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是季汶澤后來帶她去的新地方,這個地方是禁止踏入的,正因如此,蘇好笙和季汶澤可以放心地在這里練琴說話。
蘇好笙看著底下熙熙攘攘一片,很是熱鬧,只是這片熱鬧不曾有過她一絲半點兒。過了幾分鐘才給夏言發(fā)了消息。
18點34分,夏言幾個人正聚在一起抽煙說事。
“等會兒記得把人給綁了,別搞出大動靜,畢竟是在學校。對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飛哥,照片!”
“有意思!像極了!”
“像誰啊?”張洋湊過去看了一眼。
“想知道?自己看??!”夏言把照片拿給他看。
“愛說不說!”
“從彪哥那里開了一輛車過來,到時候記得完成了就給他送回去,現(xiàn)在開始吧!”
夏言幾個人借著畢業(yè)生進進出出的空子,開著車溜進了景江。幾個人在學校以同學為由,四處問喻瑾汝的下落。問了好多人都說不認識,不知道。最后倒讓他們在學校的超市給碰上了。
19點整,幾人跟著買完東西出來的喻瑾汝。等她走到了暗一點的地方后,才打事先了解到的她的電話。在她停下的時候,就一把用迷藥迷暈了,就把人給抬進了車。幾人
蘇好笙和夏言兩個人在雨中抱了很久,頭發(fā)濕噠噠地貼著頭皮,雨水順著發(fā)絲滑下,衣服全被浸透了。
“所以,你是知道了是她干的?”
“對!只是知道了是她找的人,至于是誰我沒能查到?!?p> “夏言,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是她,但是我不敢冒險,也不想讓你管的太多?!?p> “這些事情,我可以先放在一邊,我還要靠著她。至于那個殘廢,現(xiàn)在也是個半死人,就算醒來了,也難免蹲監(jiān)獄。”
“已經(jīng)結(jié)清了,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算,我希望你也別再管。等你出來了,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吧!”
“你不喜歡這個地方,那我們就換一個地方!”
“聽說趙斌的那幾個兄弟都被帶走問話了,想必也免不了責任?!?p> “自作自受,你出來太久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沒事,你早點回去,到時候記得把衣服換下來,別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有給你的手機,你記得保管好?!?p> “會的,先走吧!”夏言撿起一邊的傘,往蘇好笙那邊移。
6月9日,下午五點。羈押部內(nèi),幾人被手銬銬住分別坐在小黑屋里,對面坐著兩個便衣警察,一個問話,一個記錄。溫浪和記錄員看著對面戴著編織繩項鏈的男生。
“叫什么名字?”
“不是知道嗎?”
“問你什么就答什么?”
“于澄威。”
“有別名或者是曾用名嗎?”
“你可以一次性問完,我也可以一次性回答你。
“別名和曾用名、出生年月日、年齡、戶籍所在地、現(xiàn)住地、籍貫、出生地、民族、職業(yè)、文化程度、家庭情況、社會經(jīng)歷,回答我?!?p> “查戶口嗎?這么多!”
“你不是要我一次性問完嗎?滿足你,你說啊!”
“別名威仔,年齡21,現(xiàn)住地和出生地都是D市,無業(yè)游民,高中文化,家里就只有一個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沒和我住一起?!?p> “現(xiàn)居地再說詳細點?!?p> “D市街心區(qū)人民路126號”
“這是個住房?”
“不是問我現(xiàn)居地嗎?我是住在這兒,當然說的就是這個?!?p> “行吧行吧!無業(yè)游民?高中畢業(yè)就一直沒有工作?”
“有找過零工??!不然我怎么生活呢?”
“趙斌和你是什么關系?”
“我們是朋友?!?p> “那他和喻瑾汝呢?”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是在酒吧認識的,偶爾會有往來,不過都是在酒吧喝喝酒?!?p> “他犯了強奸罪,你知道嗎?”
“不清楚。”
“時間很近,就是昨天晚上。”
“不清楚,他沒說過?!?p> “他綁架以及綁架后強奸,之后又組織團伙集體作案綁架,還群毆。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
“不清楚?!?p> “你的態(tài)度就是這么敷衍的嗎?也行!你不清楚,會讓你清楚的。還有6月8日晚上,整個晚上你在哪?在做什么?”
“是我們做的,我承認?!?p> “承認合伙綁架以及故意殺人?”
“是的,都是我們干的?!?p> “看樣子你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了。說吧!主動交代,可以爭取寬大處理,把事情經(jīng)過全都交代清楚吧!”
溫浪審訊完于澄威,就到別的審訊室去了。
“都交代了?”
“都說完了,其他幾個的供詞也對的上?!?p> “茗茗,你去查一查趙斌這一段時間的所在地以及都干了些什么,等會兒給我。”
“好的!”
“要是沒什么事,大家忙完了就先回去吧!很晚了?!?p> “好的!組長?!?p> 過了一小時后,房茗茗把資料遞給溫浪。
“這是查到的有關趙斌的這一個月內(nèi)的大致活動?!?p> “十個有七個是在酒吧!呵呵!也是個混子。喻瑾汝也喜歡去酒吧!看樣子也說得通這兩人認識。既然這樣也對的上喻瑾汝說的和趙斌是在酒吧認識的。喻瑾汝家里富裕,而趙斌欠下了高利貸,需要還錢。這就解他綁架人的動機了。”
溫浪翻了翻后面,出現(xiàn)了好幾個“D市街心區(qū)人民路126號”。
“這個地址不是于澄威說的住址嗎?怎么變成活動地點了?”
“這不是個住址,是個桌球館?!?p> “誰開的?”
“閆彪。”
“這是哪個?怎么有點耳熟!”
“后面有他的資料?!?p> “閆彪,D市人,45歲…有過前科?!?p> “是的,之前一直是靠放高利貸賺錢的,后來以貸轉(zhuǎn)貸,被判了五年,不過都是零幾年的事了?!?p> “高利貸賺的也不少,還要想辦法撈錢,真是不知滿足?!?p> “只能說他是掉錢眼里去了?!?p> “他的桌球館開了有一年了,不過,這于澄威和閆彪有什么關系?”
“他給趙斌放過貸款,聽說今天就是還款期限。但是由于現(xiàn)在趙斌還在醫(yī)院昏迷,所以一直沒能見到人,不過倒是轉(zhuǎn)向了他家里人問債去了。但是一直沒能拿到錢,畢竟現(xiàn)在趙斌在醫(yī)院住著也需要花銷?!?