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禁欲法醫(yī)的“吉祥物”(十二)
“昨天交代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蔣琛強迫自己不去看“白斯言”那張臉,免得他又想起劉局說的那一大串話。
─斯言,斯言怎么了?你說你人高馬大,都奔三十了怎么還能厚著臉皮去欺負一小孩子?
─你要是不欺負她,她會哭!丟不丟人你!???
─什么叫你看不上斯言那樣的,斯言那么好的孩子,你配得上嗎你?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白日做夢!
白日做夢,白日做夢,劉局說這話的時候那輕蔑的快要溢出屏幕的語氣,搞的蔣琛最后簡直要被這四個字洗腦了都。
“查了?!?p> “老周,把查到的消息發(fā)給蔣組長?!?p> 正事歸正事。蔣琛是并案組的組長,就算他這個人德行是有問題,但是在命案的關(guān)鍵時刻,譚曉不是一個公私不分,是非不明的人。
大不了,要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等案子結(jié)束了,再把他套麻袋揍一頓替葉子出氣就好了!
譚曉已經(jīng)暗搓搓的計算好。像葉子這么乖順的孩子,又聽話又可愛,蔣琛這個“土匪”性子也想染指?
等著她剁了他的手還差不多!
周赦:“有西州其他幾個專案組的同事們來幫忙,我們很容易就查到了蔣組長說的7月23到8月11號這18天來所有發(fā)生命案?!?p> “總的算下來共四起,我感覺其中有兩起較為符合我們并案專案組這邊的審查。一件是西州中區(qū)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老總的兒子,還有一件,是百爍金店的經(jīng)理?!?p> “司法醫(yī)審核當區(qū)法醫(yī)給出的死亡鑒定,確定兩起案件死亡時間,分別是7月29和8月7號這兩日。”
周赦邊講邊說,會議室的投影上播放的圖像,很清晰的顯示了兩位死者的信息與形象。
李煙:“所以我們可以大致估計。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有五位遇害者,他們的受害間隔都為七天。”
譚曉:“既然兇手是按照五行的規(guī)律殺人取器官,受害者已經(jī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個人,夠數(shù)了,兇手會否停下來?”
譚曉說的,正是專案組人員需要考慮的。
“譚組長問這話的意思,就是那個兇手只要停下來就可以不在乎之前被他殺害的幾位受害者了?”
東區(qū)專案組組長李煙不贊同譚曉的說法,雖然簡單的一句話代表不了一個人的本意。但是身為警察,最起碼也要懂得說話的限度在哪里。
“聽說昨天下午的時候,馮建宇的老婆來北區(qū)專案組這邊找說法,譚組長一口答應(yīng)下來要為馮建宇受害一事查明兇手?!?p> “說大話誰都會,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的?!?p> 在李煙看來,譚曉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不過是比這世上所有的人都幸運。
因為得天獨厚,才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角。
可憑什么世界上要有這樣的人?
不用付出一點努力就可以夢寐以求所有的一切?而有的人就像她這樣,為了一點點微末的幸福就要付出所有?!
”李煙同志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說自己是個一言九鼎,一諾千金的人?那還真是奇了怪了,東北并案組成立這么久怎么沒見李組長拿出什么成績來?”
吊兒郎當?shù)氖Y琛笑瞇瞇的把這話說出來,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不給李煙臺下。
一屋子嚴肅,頭兒們的爭議直接引得東北專案組兩組人不和,有這樣的結(jié)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宿主,這個世界的男主角嘴還挺毒?!?p> 「不過一針見血,說得好!」
一句話就能說的異界人憋屈不已,可不就是嘴毒?一萬元很是八卦的看這幫人類“勾心斗角”的登臺唱戲。
尤其是看見李煙這個擾亂天道的異界人倒霉催的黑著臉,有火沒處發(fā)的時候,它就更開心了。
系統(tǒng)高興了,鳴白月這個宿主則是背靠在椅子上興致缺缺,滿眼無趣的目睹這一切發(fā)生。
像李煙這樣挑釁的行徑在鳴白月看來不過是不自量力罷了。
這個世界有天道存在,男主角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會站在女主角的那一方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
更何況就算沒有男主角不還有反派忠犬男配在?
看那矜貴自持的禁漠男人眼里漸漸蘊起的冰碴子,這個李煙可算是得罪我們這位司法醫(yī)了呢。
鳴白月眼神散漫的想,真是無聊。
有的在這里煎熬,看這一副眾人護花的浪漫美景,她還不如回自己辦公室多睡一會兒。
最起碼那里安靜,沒人喧擾。
“劉局那邊有視頻要接進來?!眲Π五髲埖膶擂畏諊痪€上打破,周赦說話時剛好接通了劉戚的視頻通話。
“大家在開會,看來我這視頻接的不是時候。”
“劉局。”劉戚笑著打頭說話,蔣琛禮貌問候了聲,有領(lǐng)導(dǎo)在場底下這些個手下頓時安分許多。
“嗯,關(guān)于五行案的事項和進展,蔣琛已經(jīng)跟我這邊匯報過了。兇手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連犯五件人命案,手段殘忍,可說是窮兇極惡。”
“對這個案子,社會的關(guān)注度也極高,上級領(lǐng)導(dǎo)也很重視這次的破案進度?!?p> 畢竟死的都不是什么無名小卒,劉局表情嚴肅,西州市在他坐上這局長的位子后,已經(jīng)很少有這樣的案子發(fā)生。
“斯言,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之前的……,你是不是有沒有乖乖聽話,”
才說正事兒呢,劉局突然擋著大家伙兒的面秒變“慈父”的“嘴臉”,還一副操心自家閨女的模樣,確實很讓人驚訝。
不,應(yīng)該說是八卦!
“劉叔叔,你知道的,我最聽話了。”黑發(fā)白膚的女孩兒,“抬臉”看著會議室的那張大屏幕上的焦急的臉。
“胡說,你看看你的臉色,這么蒼白,是不是又,”
“那可能是我最近有點失眠,沒睡好。我待會兒補一覺就好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劉局熱情固執(zhí)起來,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招架,更何況這個時候是問候她身體的好時間嗎?
感受著周圍好奇又激動的同事眼神的壓迫,鳴白月無奈的嘆氣認輸,“我保證,可好?”
看殿下都這么說了,劉戚還是很愿意給小孩子面子的,“你可給我記得自己說的話,我下午過來視察?!?p> 連視察這詞兒都用上了,鳴白月還能怎么著?
“Yes,劉sir”
因為上一次受傷的事件,鳴白月被那只老龍帶回了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