拍似乎是在表達某種意思,玉脂好像在告訴這些鳥,他們要跟著怪鳥去找毒草陰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