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飛速朝著兩人射來,突然有人從身后整個把南梔摟住,緊緊的箍在懷里,把她壓在身下,熟悉的氣息籠罩在南梔上方,
“沒事吧?”
南梔探出頭對上許溫言擔(dān)心的目光
“我沒事。”
當(dāng)下的情況還容不得兩人過多的噓寒問暖,黑衣人開完槍后準備撤離,南梔準備沖上前去攔住黑衣人。被許溫言一把拽回身后,
許溫言從身后掏出手槍朝著黑衣人逃跑的背影開了一槍
“砰~~”
子彈從黑衣人右側(cè)肩膀穿過,黑衣人身形一頓,腳下踉蹌了幾步還是忍痛逃脫了。南梔等人也沒有繼續(xù)追趕。看著黑衣人逃走的方向。
右手手指彎曲放進嘴里猛地一吹。一陣刺耳且急促的聲音傳出
“嗶~嗶~”
關(guān)在籠子的小黑聽到聲音后,狂暴的拆了籠子,仰天長嘯一聲
“吼~~”朝著黑衣人奔去。
片刻后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南梔得意的笑著“讓你丫在逃跑?;钤?!”
忍冬帶人然后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許溫言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南梔走向林墨黎
一旁的林墨黎懷里抱著滿身是血的小薇,在剛才的緊要關(guān)頭是小薇救了林墨黎,子彈射進了她的心臟位置。
“少爺,對~不起,是我害了你?!?p> 說一個字都像是耗光了僅有的力氣。嘴里的鮮血抑制不住的流淌著,靠在林墨黎懷里雙眼帶著笑意看著空中,嘴角勉強扯出一個弧度后,手無力的垂下后,長閉了眼睛。
忍冬很快回來了,身后的人從林墨黎懷里接過小薇候在一旁。
“小姐,那人逃脫了,小黑扯下了他的一只手臂,人八成是廢了?!?p> “還真是可惜呢!這樣都讓他逃了。”
南梔伸手拽起一旁的林墨黎,語氣平淡的回答者
“找塊好地方把她葬了吧?!?p> 南梔的目光落在小薇身上,自己這樣也算是給了她該有的體面,小薇在林家也這么多年,平日里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與人說話都是細聲軟語,當(dāng)初懷疑過那么多人,只是沒想到安插在林家眼線居然是她。
事情到現(xiàn)在也算是告了一段落,被關(guān)押的霍利菲爾德,交給了林墨黎去處理,忍冬等人去了前院處理宴會上的人,眾人都離開后,只剩下許溫言和南梔兩人。
許溫言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南梔,
南梔朝著他的方向一步步走近,臉上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阿言,你都不知道剛才我多害怕。你剛才都沒看到了那個人可兇啦,你看,我胳膊都被他捏紅了,還有這,這,你看”
南梔抬起胳膊一處一處的指著給許溫言控訴。
許溫言順著她指的位置看著。白皙的手臂上有些多處的淤青,許溫言的目光不由放的柔軟,低聲問著
“疼嗎?”
聽到許溫言這么問,南梔撇著嘴,眼里含著淚水,
“疼,可疼可疼的,要你親親才能不疼?!?p> 許溫言聽了后笑了笑,順著南梔的意思,在她指過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親著。所有地方都親過后低聲問著
“還疼嗎?”
南梔搖了搖頭低聲說著
“不疼了?!?p> 南梔之前聽過一句話叫
世界上最讓人有底氣十足的,不是尊重和平等,而是被偏愛
南梔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朵養(yǎng)在溫室的花朵,在修羅門這種隨時可能吃人的地方,花朵是不可能盛開的。所以不管受多重的傷,她都會一聲不吭的受著,有的時候甚至?xí)岩勺约旱降资遣皇桥⒆樱?p> 直到遇到許溫言后,女孩子該有的嬌氣,撒嬌,和偶爾的小作一下,都被許溫言寵了出來。
許溫言又怎么會看不出南梔的這些小把戲,只是一昧的慣著她,順著她而已。
“對了,你昨天不是還在S市嗎?怎么突然來了這?還有還有你是怎么進來的?也沒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一聲?!?p> 從剛才許溫言出現(xiàn)的時候南梔就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看到他的手受傷這些問題也就拋在了腦后。
許溫言雙手插兜走在前面,南梔身后一步一步踩著許溫言的影子。
“開完會就買了機票,因為想見你就來了。我在這邊有一個合作伙伴,他有你們的邀請函,我跟著他進來的,沒有告訴你是想給你個驚喜,你開心嗎?”
前面的許溫言停住腳步,身后的南梔只顧著踩著許溫言的影子,連許溫言停下都沒有注意到。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嘶~”南梔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痛?!?p> 鼻子撞到帶來的酸痛感讓南梔蹙起了眉頭,眼睛也帶上了淚光
“不好好走路,你在想什么?”
許溫言轉(zhuǎn)過身來,抬手給南梔揉著鼻子
“明明是你突然停下來的,你要是不停下來我能撞到嗎?”
南梔小聲反駁著。
“就算是我停下來,你要不是不走神能撞到嗎?嗯?”
本來鼻子只是微微發(fā)紅,被許溫言揉過之后紅的更厲害了。心里也多了幾分內(nèi)疚
“鼻子是不是很疼?”
“疼啊,都快疼死了。我都快不行了?!?p> 南梔嘴里說著,手卻不老實的摸讓了許溫言的腰
南梔想著就算不疼我也得說疼,老一輩不是說過嗎!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和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許溫言最受不了南梔在他面前說死什么之類的話。
在他心里只有她在他才能活下去,自己是要護她一輩子的,她要是不在了自己活著也沒有意義了。
就算是死她也是和自己一個棺材的,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眼底不明情緒不斷的翻滾著,許溫言極力的隱忍著骨子里叫囂的念頭。
這樣的許溫言是偏執(zhí)的病態(tài)的
南梔看到他這副樣子,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看著處于失控邊緣的許溫言,踮起腳尖,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湊上前去親吻著他。
許溫言愣在原地,嘴上柔軟的觸感,讓他找回來理智,南梔的吻是青澀的,笨拙的,不同于他霸道,她的吻里是依戀,愛慕,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