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聽到敲門聲,許溫言頭也沒抬的說了一聲,低著頭專注的對手上的A4紙修修改改。
門外南梔聽到回應后,推門走了進去,見許溫言在忙,悄悄走到辦公桌前,把購物袋放在他面前說道“許總,您的禮物?!?p> 聽清聲音后,許溫言抬起頭,不動聲色的把手里的草稿放了起來,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柔聲問著“你怎么來了?”
南梔抬頭看著他,脖頸處的吻痕若隱若現(xiàn)的落在許溫言眼里。
“來接你下班啊,順便給你帶了禮物?!蹦蠗d笑盈盈的說著
拿起桌子上購物袋遞給許溫言“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許溫言接過購物袋放在一邊,一把將南梔扯進懷里,低聲說道“喜歡,你送的我都喜歡?!?p> 南梔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歪頭貼在他的胸前,“我聽別人說襯衣是太太專署打理范疇。”
頓了頓后,南梔耳尖發(fā)紅的小聲說“咳咳,今天逛街的時候,順便給你買了一件,只是順便。”
許溫言心頭一震,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住,讓他動彈不得。
南梔的這番話,無疑是給了他最大的肯定,讓他確切的知道了,她是真的要做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做好了和自己共度余生的一切準備。
許溫言低著頭抵在她的頭頂,眼底的笑意不自知的爬滿了眼眶,嗓音低沉“那我們回家吧?許太太?!?p> 南梔一聲“嗯”了一下,從他的懷里退后一步,兩人隔開了點距離,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還不忘拎著購物袋。
兩人離開公司開車直接回了御瀾灣,在門口看見了等待多時的林星眠。
遠遠的,林星眠看著兩人牽著的手覺得特別刺眼,出聲喊道“小梔。”
南梔聽到聲音,抬頭看去,牽著許溫言的手一松,一路小跑到了林星眠面前“舅舅?!?p> 許溫言手里一空,眼光意味不明的看著不遠處的兩人,目光停留在林星眠。
他突然覺得這次把林星眠支出的時間好像有點短了,下次得支的再遠一點,時間在長一點。
隨后慢條斯理的跟在她的身后走過去,南梔打量著林星眠,整個人膚色黑了一個度,皮膚也粗糙了。
圍著林星眠轉(zhuǎn)了一圈,抬手捏著自己下巴,好奇的問著“舅舅,你這是去挖礦了?”
我挖你大爺,林星眠輕哼了聲,看著她身后的許溫言陰陽怪氣的說“我挖個屁的礦,一個財大氣粗的投資商給我們劇組投了一大筆資金,我進山拍攝去了。”
南梔認真的點著頭,感慨著“嘖嘖嘖,你這得好好保養(yǎng)保養(yǎng)了,畢竟歲數(shù)大了,皮膚細胞也不怎么樣了?!?p> 林星眠聽了南梔的話,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在她臉上。
林星眠一本正經(jīng)的對南梔著說著“小梔,你今天跟我回去住,我聽劇組的過來人說,訂婚前一晚兩人住一塊不吉利?!?p> 說完還觀察了下許溫言的變黑的臉色,之前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
南梔則一副認真的神色,思考著林星眠的話,轉(zhuǎn)身拉著許溫言去了一邊“阿言,雖然我不太信舅舅說的,但是吧,我覺得為了一個好兆頭,我還是聽舅舅的,反正我們來日方長?!?p> 一番交談后,南梔被林星眠帶回了玖和園。
晚飯后,南梔上樓回到房間,那顆抑制不住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整個人開始為了明天的訂婚宴興奮和緊張。
窗外街道的路燈與城市的霓虹相輝映,南梔站在窗前看著遠方,自己三年的執(zhí)念,很快就會變成現(xiàn)實,一切都是那樣的不真實。
次日,訂婚宴選在許氏旗下的酒店舉行。
晚上六點,酒店的前廳已經(jīng)熱鬧非凡,a市里的名門望族,加之一些與許家交好的世家都已經(jīng)到場。
燈光通透的宴會廳,精致的點心擺放在大廳四周的桌子上,里面三五成群的人圍在一起寒暄交談,端著酒水的服務生穿梭其中。
樓上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化妝師正在等候著給南梔化妝,南梔和其助理去了屋里換禮服。
“咚咚咚~”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屋里的化妝師去開了門。
蘇暮清推門進來“溫言哥,在這嗎?”
話音剛落臥室門打開,蘇暮清抬頭看去,倒吸了一口涼氣。
南梔海藻般的卷發(fā)垂在胸前,白色的禮服緊緊地貼著身體的線條,在腰間攢出云朵般錦簇的褶皺,然后突然釋放寬的的裙擺,星光般的鉆石點綴其間,褶褶生輝。
“哇塞,小梔,你這也太好看了,這這是鉆石吧?”蘇暮清雙眼放光,上前仔細看著研究著裙擺。
“我也不知道,訂婚宴上用的一切都是阿言安排的?!蹦蠗d也蹲下身來和蘇暮清一塊研究裙擺
“嘖嘖嘖,我什么時候能碰到一個跟溫言哥一樣的人,實名羨慕啊?!碧K暮清感慨著
“哎,對了,小梔,溫言哥不在這嗎?”蘇暮清突然想起來自己上樓的來找人的
南梔搖了搖頭“沒有,他不在樓下嗎?”
“許爺爺說讓我找一下溫言哥,我以為他在樓上,就直接上來了,我先去找溫言哥了,走啦,拜拜”蘇暮清說完走出了房間。
蘇暮清走后,南梔坐在了化妝臺前,一旁的化妝師上前給南梔上妝。
一個小時后,化妝師就停下了手,端看著自己的杰作,這是她從業(yè)以來化的時間最短的,效果最好的一個妝面,不管是南梔的皮膚還是五官長相都是無可挑剔的。
南梔起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懷著激動又忐忑的心情推開房門,準備去樓下宴會廳。
蘇御站在許老爺子旁邊,湊上前在他耳朵邊低聲說了句話。
隨后許老爺子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低聲吩咐著“快去找,阿言這孩子搞什么,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這么胡鬧?!?p> 蘇御應了聲,大步流星的出了宴會廳,樓上南梔自己徑直下了樓,南梔一出現(xiàn),瞬間吸引住了全場人的目光。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帶著得體的微笑,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青梔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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